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倒,反而自己失去了平衡。闫队长抗住他这一撞不知得用上多大力气,夜青山也有些慌了。因为闫队长纹丝未动,夜青山就像直接钻到了他的怀里,被他那铁钳一般的双手死死抱住,向一旁抛了过去。
老马抱住了闫队长的腿,想把他拽倒,但是也立马挨了闫队长一个膝撞。闫队长举起拳头就要打,但是那拳头却突然悬在了半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上面已经铐上了手铐。
闫队长好像疯狗一样乱咬空气,死命挣脱手铐,那细小的铁索发出吱吱的声音。夜青山拉着手铐的手也死死不松。眼看他要被甩了出去,夜青山突然用力踢向师父的脚踝,居然用了两脚才把师父伴倒。他乘着这个机会急忙把师父向房间里面拉拖动,而其他人也趁机控制住闫队长的双腿,让他离开地面。夜青山眼疾手快,把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桌子腿上。
“闫队,对不住了!”董小云从一旁走了过来,手中的电棍闪烁起了亮蓝色的电弧。噼啪一声,闫队的双眼瞪的老大,终于缓缓昏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夜青山从一旁拉了个凳子坐下,他还在大口喘着气,后腰上已经淤青了一块了。
其他三个人也都坐了下来。王强联系了医院,四个人坐成一圈等着医生到来。
这时,夜青山瞧见了桌子上的杯子,已经破碎了,但还是残留着半杯蓝盈盈的液体。师父失控的原因已经很清楚了,看到这一幕他突然有些恐惧,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在接到电话前,似乎也准备了这样一杯东西。
闫队长的身体内检查出了过量的致幻类药物和兴奋剂成分。在他的家里查到了好几包琼浆,都是不符合规定的产品,已经符合法律对毒品的相关规定。闫队长表示他只是把那些琼浆留着做储备粮食,但是上级出于慎重考虑,还是决定将他暂时停职。
自从发生了这些事以后,闫队长就在家里郁郁寡欢,整日望着天花板发呆。
“老闫啊,青山来了”
“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夜青山一见到自己的师父,心中便觉得一阵苦涩。师父是被冤枉的,而最令他感到气愤的是,凶手现在仍然逍遥法外。
“青山啊”闫队长拍了拍夜青山的肩膀:“是我错了,我不该逃避的。”
“师父,你知道些什么?”夜青山追问。
闫队长呆呆的出神。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直起眼睛问夜青山:“喝过琼浆吗?”
“没有”
“不要喝那个东西”闫队长叹了口气:“问题还是出在琼浆上”
夜青山点点头:“和李成还有麻生有关系吗?”
“不,我是说,问题出在琼浆身上”闫队长讲:“我不知道还有谁喝过这个东西。但是现在,你已经不能相信我了”
“为什么?”夜青山瞪大了眼睛问。
“你也看到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清醒的。这是毒品,染上了,就是一辈子的阴影。”
夜青山不知道师父这句话是从生理层面上讲还是从心理层面上讲。但是他听师父的话:“那我该怎么做?”
“麻生和李cd不重要,琼浆才是关键”
“最后一个问题”夜青山问:“您当初为什么阻止我查案子?”
闫队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在那笑声中,夜青山听出了无尽的悲凉。闫队长对着夜青山,拍了拍自己的腿,又把手掌向他摊开,满脸的苦涩。
“我明白了。谢谢师傅”夜青山站了起来,重重的鞠了一躬。
回到家的路上,夜青山目睹了一场冲突。冲突双方是动物保护主义和教的信徒。他这才想起,过几天就是著名的宰牲节了。
也许,宗教,是这场浩浩荡荡的动物保护主义清理的最后一个角落了。
(本章完)
第10章 冲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