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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狐朋狗友(03)[1/2页]

幽梦长酩 马氏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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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并不落寞,也希望找个伴侣来陪,而且我是个生理上没有任何问题的正常人,但自我封闭根本行动不起来,不主动不代表没有恋爱的想法。
      如果不能拥有金钱、容貌、身材、名望,给我自由也好,至少可以翱翔在形而上学的天空。阿星比我可恶一百倍,他一直认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每次去的场合都有明确目标,而我总是不给他长脸。
      原以为那些女人只认钱,关于感情不疼不痒,倘若真跟哪个帅男在一起了,天荒地老不敢说,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白头偕老。她们的经济来源多半是在回头客身上获取利益,阿星最近总是吃大蒜和韭菜,所以蓉蓉没约他,而是约了我。
      我的想法很简单,娱乐唱歌无所谓,就怕思想不单纯,这样的女孩很任性,倔强不失可爱,野蛮不失温柔,谁都害怕寂寞。
      不会表达爱的人更适合单身,也只有单身才更引起异性的注意,那个始终坐在角落里不易被发觉的女孩看起来像是滥竽充数,但她是我头一次看女孩看顺眼的人。
      不是她长得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在特殊的时间里给了我别人给不了的感觉,虽然不至于一见到她就流口水,但我知道,全身热血沸腾的感觉比深情地说“我喜欢你”更有说服力。
      女孩自我介绍时说她叫沫沫,带着乡音的腔调里夹杂着诱人的沙哑,她像是个没有感情的人,此时的她不擅长跟任何人打交道,而是在拾掇着自己的短裙。
      假名字是这一行的规矩,我的家庭背景熏陶着我,一旦遇到心仪的姑娘,肠子立马会不自主的打上死结。我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唱歌时很诚实的献了丑,扯着索命的嗓门跟她套近乎,沫沫皱着眉头忍到半夜才决定让我送她回家。
      我觍着通红的脸想去她家坐坐,沫沫拒绝了。通常来说图谋不轨的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上楼之前她深深向我鞠了一躬说,“谢谢,你是我来到这里接到的第一个客户。”
      我兴冲冲的送她回家,然后抑郁的走回自己的家,这是幸运,也是命运,我向阿星要了蓉蓉的电话,又跟蓉蓉要了沫沫的电话,可能害怕太粘人会被厌烦,所以,我忍住频繁联系沫沫的冲动,虽然发了信息没有回,但后来她打电话过来问,“你是何方神圣?”
      我耐心的说,“我是阿卡,就是昨晚送你回家的那个帅哥。”
      沫沫诲我一顿长篇大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唱歌毁鼓膜的家伙,人品怎么样先不说,但你是第一个让我听到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的人,浅唱低吟时好似杨柳岸晓风残月,豪放粗犷时仿如大江东去浪淘尽,以后放弃唱歌吧,悦耳与你无缘,说是狼嚎都把狼给侮辱了,癞蛤蟆知道吗,就是浑身长疙瘩的蟾蜍,不咬人,膈应人……”
      她还在不停地说着,我慢慢挂了电话,我寻思了很久,这个女的应该没到更年期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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