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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护妻疯子[1/2页]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水龙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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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宫太庙奉先殿,大唐皇帝李忱穿着吉服黑袍,戴着幞头冠,与晁贵妃,孙妃,方昭仪,孟美人,张才人,一本正经地步进大殿,庒肃向大唐祖宗三跪九叩。
      后花园,李玉儿因为郁郁生病,在含凉殿治病,秋花惨淡,秋雨绵绵,今日的花园,秋风萧瑟,清风徐来,眉尖若蹙,弱不禁风的李玉儿,喜上眉梢地执着冷香的柔荑,摇摇地在花园内遛弯。
      桂花冷香,让李玉儿回忆着昔日的温柔。
      “程节,又是一年秋,我们比翼双飞,情深意笃,在长安城缠绵徘恻,知己婉约,这些事情,每日我都朝思暮想,程节,在战场上,你一定要保护自己,照顾自己,安安全全地回家!”李玉儿凝视着芙蓉花,颦眉柔笑。
      奉先殿,皇帝李忱向列祖列宗祈祷后,出了大殿,就在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手忙脚乱地跑到了李忱的眼前。
      “皇上,不好了,方昭仪的宫女若鸢,在殿外被刺伤了!”马元贽向李忱叩首道。
      “刺客潜入皇宫,郑超,带领金吾卫护奉先殿,保护皇上与娘娘!”李忱目视着马元贽,命令马元贽,马元贽立刻出了大殿,向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传了皇上的口谕。
      奉先殿,如狼似虎的金吾卫来到了奉先殿玉阶下,保护奉先殿。
      李忱与晁贵妃步到玉阶,晁贵妃见若鸢血肉模糊,一名冰肌雪肤的女子,花容憔悴地倒在地上,不由得吓得毛骨悚然。
      钱太医来到若鸢的面前诊脉,向李忱叩首道:“启禀皇上,若鸢娘子在殿外被宝剑刺伤胸颈,臣分析,是宫里的人,用剑刺杀!”
      “用剑?大明宫里有人有持无恐胆敢带剑?”李忱狐疑道。
      “皇上,臣冥思苦想,大明宫内,只有含凉殿的安乐公主带剑。”金吾卫将军周衮,向李忱叩首道。
      “安乐公主岂能带剑?”李忱一脸怀疑,目视着周衮。
      “启禀皇上,因安乐公主生病,又多愁善感,所以贵妃娘娘准公主带剑在含凉殿学习武术。”宫人方嬷嬷,向李忱欠身道。
      “就算安乐公主一人在宫里带剑,但是有证据可以证明公主刺杀吗?”李忱火冒三丈,质问方嬷嬷道。
      “皇上,臣认为,请公主来大殿,或派人搜查含凉殿!”周衮向李忱拱手道。
      “好,周衮,带金吾卫搜查含凉殿,马元贽,移驾含凉殿!”李忱命道。
      再说含凉殿,因李玉儿与冷香在后花园遛弯,寝宫只留麝月香君荷花等守备,这时,一群穷凶极恶的宫人,突然在方嬷嬷的率领下,冲进寝宫,明目张胆地到处搜查,翻得人仰马翻。
      “你们狗胆包天,含凉殿是公主的寝宫,方嬷嬷,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搜查寝宫!”香君杏眼圆睁,一脸傲骨地怒视着面目扭曲,撕心裂肺,丧心病狂的方嬷嬷。
      “小蹄子,皇上敕旨,你们公主有刺杀皇上的嫌疑,命老奴带人搜查!”方嬷嬷一脸狰狞,对着香君就打,几名宫人,从寝宫里查出了几把宝剑。
      “嬷嬷,查到宝剑!”宫人向方嬷嬷欠身道。
      “安乐公主真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竟然敢在宫里藏蔽兵器,来人,把这些物证送去皇上与贵妃娘娘!”方嬷嬷趾高气昂道。
      再说李玉儿与冷香,正神采奕奕地在后花园,突然,几名金吾卫突如其来冲到李玉儿面前,把李玉儿押下。
      “你们这些狗腿子,狗胆包天,竟然敢抓我们公主!”冷香一脸愤怒,对着那些金吾卫拳打。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李忱与晁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虎步龙行,来到了后花园。
      “皇上,公主身上佩着宝剑!”周衮把宝剑呈给李忱。
      李忱端详,只见这一剑杀气,熠熠生辉的宝剑上,竟然有血!
      “玉儿,你身上的宝剑为何有血?”李忱大吃一惊,质问李玉儿道。
      “启禀父皇,儿臣的宝剑今日忘在了花园,后来儿臣嘱咐冷香去找回来,冷香回来后,这剑鞘上就有血。”李玉儿一脸正经地对李忱禀报道。
      “钱太医,你看看,这宝剑上的血渍,是不是若鸢身上的?”李忱目视钱太医,圆睁眸子命令道。
      钱太医向李忱拱手,全神贯注地调查了宝剑上的血渍,过了半晌向李忱拱手道:“禀报皇上,这宝剑上的血渍,确是若鸢姑娘的!”
      现场的妃嫔与晁贵妃,都十分惊讶。
      “玉儿,若鸢和你有仇吗?为何刺伤若鸢?”李忱质问李玉儿道。
      李玉儿颦眉寡欢,眸子里转着泪珠。
      “启禀皇上,奴婢知道公主为何与若鸢有仇!”这时,方昭仪身边的宫女秋月,向李忱欠身道。
      “秋月,公主为何与若鸢有仇?你立刻禀告!”晁贵妃一脸嗔怒,质问秋月道。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因为这个月,后宫有人传播谣言,在暗暗污蔑公主,说公主”秋月战栗,吞吞吐吐。
      “说!”李忱大动肝火道。
      “皇上,那些宫人暗中传说公主所谓的变态故事,宫里传得议论纷纷,乌烟瘴气,说公主淫荡,还人格扭曲变态。安乐公主那天听到宫人在储秀宫外暗中议论,七嘴八舌,定是以为若鸢姑娘在暗中编造谣言,那时公主病弱,恐怕是因为敏感,妄想是若鸢姑娘暗中陷害公主吧,所以公主暗中对若鸢切齿痛恨,所以暗中刺伤了若鸢。”秋月欠身说得栩栩如生。
      “玉儿,你竟然因为怀疑奴婢,就暗中用剑刺伤奴婢,你真是稀里糊涂!”李忱目视着李玉儿,勃然大怒,怒不可遏道。
      “皇上,玉儿也是因为生病,稀里糊涂的,这次就是伤了若鸢,只是小事一桩,请皇上原谅玉儿吧!”晁贵妃一脸悲恸,向李忱乞请道。
      “贵妃,朕就下旨,收了含凉殿的全部兵器,安乐公主禁足含凉殿!”李忱大为光火道。
      几名宫人,押着李玉儿与冷香,去了含凉殿。李忱的背后,自鸣得意的方昭仪,用帕子捂着朱唇,噗嗤暗笑。
      “昭仪娘娘,这次干得漂亮,我们只用一个若鸢,就随随便便,轻松禁足了李玉儿,这李玉儿是个疯女人,神经病,已经是人人皆知,脍炙人口,以后李玉儿要揭露我们,就没有人信她了!”储秀宫,仇团儿欢声笑语,与方昭仪幸灾乐祸,踌躇满志。
      “牛夫人,这李玉儿现在一定十分委屈,我们就是要她难过,骂死她,气死她,不要脸的,该死!”方昭仪一脸狰狞,心狠手辣地大骂道。
      含凉殿,侍卫锁了大门,李玉儿孤立无援,黯然神伤,坐在鸦雀无声的书房里,泪眼婆娑,郁郁寡欢,她执着书,柔肠百结,回忆起王才人,程节,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同时,翊坤宫,若鸢如花似玉,风情万种,李忱步进寝宫,凝视着柔情蜜意的若鸢,喜不自胜。
      “臣妾给皇上请安!”柔情若水的若鸢,娉婷站了起来,撒娇弄痴地向李忱欠身。
      “若鸢,你受委屈了,你是与方昭仪陪嫁进宫的,贤淑柔温,公主生病,刺伤了你,你是委屈的,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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