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惭愧,不好意思啊,她一个西医外科转大药剂学的人,理解不了内力这么玄幻的东西。
“算了,你感觉怎么样,还是自己说吧。”自暴自弃了。
教主笑道:“无事,你配的药很好,那套针法也对症。我自己的身体,我感觉得到。”
“真的?”那针法是她看着便宜爹娘留下的医书自学的,书中用词精深玄妙,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道家典籍。她只在几个俘虏身上试验过,不太自信,若非教主坚持,她一定不敢现学现卖。
“如果有哪里不对,你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好。”
“不要笑,这很重要!”
“是,是。”
她绷着小脸表情严肃地盯着教主,直到教主收敛起笑意,看着认真起来,才算满意,开始动手扒他衣服。鸦雀连忙扭开头,目不斜视地盯着窗口。她仔细选好穴位,小心翼翼地扎了两针,停下来问道:
“痛不痛?”
“不会。”教主的声音平稳,毫无波澜。
她暗暗叹口气,这也是个大问题,教主的痛感神经不敏锐,或者说他太能忍。他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缺乏躲避伤害的本能。当初她试验这套针法时,哪个不是痛得面无人色哇哇大叫,教她难以下手。唯有教主,若非每次扎完针,他都浑身是汗,她恐怕会以为扎了个假人。还好还好!要是既感觉不到痛又不出汗,那就更严重了,活不了几年的。
“长痛不如短痛,我加快些速度,教主你……”
本来要说忍着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这人还用劝他忍?顾心澄道:
“痛就喊出来!要是有人听见了,灭口就是!”
三十六针行完,已过二更天。她长出口气,抹抹额头上的汗珠,使唤鸦雀:“倒杯热水给教主。”
却听耳边响起布料摩挲的声音,教主已经披衣坐正,运起功来。她略感无语。都痛出一身冷汗了,你就不能趴着休息一会儿?劈手截下鸦雀送来的水,自己喝了。喝完又觉得饿,这套针法对施针的深浅轻重要求极严,很是劳神费力,何况她如今还在长个子呢。
“有吃的吗?”
鸦雀看她一眼,没言语,转身下去了。盏茶工夫拎来一个食盒,从里面拿出黄澄澄的绿豆糕,粉嘟嘟的糯米饼,桂圆雪梨银耳汤居然还是热的。这就奇怪了,她记得教主这里没有小厨房啊。一边吃一边夸他。
“鸦雀你太帅了!我正想吃糯米饼呢!你从哪儿弄来的?”
“药芦小厨房。”
“……”
搞半天她吃的是自己的点心啊_b
你妹!
算了。
“你要不要?”
鸦雀摇头,一脸正义凛然,对她递过去意图行拉拢腐蚀之事的绿豆糕不屑一顾,还往教主那边靠了靠,跟她保持距离。
哼,不要拉倒,她自己吃!
第六章 教主的问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