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太小,买菜会遇见前任,溜号会撞见同事,打个台球能遇见朱娣。看着桌台上的球,它们会变成我一直想看见却又看不见的脸,我已不再是个保守的人,但是沫沫却很为我坚持。她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人,如果和朱娣在一起是我对沫沫的背叛。
阿星连连进球引来一阵喝彩,女人们花枝招展地站在阿星旁边,以前是阿星的魅力太大,如今是胳膊上的手表提升了他的价值。
阿星指着我跟身边的一个女孩解释,“我这朋友第一次玩,所以玩的很烂。”女孩连忙娇羞的点头,然后不知趴在阿星耳边说了什么,惹得阿星哈哈大笑。
我烦躁地扔下球杆,走到角落抽烟,企图驱除朱娣带来的不快,曾说过我像她的男友,所以每次对我做出的举动,都是因为太思念。
我默默的问自己生气的原因,既然毫不相干,就应该是与我无关的态度,而我却是莫名的心烦。
阿星走过来,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周末有时间吧?”
吞云吐雾间他还不忘对着对面的女孩抛媚眼,我问他,“不会真的要我去吧?”
阿星扭过头来说,“有钱人举办的派对,有吃有喝凭啥不去?”
我鄙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庸俗,吃喝玩乐你卡哥我在乎过吗?”
阿星也嗤之以鼻,“你不是想卖房子吗,想要挣钱,就跟着你星哥我认识更多的有钱人。”
不得不说,阿星庸俗的建议很诱人,在这个永远不会嫌弃朋友多的时代,多个朋友会多一条财路。
时间在这种打发中悄悄溜走,我和阿星走出台球厅已是凌晨一点多,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沫沫打来的。
“你说你能不能有点样。”阿星抽走我的手机,“兄弟在一块儿玩还需要报告?”
阿星的大道理总是很多,“女人如衣服,有的时候换件衣服会有新鲜感。”
想拿回手机给沫沫回个电话,阿星闪躲开了,“再这样下去就没意思了。”
我有些焦急的说,“你还不放我回家?”
阿星自感无趣的说,“回家?夜生活才刚开始。”
坐上跑车,阿星一路飚到酒吧,劲歌热舞,美女好酒。等我摸到阿星身上的手机时已是凌晨两点,怕打扰沫沫睡觉,所以没有回她的电话,和衣躺在靠椅上睡了。
一觉醒来,阿星还在和女人纠缠,我拿着外套走出酒吧,天已经有了亮光,早晨的凉风吹散了一丝醉意,我踉跄的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虽然喜欢安静,但性格绝不是孤僻,只是觉得一个人待着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不为任何凡事所负累,就这么走着,一直到天亮。
给沫沫发了条短信,打算坐第一班公交车去上班,刚到车站,沫沫的电话来了。
我问她,“醒这么早?”我感觉宿醉的结果是头疼欲裂。
沫沫的语气里掺着焦急,“你昨晚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担心你一晚上。”
我不以为然的说,“我能去哪儿,不就是被阿星拉去喝酒了。”
沫沫的问话总能让我语塞,“那你为什
《》第五卷 人情冷暖(0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