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更不好的感觉再次朝姚元一翻涌过去，惹得他搭在门把上的手忍不住僵了一下。
可是他没有办法。
怔了一下，姚元一还是很快就把门给锁上了。
转身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慢动作回放一般：“顾，顾导，我……”
“既然是讲戏，那我首先要知道姚老师的症结在哪儿。”
无视了姚元一脸上的慌张，顾衍之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话语也不带任何的情绪和感情：“姚老师向来业务能力不错，今天突然这样，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许星然有意见？”
闻言，姚元一的心脏猛地突了一下，眼睛瞪大，既无助又害怕的，说是整个人都被炸懵都不为过，几乎是凭着本能：“怎，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对顾导您有意见……”
“哦，那就是对许星然有意见了。”
顾衍之根本就不想跟他废话，这会儿对他别说态度，就是连一丁点的耐心都没有——或许原本是有的，但在姚元一刚才的那一通操作下，已经把他仅剩的耐心给耗完了。
也差点把他给惹翻了。
抿了抿唇，顾衍之没给他回复的机会：“姚老师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问……问什么？
真的，倘若他现在不是背靠着门，他敢保证，他一定会被顾衍之给吓得往后退。
可他现在是退无可退。
“就例如，问问我跟许星然之间是什么关系之类的，”顿了顿，相比起姚元一的害怕，顾衍之倒是云淡风轻极了。
这会儿说着，还慢条斯理地扯过了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姿态，优雅至极。
一双眼缓缓挑起，紧盯着他：“我刚才跟许星然的时候，没避开任何人。别人我
第101章 嗯，我是为了许星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