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名云军士兵腹部顿时捅出一柄嗜血的枪尖,他强忍痛苦却依旧扶持着自己的同伴。受伤的同伴惊呼道:“快松手,不然你也会死的。”
“嘶···呲···”
那名士兵丝毫不理会同伴的提议,大步朝前将枪尖硬生生抽离,忍受剧痛挥刀侧身劈倒被此举震慑的一名黄巾贼。
“吼···啊!”
“呃··呜···”
另一名黄巾贼先是一愣,然后想也不想在一阵大吼声中又朝两名云军刺去,企图一次杀获两名士兵。吼叫声旋即转变成痛苦的惨叫,黄巾贼胸膛乍地被另一柄锋利的枪头穿透,滚烫的热血滴沥顺着枪头和他一同落地。
千钧一发之际,云襄从远处抛出方抢夺的长枪,救下这两名异常英勇的云军。两名获救的云军嘴角轻扬微笑,渐渐合上的双眸仿佛在感激着什么,随后双双栽倒。
阵阵北风呼啸,拍打在云军的旗帜上,鼓鼓印记的云字,像是在为二人的壮举致敬。云襄赶到二人身旁时,两人已然断气,嘴角的微笑却未曾退去,看来他们是慷慨赴死,云襄拽着拳头,冲天大嚎道:“杀我将士者,不投降者,杀!”
“喔吼···”
空气中怒火的气息熊熊燃起,两千云军和城墙上汉军满腔热血翻腾而起,士气如虹,黄巾贼大势已去,所剩的八百之众眸子里那股嗜残的杀机,如同灼热的蜡烛稍纵即逝。
“快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他们!”黄巾首将见气氛不对,连忙催战道。
周围所剩无几的护卫,也开始朝后退缩,纷纷朝黄巾首将周围靠拢。
“快···呃···你···”
“噗···”
黄巾首将刚要催令道,突觉的一股冰冷深邃的气息从身后压至,一柄锋寒尽露的长剑宛如天降,斜压在自己的左肩头,那股冰冷透过布甲渗入骨髓,让他迟迟不敢妄动,后面忽地传来“孙头领”三字后,他漠然眼前闪过一阵漆黑之物,他便充耳不闻声响,扑倒在地。
“黄巾贼听着!”突然一股洪亮的声音震慑全场,司马言剑指倒在地上的黄巾首将,大吼道:“你们的统领已被我擒,放下武器投降,否则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
“他怎么闯进来的?”
黄巾贼纷纷回首惊诧的看向黄巾首将所在地,不光他们感到惊讶,连剩下的护卫也深感惊讶,打晕黄巾首将的年轻男子是运用什么手段,竟然在几双眼睛下进入包围圈。
“还不投降!”
“投降,投降···”
顿时蓟县沛声四起,云军将士高呼长啸,首次战役就此告捷,也让他们认识到战场的残忍,更加坚信日后所要面临的困难都能一一克服。
在乱世之下,一场战役短暂几秒中便可分出胜负,人的生死更是弹指一挥间,选择拼命一搏,还是放下武器成为俘虏,将生死听天由命呢?显然黄巾士兵们选择后者。
“哐当···”
“叮···当···”
一件接着一件兵甲从黄巾贼手中似落闲的看着手腕上的玉佩,嘴角洋溢起贪婪的笑声,“怎么?程志远,裴元绍两路人马有何消息?”
“这?”探子把头低得更沉缓缓道:“裴头领来报,范阳城刘焉坚守不出,迟迟难以攻下,还请将军查人补给军粮。”
“什么?”男子收敛笑容,板脸道:“他裴元绍平日里被将士们如何称赞,怎么连个小小的范阳迟迟攻不下,还有脸找我要军粮!”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裴头领说前些日子范阳城里来了两个厉害的角色,替那昏庸无能的刘焉出谋划策,这次将战事由一战之事,变成持久之战,但裴头领说,不出三日范阳无援定可破,还望将军稍稍有些耐心。”探子伏地乞求道。
“哼···”
男子没有听取他的解释,轻蔑的看着伏在地上的探子,一言不发。
“将军,小的有一言当讲不当讲。”身边讨其欢喜的大汉献媚道。
“讲!”男子随口应道。
“将军反正范阳城指日可待,不外乎多费些时日,但到时城破墙倒之际,那范阳城里所有奇珍异宝、女人、粮饷可都是您的,您说是不是。”大汉继续说道。
男子听后,抚摸下巴,眸子顿生淫邪之色,抬头直指大汉道:“你小子,说话很是中听,好就依你们,到时候城池攻破,本将军就赏你两个女人玩玩。”
“谢将军,谢将军。”大汉跪地喜拜道。
“小的,带裴头领谢过将军厚恩。”探子叩头道。
“等等···程远志那厮呢,可有探子来报。”男子阴晴不定的情绪乍然变阴,脸色暗沉道。
“未有程将军营的探子回报。”大汉回答道。
男子指着大汉咒骂道:“那还不派人去看看,万一那家伙私吞涿县财宝,我拿你们开刀。”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大汉连忙拱腰求饶道,随急退步撤出营帐,探子识趣得跟着大汉一同退出帐外。
男子看着翻转缠绕的红绳,眸子里阴森狡诈如狐印着那块玉佩,切齿呲嘴,生长在外的鼻毛微微一颤,狰狞似一只贪婪的野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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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洗礼之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