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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念郡主 腹中之计[2/2页]

病娇郡主黑化中 宫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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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落了下来,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傲的睥睨着他,森冷道:“不要让本郡主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否则,本郡主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奴,不敢。”
      “你为何要参与这样的比试?”
      “郡主?”
      “本郡主问你,”她看向他的眸光极致压迫,“为何要参与这样的比试?!”
      盛稷抬眸对上她那冰冷的目光,心里挫败至极,她到了现在,还要怀疑他的一举一动吗?
      “奴……”他低下头去,唇角勾起一丝的酸涩,“只是觉得奴能胜过他们,所以才敢提议比试之事。”
      “你的胜过他们就是如今躺在这里,满身是伤,连床都下不了?!”
      “不是的……”他忙抬起头来,急声道:“奴对战的有很多人。”
      她怒斥:“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奴是想好好训练他们,好让他们在年节后,保证公主婚嫁出城,不出任何的事。”
      “你怎么知道就会出事?”
      他摇了摇头,“奴不是这个意思,奴只是防患于未然。”
      “是吗?”她冷冷一笑,倾身压向他,眸子越发森寒,“你知道什么本郡主不知道的事?”
      “没有……”他轻轻向后仰去,鼻翼间竟是她那好闻的芙蓉香,心里莫名的生出几分的欢喜来。
      他知道,她衣服上熏的是芙蓉花香,殿里燃烧的是浓烈的白檀香,沐浴时放的是芙蓉花瓣,青丝上抹的更是芙蓉香头油。所以,她走到哪儿,哪儿便是好闻的清香。
      就连他的梦里,也全是淡雅的木芙蓉纷香,那香氛迷蒙幻化出来的朦胧身影,也都是她。
      “撒谎。”她伸手捏上他那洁白精细的下颚,用了五分的力,不疼但是说不出的酸麻,玉面离他又近了几分,近到他似乎能够清晰的看到她那长长弯翘的睫毛,像根根软糯的小羽毛一般,可爱俊俏,绝美灵动。
      她那倾吐出来的呼吸,似乎与他纠缠到了一起,有些缠绵缱绻,话语却透着蚀骨的寒凉,“本郡主给你一个机会,再说一遍,你知道什么本郡主不知道的事?”
      他眼睫轻颤,眼尾上翘而透着一股不染世俗的高贵,眉宇间自持的几分傲气,清隽而温雅,像个如玉温润的翩翩公子,又像玉树临风的隔壁儿郎,浑身自带清雅圣洁的气韵。
      他微微向后退开几分身子,脱离了她那捏着他下颚的玉手,面容缓缓落了下来,视线与她齐平道:“郡主想知道什么?奴未曾说过公主大婚之际,会出什么事。”
      “盛稷!”她冷声叫他,话语含着几分不容置喙,几分身份的碾压,轻嗤:“莫要让本郡主去查你这几天与何人往来,又与何人说了什么话?”
      “本郡主喜欢聪明人,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他蓦然撰紧了手,盯着她那妖娆风华的玉面,满目苦涩。
      他盼着她出宫,更想见她,他无时无刻不在念着她,于是,他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受伤,受重伤。
      这样,她就会出宫来见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她那里,到底是有几分用处的。
      可万万没想到,竟会是此时的对峙场面。
      当真是讽刺啊,他见她只是因为贪恋她,想念她,而她见他,只是为了有用的消息,可靠的线索,甚至怀疑他此番拿命去比试的较量,是不是一场预谋?
      他不过是她口中的一个罪奴之子罢了,他能有什么预谋啊?
      要说预谋二字,他垂涎她已久,算不算预谋?他希望日日见到她,算不算预谋?他甚至渴望与她朝朝暮暮,这又算不算预谋?
      他的预谋尽皆是她,可她的预谋,尽是她的尉迟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念郡主 腹中之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