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珊静静地看着他,她还从来没对谁说过这些心里话怎么却对他······或许,她就不该当着他的面哭,她的脆弱怎么能被他发现呢?
“我们去找凤凰心吧。”她说。蓦然发现,在他一向睿智的眼神里透出了许多的悲凉。“你怎么了?”她问。“我?”他犹豫着说:“我还从来没有被你这么关心过呢。”她一听感觉象吞了浓酒脸上挂出了一点醉红说:“谁关心你了?我不过随便问问。”他没说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的安慰可以暖热他心的凄凉。
在坟冢不远的地方闪动着一丝若隐若现翠光,朱雨珊已经跨过了那条窄窄的溪流,她说着,“玉清眠,你还不走?”他完全都没有听见,直接奔着那神异的光线找了过去。会发光的草······天啊,他活了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见呀!别说,还真是让他开了眼界了!
“雨珊,我找到凤凰心了。”亏了他还能这么稳重,该不稳重的时候就不能兴奋一点?“哪呢?”她也没当玩笑就是觉得凤凰心有这么容易找到吗?
“啊!”回头的一瞬间,便听她惊叫。看他举着右手,手里拿着那株草日光下散发着柔软的翠光,“凤凰心······”可不就是凤凰心吗!那一缕一缕的叶脉真跟金丝似的。
“是,是长了二十年的凤凰心——”她跑过来象抢似的从他手里拿过了仙草,喜出望外的说:“玉清眠,你是在哪儿发现的它?你真厉害耶!”他笑着说:“当初,我要跟你们同行现在看没错吧?”她笑而未语,只是心里暖暖的自打相识还是第一次对他有这些的好感!
“茉姣,算是有救了。”看她走在了自己身后,脸上又是一副沉重的样子刚刚不是挺高兴吗?“怎么了?既然我们找到了凤凰心,流花雨可解你就别不高兴了。”他说。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其实,凤凰心根本就解不了流花雨。“凤凰心并不能让茉姣好起来。”她说。“什么?”玉清眠宁愿她在开玩笑,“解不了毒,我们费这么大劲找凤凰心干什么?”
“你听说过‘真恂之泪吗?”她护住了凤凰心真看的比命还宝贵。“真恂之泪是何物?”玉清眠博古通今,知晓天下事,可就是这个什么“真恂之泪“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白鹤堂上,清风拂袖,紫烟轻袅。一扇绿松石屏底下,白鹤道人稳坐蒲毡,鹤发皓髯,舒眉合目已入静定之状。入室的门口,药童柳笛靠着门槛怀抱了根药杵正在那打盹儿。白鹤堂外,那条明亮的溪水潺潺的流着······
顺着登堂的山路,传来了一片匆忙的脚步声。柳笛揉揉眼睛从朦胧的意境里清醒了。她发现在绿映嫣红处,朱雨珊正带着几个人向白鹤堂走来,不由得喜上眉梢,“那不是神医姐姐吗?‘说完,翻身迈过门槛欢跑上前,叫道:”神医姐姐,你怎么回来了?这些人是谁?“
朱雨珊摸了下她瓷净净的小脸蛋说:”我回来当然是有急事,师傅在白鹤堂吗?“柳笛看到茉姣脸色异常,气息微忽固是来求医的,忙说:”师傅正在堂中。“当她见了玉清眠便感好奇说:”咦?怎么又是你?这几人我不识得,你是神医姐姐的未婚夫我可记得。“玉清眠听了心想:”我只来过一次白鹤山,当时柳笛还小竟能记得住,真是山中的仙童。“他温善的说:”柳笛又长高了,还记得我来过白鹤山。“仙童的小脸蛋上笑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她认真的说:”记得,当然记得。“便又走到了居然的近前说:”这位仙女姐姐的伤可不轻啊。“说话的同时,只用她的小手指在茉姣的手腕上一点,则惊行于色说:她中了流花雨,这下可难办了。”
大家都觉得神奇,居然心想,“想不到,白鹤山的一名小童对于辩证施诊都如此精熟。”这时,橘瑶说:“柳笛,你说的没错。这位仙女姐姐确是中了流花雨的毒,我们已经找到了凤凰心,只是还要什么‘真恂之泪才可以。”柳笛发难的说:“凤凰心可以保住仙女姐姐的性命,但流花雨不会从她的体内消除。只是,毒发的次数减少了而已。至于,真恂之泪也只能问我师傅想办法了。”他们听柳笛说的和朱雨珊一样,一时,更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白鹤道人的身上。
朱雨珊恭恭敬敬的给家师白鹤道人施了礼,然后说:“徒儿,知道不该惊动师傅悟道。可是,茉姣中了流花雨的毒命在旦夕,徒儿已经找到了凤凰心却不敢心存侥幸贸然用药,故来求助师傅。”
居然观这仙道人,慈眉善目,鹤发童颜,就和神仙一般,他扶着茉姣向前半步说:“晚辈,居然拜见仙道人,还请仙道人救救茉姣。”
白鹤道人展眼看向他,开口言道:”俊侠生好相,似是故人来。“便于蒲团上飘然而起。居然未解这句话是何缘故,身旁的玉清眠唯独看了他一眼。
 
第二十四章我竟然是她的生死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