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的事情从我的脑海里翻了出来,在这住的时候沫沫是从来不带钥匙的,后来我决定在窗台放一把,或许某天可以备用,开始时害怕被人拿走,出门后总是提心吊胆,后来发现根本没人会知道,以后她再也没有被锁在门外过。
我问沫沫,“不是有备用钥匙吗?”
沫沫向窗台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你走以后我换了锁,我个子矮,够不着那么高的窗台也就懒得放钥匙了。”
我觉得很难受,“锁都换了,是怕我再回来?”
沫沫看着我,而我总觉得她的眼窝太浅,“是啊,你要走了,凭什么还要在这等你?”
我不明白现在的沫沫这么喜欢哭,好像每说一句话都会伤心,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我又觉得怜惜又觉得心疼。
不能这样,我心里的声音这样告诉自己,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沫沫再也不用带我这个拖油瓶,凭她的能力和资本,跟姜维凯恋爱以至结婚都是她最好的选择,跟着我受苦是我所内疚的事。
“我知道的。”我笑着转身要走,背对着她说,“照顾好自己。”
“樊卡。”沫沫喊我。
我一回头,她把手里的包砸向了我,“你这个坏蛋,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
我没有恒心,前一秒决定的事,下一秒就会因为女人的眼泪而改变,我帮她开了锁,屋内还是以前那样的拮据,拿着毛巾给她的脸消肿,“你怎么会去那儿?”
说完这话,然后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地发呆,沫沫突然问了我一句,像是在装傻,“哪儿?”
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我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那个秃头是谁?”
“我以为你不会问我这些。”沫沫疼得吸冷气,我马上放轻了力度,“他只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
“你父亲有这种朋友?”我疑惑的是沫沫早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以前就算他父亲来找她,她都不会见面。
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前段时间我父亲和姜维凯的生意做成了,在晚宴上认识了这两个人,可是我父亲根本没承认我是他的女儿。”
沫沫叙述这两个人以工作为理由把她约出来,不用说我也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秃头男人见色起意,沫沫心本不从,在威逼利诱之下动了手。
我的手指捏得咔咔响,我怨沫沫,怨那秃头,更怨姜维凯。
我把毛巾扔在地上,盆里的水早已没了热气,“你为什么要去,老泼皮的花花肠子你还不了解吗?”
“要是可以拒绝,我根本没有去的理由,有些事不去做,想要的生活就永远得不到。”沫沫捡起毛巾,“我……别无选择。”
我越来越不明白沫沫到底在说些什么,她现在总是话里有话,却又什么都不肯明说,之前,沫沫的后妈给她二十万的筹码到底是什么,我也无从知道。
“沫沫,别再折磨我了。”我蹲在她面前,“别总是让我猜了,我猜不透你说什么,也不想猜你的意思,谁都会累的。”
《》第八卷 似是而非(0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