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往沙发上一躺,听着杨鸿天电脑里的游戏音乐,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那三个没良心的家伙已经走了,整个房间安静的没有一丝动静,很久没有独享这份安静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脑子里跑来跑去的是沫沫,或是朱娣。
朦朦胧胧间,手机响了,沫沫的声音传来,“最近好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还可以吧,不好不坏,不惊不喜,虽然一切还是老样子,但我不再有奢望了,这样的生活我觉得挺好。”
沫沫又问,“她好吗?”
我知道沫沫说的人是朱娣,我摇了摇头,但意识到她是看不见的,立刻说了句,“挺好的,你呢?”
沫沫开始抽泣,“我也挺好的。”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睡着的时候感冒了,在电话里没有说话声,倘若只听见一方在哭泣,这是很尴尬的事情,我回问道,“他好吗?”
沫沫终于没有忍住,情不自禁的哭出了声,“他刚才说过了,挺好的。”
我问沫沫也问自己,为什么要痛苦,一直保持微笑就好了,要是两个人都没有心就不会受伤了,难受的时候就说出去走走,想着这些我开始笑,说的挺好,其实真不是这么一回事,感觉走的路越多越是想念,人的一生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坏,谁的背后都有心酸,都有无法言说的艰难。
就像现在一样,能给沫沫擦眼泪的只有她自己,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等她学会坚强以后,再打电话倾诉的人就不是我了,或者,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听到她的哭声,一个人就算再好,但不愿陪伴到老那也只是过客。
沫沫叫我,“阿卡。”
我转头看她,“嗯?”
沫沫说,“我知道我永远配不上你,让我们好聚好散,好吗?”
我苦笑道,“好。”
道路虽然很远,但我相信脸比路长,我和沫沫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餐厅,她穿了一身粉色,我觉得沫沫整个人都变了,最明显的是她此时不是哭泣而是微笑,这张祝福我的笑容很温暖,却让我感到不安。
我惊讶道,“你怎么了,那个成熟性感的沫沫去哪儿了?”
沫沫有些失落,“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是吗?”
喜欢一个人就是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想上前抱一下,然后永远不放手,但是我没有,“还好吧,咱们别聊这么敏感的话题了。”
沫沫嘴角又弯起了,“这地方不错吧?”
我点了点头,沫沫说,“前段时间我经常来这。”
我问她,“跟那个有钱人吗?”
沫沫摇了摇头,“我都是一个人来,这里的美食不错,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满脸期待地问我。
除了寻找美女就是撸串儿人那是阿星,当然我对肉食也不排斥,我点点头说了句喜欢。沫沫的表情是灿烂的,竟然哼起了歌,这首歌让我回到了从前,那是我背着沫沫走夜路时哼过的调子。
《》第八卷 似是而非(1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