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昔日公主在含凉殿时,帮过她多少次,现在公主有难,她却反目攻击,趁火打劫,见利忘义,过河拆桥!”云昭仪气得心如刀绞。
“贵妃娘娘,您这一箭双雕之计真是高明,不但离间了云昭仪与孙妃,还让孙妃以后身败名裂,日后孙妃就算生下皇子,也没有法子与我们八皇子争夺太子之位了!”咸福宫,苏儿一脸谄笑,故意欠身道。
卫倪志得意满,得意忘形,心花怒放,她瞥着苏儿,嘱咐苏儿道:“对于李玉儿,我们一定要逼死她,煽动全天下的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让人人都侮辱欺负李玉儿,并骂程节是色狼,装神弄鬼,编造变态的事,传播谣言,说程节虐待李玉儿,程节是个禽兽,日夜欺辱蹂躏李玉儿,说得要有鼻子有眼,绘声绘色,要天下人都认为,程节就是虐待李玉儿的禽兽,本宫要看着程节与李玉儿的爱,变成臭名昭著的变态故事!”
长安城,狂妄下流的老妇女,巧舌如簧,四处挑拨离间,欺骗百姓,她们用下流卑劣,不堪入耳的谣言,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歪曲丑化程节与李玉儿,但是,这些奸细没有料到,就在她们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之时,一群愤慨的士兵与百姓,把这些龌蹉的丑类围在垓心。
大家怒发冲冠,群情激奋,义愤填膺,铺天盖地对着这些恶魔群殴,把这些丧尽天良,作恶多端的恶鬼,全部打得头破血流,呜呼横尸。
“这个龌蹉阴暗的世道,好人被害,那些恶魔却装模作样,冒充好人,到处歪曲造谣,狗贼权倾朝廷,随便虐待百姓,玩弄平民,方将军,带我们去找回程元帅,我们拥立程元帅,杀回长安,救安乐公主!”愤慨的士兵,杀进刑部,劫了法场,救出方钱与孙飞。
大家端详着血肉模糊,遍体鳞伤的方钱与孙飞,人人怒发冲冠,跪在方钱的脚下,痛哭流涕道。
方钱也是满腔热血,但是他却劝慰士兵们道:“弟兄们,我们都是大唐的好汉,程大哥带我们保卫大唐,反击敌寇,保护大唐的百姓,我们找回程大哥后,就拥立程大哥为元帅,率兵尊王攘夷,清君侧,把那些欺骗控制皇上的狗贼,杀九族!”
“是,方将军!”士兵们血气方刚,士气昂扬。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方钱孙飞,率领士气勃发的士兵们,唱着军歌,向河西西征。
“皇上,大事不好,程节的死党,竟然为非作歹,劫法场救了方钱孙飞,集中大军,企图造反了!”含元殿,牛僧孺急不可耐,连滚带爬,跑到李忱的丹墀前,向李忱禀奏道。
“皇上,朝廷奸贼,陷害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的程节与安乐公主夫妻,又牵连程节手下的将领,这才刺激那些士兵怒发冲冠,劫法场,皇上,现在应派人找回程节,命程节统摄大军!”白敏中一脸浩然,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皇上,此事定是安乐公主李玉儿在慎刑司暗中指挥!安乐公主图谋不轨,居心叵测,是我大唐的大患,臣建议皇上,斩杀安乐公主!”仆射卫良,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李玉儿,这个不孝忤逆的女儿,她不死,我大唐就难安!”李忱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慎刑司,心狠手辣的令狐焘,对李玉儿用了拶指,烙铁,鞭刑,水刑,对李玉儿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虐待折磨,但是李玉儿仍然十分坚定倔强,就是不招供。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本官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知晓她是个坏人!厚颜无耻,装模作样,收买民心!”令狐焘半个月也没有让一身傲气的李玉儿招供,气得五内俱焚,恼羞成怒,像疯狗一样,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大人,竟然还有人以为李玉儿是一个好公主,我们要派人去大街小巷,一个人一个人的传播谣言,挑唆煽动,要天下人都对李玉儿切齿痛恨,都知晓她淫荡不要脸!”狗腿吴胡,向气得气急败坏的令狐焘献计道。
“好,吴胡,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已经疯狂的令狐焘,像一条疯狗,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李玉儿,你还不招供呀?瞧瞧,你这么蠢,竟然还相信大人编造的假话,相信宫里的妃嫔在救你?你真是脑残呀,那些皇亲国戚会救你吗?大家都在看着你,欢声笑语,幸灾乐祸,你这么厚颜无耻,大家都笑掉了大牙,本官真是有点佩服你,你都被天下人围攻了,还这么不要脸的活着,你难道就不觉得丢人,众目睽睽,透心彻肺,你真是人渣呀,就会妄想,以为自己能救天下,然后多管闲事,人人都在笑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残花败柳,又脏又讨厌,就算你坚强,你不死,但是以后,你就永远被这样侮辱,歧视,嘲笑,李玉儿,本官劝你,不如就死心吧!”慎刑司,瞥着虽然遍体鳞伤皮开肉绽,但是却一脸自尊,顽强嘴硬的李玉儿,鲜廉寡耻的吴胡,一脸下流龌蹉,对李玉儿威胁诱导道。
“龌蹉狗贼,恬不知耻!”李玉儿杏眼圆睁,罥烟眉倒竖,对着吴胡那张下流嘴脸,吐了一口血。
“小贱人,还这么硬?”吴胡气得青筋直爆,命令狱卒继续鞭刑。
“大人,皇上圣旨,方安乐公主李玉儿回含凉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狱卒连滚带爬地跪在吴胡的脚下,向吴胡禀道。
过了半晌,马元贽拿着敕旨,向李玉儿宣布,李玉儿突然被放,心中十分奇怪。
“公主,晁娘娘为了救你一条性命,昨夜在冷宫自尽了!”马元贽来到李玉儿的耳边,小声说道。
“母妃!”李玉儿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痛哭流涕地跪在了地上。
紫宸殿,铺天盖地的白。
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嚎啕大哭,悲痛欲绝,虽然她遍体鳞伤,但是仍然撑着身体,穿着素服,跪在晁氏那悲惨的灵位前。
“玉儿,你母妃为了救你,为了辩白,洗清冤屈,昨晚写了奏折后,就自尽了,朕也没有料到,滋儿拿到了程节送来的破案材料,亲自为你辩解,朕也是一塌糊涂,竟然就相信你暗害滋儿!”这时,一脸落落寡欢的李忱,穿着白袍,步到了病恹恹弱不禁风的李玉儿面前。
“父皇,是你的多疑,害死了母妃,你是个昏庸的皇帝!”李玉儿泪眼婆娑,眼睛瞪得通红,目光如炬地怒视着李忱。
“冷香,送公主回含凉殿养伤!”李忱痛心疾首道。
“贵妃娘娘,真是没有料到,晁氏那个老妪,竟然用死为李玉儿辩白,原来我们就要害死李玉儿了,现在竟被她又逃了!”咸福宫,一脸怏怏的孟昭仪与仇团儿,方双喜,站在卫倪的眼前。
“不要脸的贱人,这次不能害死你,本宫还有更毒的毒计!”卫倪一脸睚眦,歪嘴一笑,又嘱咐了方双喜一条毒计。
再说李玉儿自打回了含凉殿,每日黯然神伤,落落寡欢,惶恐不安,又多愁善感,胡太医心中同情李玉儿,全力为李玉儿治疗身上的伤。
这日,含凉殿外清风徐来,风和日丽,冷香喜滋滋地扶着李玉儿出了寝宫,在花园遛弯,这时,外面传来好像是孙妃的骂人声。
“淫荡无耻,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的李玉儿,竟然还有脸回宫?真是龌蹉,脏死了!”蛇蝎猥琐的辱骂,让李玉儿愁肠百结。
“这孙妃,真是鲜廉寡耻,晁娘娘刚去世,她不但不来含凉殿,还雪上加霜,火上浇油!”冷香一脸愤懑,气冲冲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这是有小人故意挑拨离间,装神弄鬼,冒充孙妃的声音嫁祸孙妃,冷香,现在这大明宫全部的冷嘲热讽,排挤歧视,指桑骂槐,旁敲侧击,暗示咳嗽,都是小人制造的假象,冷香,你聪明灵气,一定猜到这个小人是何人?”李玉儿凝视着冷香,眉尖若蹙道。
“公主,我们不能相信那些装模作样的人!”冷香愤慨地喃喃道。
“安乐公主,她就是安乐公主,本官要做你的驸马,对你魂牵梦萦,朝思暮想!”就在这时,突然从后花园的亭子内,冲出一个魁梧纨绔,一张驴脸,七尺身长,穿着金吾卫的衣物,跑到了冷香与李玉儿面前。
“你这厮,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冲到公主的面前,这样侮辱公主!”冷香一脸愤慨,挡在李玉儿的面前。
“安乐公主,本官知晓,程节那个禽兽,每日蹂躏虐待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公主应该杀了他,公主,本官是节度使潘犬,本官可以当您的驸马!”这个一脸眉目如画大胡子驴脸的七尺魁梧男子,对着李玉儿,张牙舞爪,摇头摆尾!
“你这条疯狗!”冷香大怒,对着这个节度使潘犬粉拳乱打。
“潘大人,本公主的驸马,只是程节,本公主与程节形影相随,比翼双飞,情投意合,心有灵犀,情深意笃,两情相悦,你说的是谣言!”李玉儿罥烟眉一瞥,弱眼横波,一脸真挚地对潘犬说道。
“公主,你就是金枝玉叶,仙女下凡,本官若是得不到你,就把你毁灭吧!”那个潘犬突然如狼似虎,穷凶极恶,拔出宝剑,向李玉儿残忍地砍去。
“狗贼!”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如风驰电掣,一人如神兵天降,手执宝剑,向潘犬的那颗头劈下。
潘犬的一颗狗头,迅速被程节借去。
“程节,你回长安了?”李玉儿眉飞色舞,喜上眉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程节,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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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丑化品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