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嘀咕:倒了血霉啦!
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去解围,“怎么回事?是你摸了他,还是他摸了你?”
阿星压着嗓子,焦急的给我解释,“谁也没摸谁。”
我松了口气,“那还好,谁都没吃亏。”
阿星甩开茉莉,呼出来的气冲击着鼻翼,我知道当他打算把谁往死里揍时就会是这种表情,但不至于抠眼珠子,他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行了吧。”
茉莉忽然一咧嘴,“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一个我看看。”
看着茉莉跟这厮腻歪,而梦茹背起她昂贵的小包,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阿星说,“我先走了,等处理好你的事再来找我!”
茉莉看着梦茹扭着腰肢离开,眼神里藏不住鄙夷,“老女人,原来你好这一口,娇嫩的小花儿满足不了你是吧?”
失去爱情得到金钱,这是阿星所认为同等价的交换,可他顿时语塞,索性甩开茉莉的手,“求你了,放过我吧。”
头一次看见无可奈何的阿星,我不得不说一句,“你要栽跟头了。”
茉莉嘴角一扬,“淑女什么的,才不屑呢。”
见我要走,阿星拦住我,“去哪儿啊,歌还没唱哩。”
我对茉莉眨了眨眼,“回家伺候老佛爷去咯,歌儿就留给你和茉莉妹妹唱吧。”
茉莉对我一笑说,“哥,你真懂事!”
拥有了再失去,好过没有过机会,刚过一天,阿星在电话里的话让我感觉不真切,“我觉得我是个坏蛋。”
我哼哼着,“可别侮辱坏蛋了。”所有的心安是因为觉得理所当然,我是这样,阿星是这样,人都是这样。
“出来喝一杯吧。”听完阿星的话,我小心翼翼的挪开沫沫搭在我脖子上的手,起身走出屋外大骂,“你有病啊,大早晨喝酒。”
阿星低沉地说,“实在不行你喝豆浆,我一个人喝酒。”
我被阿星吓到了,“你在哪儿,千万别想不开,遗言要写在纸上,我记性一向不好。”
阿星说,“老地方,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看时间还早,我跑去先给沫沫买了早点,然后留了字条就出门了。如果寂寞,找个女人就好了,如果孤单,千万个女人都帮不上忙,这话是阿星说的,他正坐在早餐店喝酒,“酒好啊,醉了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砸吧着嘴喝着豆浆,“我可没带钱。”
阿星就着油条喝了口酒,“我不是人。”
“别说了,这事谁不知道。”我回答的云淡风轻,豆浆的细腻顺着喉咙流下去,有说不出来的爽劲。
“就在昨天晚上,我把那个小丫头给睡了。”低沉的声音没有了以前的豪爽,我一口豆浆喷出好远。
阿星递来纸巾擦去我嘴边的豆浆,“准确来说是她把我给睡了,这丫头是个雏儿,抱着我睡其实并没有别的想法,可你了解我,一男一女在一个铺上根本挺不住。”
《》第三卷 颠沛流离(1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