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压着心中的恼火,她像是故意消磨我的耐心,始终细嚼慢咽。
我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了不信任她的念头,她似乎并不图我的信任,但看着沫沫在这种说离别就离别的时刻,居然还能这样微笑,我明白一件事,可能她并不在乎我,沫沫放下碗筷看着我,“你现在连等我吃饭的耐心都没了。”
我问她,“你故意这样,有意思吗?”
沫沫有点儿犯愣,“什么叫我故意的?”她把桌上的碗筷掀了一地,碗在木质的地板上打着转转。
从来没有见过沫沫会这样,以前就算是吵架,她也不会动手摔东西,沫沫开始狂吼,下一秒就是要号泣的表情,“你不是总对我的事好奇吗,你不是总不相信我吗,问吧,今天你就把心里的疑惑全说出来吧,问清楚了你就死心了。”
我惊愕着,沫沫终于说了一句成全我的话,我弯下腰拘谨的捡起碗筷,这是上次我陪她买的碗,时间没多久,看这只碗的心境也已经变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问?”我把碗筷放在桌上,抬头看着沫沫,“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什么都不告诉我,整天神神秘秘的和别人在一起,你觉得这样正常吗,你的行为能不让我多想吗?”
沫沫开始苦笑,她扎起的头发因为激动而散落在肩头,“如果我们相互信任就不会有这样的事,自始至终你就不相信我吧。”
这是在激我发怒,“你是说在那么多人的晚宴上,我不该表明我们的身份,你陪其他的男人我不该跟你计较,最关键的是我不该出现在你和姜维凯的场合里。”
“你有听我解释过吗,你给过我机会让我解释吗?”沫沫的声调变得不稳,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激动的站起来,“你没有,你一直都是自以为是。”
沫沫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眼里透着悲凉,“樊卡,在你眼里坐台的始终是坐台的吧,不管曾经多么无奈,你会认为坐台的都是为了钱?”
我觉得有些可笑,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我承认自己心眼确实小,但是不缺,我脾气确实好,但不是没有,可话到嘴边全都变了样,“是啊,不然你以为你有多纯洁,看你眼神里就透着浑浊。”
沫沫伤了我,我会再伤回去,然后她再变本加厉的伤我,“那你呢,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被追杀到差点饿死,最后还得死皮赖脸的靠女人靠兄弟活着的丝狗?”
这话虽然难听,我却没有反驳的底气,只能心缓气和的说,“终于承认了吧,我们之间不光是我看不起你,而且你也看不上我。”
沫沫摊坐在椅子上,许久之后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何必再在一起纠缠,一拍两散不是挺好吗。”
“你放心好了,我会如你所愿。”我猛地站起身来,身后的凳子被推到在地,愤怒之余我想起了要穿件外套,不然明天会有人冻死街头的新闻。
我
《》第六卷 一念生死(0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