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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舸筹[1/2页]

甲符兵庸传 深海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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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都夜空是闹腾,王府夜晚是幽谧,而东篱阁楼夜幕是话宵,起码这晚上是,可一同与桌上那盘果仁与半壶橘茶度过。书僮端礼给三人适才都备了晚食,这会儿又送来了夜宵。
      石阶透凉,月浸津人。司马宰森见着东篱阁楼明灯晃晃,知道肖望之三人并未休息,更似乎有所高谈阔论,便急忙走进,笑言道:“大伙可是在商量着何事?”四人随即席垫而坐,晏渊抢说道:“小少爷,你可不可以再施展一下那招画卷啊?”
      司马宰森先始微微一愣,后听单苍人道:“你别听那小子胡言乱语,他是好奇今日你所用来承载符术的那幅卷轴。”
      午日橘澄枇杷树下,那一满载流光浮动的字卷,此时把东篱阁楼于黑夜里熠出星甸。司马宰森运转卷轴时,更是其气深秀,卷轴上瞬时万墨篆字更替,一时间是叫人读不出所以然。
      “竟是曾经声名一时,书法家夫沃山遗失的“太宗目曜卷”?”肖望之深吸一气说道。夫沃山作书法,境界高远,流传说于他所创作的字画里,便有是一纸一等甲符,其中的“太宗目曜卷”为最高,是乃其可承载万卷符咒语。不过宝物向来皆是听其声不见其态,今日所见,竟为司马王府二公子所得,确实让人心生好奇。
      司马宰森解释道:“肖少侠自识博览,夫沃山正是先师,可我与他师徒情分极浅,甚至只碰面数次,至于这“太宗目曜卷”,恕我暂不能告知其得来缘由。不过倒可以告诉三位,我所修炼之甲符秘术乃“阵”与“唤”二者,“攻守”上自不是各位对手。”
      肖望之默然道:“作为修符者,每人都应会对自己所属甲符有所感悟,司马公子所不能告知的,是对其另一种的尊重与保留。”
      司马宰森说道:“既然肖少侠理解,那么不知可否告知你们三人翻墙至王府目的?就凭刚才这一席话,也望有宰森能帮忙之处。”
      肖望之本就感觉要在王府寻觅铁涛籽石,困难重重,如今宰森肯出手相助,自是乐意,便言简意赅把铁涛籽石缘由叙述一遍,却又不失张力,司马宰森听着也津津有味,越发觉得这三人也并不简单。
      “所以说你们三人追至此处时,便是凭这秋面磁针之象,决定翻墙入王府。这秋面磁针果真如此神乎?”司马宰森忽而转头想起,今日前去父亲书房时,右边迎客桌上摆放着两青花瓷杯,那专是拿来款待客人之用,若说其离去时间与秋面磁针落叶之象停止之时,似乎的确有对应上壶箭时辰某一刻。
      黯城渐杳,不知晏渊已垂头而睡。司马宰森道:“肖少侠所说之事,宰森已然明白,我这倒有一法子,不敢保证成功,但或许多少能帮上各位,现在看来也只能等明日再行细说。”
      王府客房里,一轮清辉却清癯。
      肖望之掏出四伯父遗给自己之平安符,廊叶秋声,别一般滋味。“解符之路,漫长修远,如今又在此耽搁时日,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到肖家剩下之人,实不知可否赶在自己大限之日前为家族解符……”他心虽焦急,亦可知此等事情实需铺设慢行,方可最后成事,有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亦是同理。
      翌日清晨,晋都大酺之日——
      司马王府上下家仆均进进出出,司马戎以及其余叔伯晨早便汇合前去晋都城外城内置办,肖望之三人依约来到王府前门,司马宰森见其三人便道:“事不宜迟,我先带你们前去瑞湖码头,至于办法,到哪儿会再与你们细说。”
      商埠码头间,艘艘林立的三层龙舟船,放眼望去,约莫有上三十,论其气派就足让人呆立一阵。每艘龙船都以铁栓链系扣,一艘接连一艘,龙船上方都有宽大船篷,上面隐约可见琳琅银罂果盘。
      司马宰森一边比划龙船构造,一边便向肖望之三人解释着这官方特许大聚饮之日。忽而听背后传来一声咯咯嬉笑:“二弟平日足不出户,今日可倒有心过来看龙舟船?”
      回头一见,却是司马王府大公子,宰森之兄——司马浩焱。他与司马宰森是同父异母兄弟,因母亲为正妻,他自视甚高,领着身后几名士兵前来,笑道:“这龙舟船构造之复杂,可是为兄花了好些时日整合安排的,二弟平日醉心咬文嚼字,恐怕是不易参透啊,还是说你打算今晚在大酺宴上展示你写的字画以来助兴?”
      单苍人心道:“同是手足,此人却是如此张扬跋扈。”
      司马浩焱随即冷笑道:“若是你打算今晚龙船上露个两手,好拉拢其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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