像是没想到许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顾衍之还真的愣了一下。
一抹惊讶自眼底掠过，但很快，顾衍之就收敛了情绪，表情恢复平常。
盯着许星然看了一会儿后，他笑了一下，直接跳过程序，也放弃了挣扎，点点头，承认了：“嗯，我是有这么个习惯和规定来着。”
其实在姚元一说出来的时候，许星然就已经惊讶过一次了。
但那种感觉还是跟现在，跟顾衍之亲口承认来得不一样的。
惹得她晃神了一会儿，才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企图开口：“衍哥，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又或者问，你为什么要为我，坏了你的规矩？
话到嘴边，她还在纠结到底要问哪一个，顾衍之就笑着将她的话语给截断了：“嘘，小朋友，你先别说话。”
“你让我来猜一猜好了，”顿了顿，顾衍之望着她的神色变得更加深邃且温柔，那眼神就像被丢进海里泡过似的温润：“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为你，坏了我的规矩？”
怔了一下，许星然回答时的声音很闷：“……嗯。”
很简短的一个字，但却莫名勾起了顾衍之心底的那点儿险些要克制不住，想要不做人的念头。
没别的，哪怕只是因为许星然现在脸上的表情很单纯，很无辜，就已经足够让他控制不住了。
闭了闭眼，顾衍之强行缓了缓情绪，再次开口，他嘴角仍挂着笑，但声音已经染上了刚才没有的沙哑：“小朋友，这个问题，我昨天其实已经给过你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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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愿意为你破规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