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部顿时火辣辣的疼,沫沫尖叫一声,“阿卡!”
男人把沫沫护在身后,怒视着我,“你他妈是什么狗东西。”他那样的理直气壮,以至于让我不得不看一眼自己过于普通的穿着打扮。
我发自内心的冷笑,爱情最重要的是找到对的人,并不是多么认真多么努力,我的堕落来自我的看透,如果天道酬勤有用的话,我根本没有输的理由,即便沫沫是后娘养的我也得罪不起,因为同情,或是太爱。
阿星从门内探出半颗脑袋,我真想给它拧下来,他和我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然后又缩了回去,我心里开始对他咒骂:见死不救的玩意儿,胳膊肘往外拐的贱货,没义气的王八蛋,分不清谁重谁轻的人渣……
或许对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我才有怨恨的勇气。阿星很久以前就说过,能动手尽量别吵吵,而我根本顾不得所谓的礼仪,也许是委屈激发出来的勇气,我挥起拳头刚要冲到男人面前,却又毫不犹豫的收住了手。
沫沫挡在那人的面前,并提高了嗓门喊我,“行啦,要打就打我吧。”
男人想推开她,“沫沫,你别管,我来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穷丝。”但沫沫固执地站在原地看着我,所有人也都看了过来,我忽然明白过来,我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不堪,这个屋里多余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伤人心的不是责骂而是谎言,冷人情的不是离开而是欺骗,一颗心经不起太多的无视,一份情受不了太多的搁浅,跟在别人身后的哈巴狗,除了默默离去没有第二条路。
我真的很想笑,那种很想笑但表现出来是一种像哭的表情,在沫沫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不管是什么都没人给我答案,我的拳头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毫无选择,颓然放下手朝着门口走去。
我对沫沫说,“本来就不存在合理的解释,咱俩分手是必然的,或者……哦,对不起,没有或者。”我的话语开始无伦次,想不出来更好的话来回击那个有钱便是爷的人。
沫沫在我的身后喊,“阿卡,你会后悔的。”
伤心不过百日长,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两个人是过,一个人也照样活,我想我不会再去讨好沫沫,因为她并不领情,那个男人兴致勃勃很有生命力地看着我。
我简单地用“本该如此”结束这一话题,并狂怒地挥了挥手,“我早该后悔了,你当我傻我又不是真的傻,只是曾经为你心甘情愿罢了,现在我也学会对你伪装,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然后听你说一句你变了,不知道我这样说你是哭还是笑呢。”
抱着酒瓶摇晃在舞池里,左甩右摆,感觉整个人都在飘,我的身后是依然是开始时的欢笑和喧哗,虽然不停的往嘴里灌酒,脑袋却越喝越清醒,这几天本来就是一个乌托邦,我们只是在梦里凑合着过了一段时间,如今梦醒了,一切都归了零,我依然为丝群体代言。
 
《》第六卷 一念生死(0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