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在朱雀大街,一路听见有奸细在挑拨反间,编造李玉儿的黑材料,猥琐传播谣言,心中不安,迅速驾驭着白马进宫。
再说大明宫,卫皇贵妃卫倪耀武扬威,炙手可热,在后宫不可一世一手遮天,各宫妃嫔,在卫倪的恐吓笼络之下,都唯卫倪马首是瞻,卫倪欣喜若狂,得意忘形,心花怒放,等着李忱下旨,册立自己为皇后。
“主子,我们把谣言都传出宫外了,李玉儿与程节这厮,被我们骂得焦头烂额,丢人现眼,现长安城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贵人百姓都没有看得起李玉儿!”咸福宫,一脸趾高气昂的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齐哲,本宫不能光天化日,明目张胆诬陷李玉儿,你们索性暗暗的散布谣言,把李玉儿骂得丑态毕露,鼻青脸肿,只要人人都看不起她,此事就能牵连到晋王李燮,皇上就不会册立李燮为太子!”卫倪一脸狡狯,嘱咐齐哲道。
“卫皇贵妃!”就在卫倪与齐哲阴谋暗害李玉儿与李燮兄妹之时,安乐公主李玉儿,却大义凛然,无惧无畏地来到了咸福宫。
“主子,李玉儿来咸福宫请安了!”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这个贱人,本宫刚刚在算她,没料到我们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卫倪朱唇浮出一丝狡诈的笑。
“皇贵妃娘娘,本公主今日来给你请安!”李玉儿一脸孤傲傲娇,旁若无人地来到卫倪的面前,向卫倪欠身道了万福。
“公主,今日你竟然来本宫的寝宫?无事不登三宝殿,公主,你有事吗?”卫倪装模作样,和颜悦色地问李玉儿道。
“皇贵妃娘娘,父皇几日后就要册封你为大唐皇后,母仪天下,日后皇贵妃娘娘就是本公主的嫡母,本公主请皇贵妃娘娘,不要再暗害本公主的长兄晋王李燮!”李玉儿一脸沉着,凝视着卫倪,心直口快地轻启丹唇道。
“公主确是耿直,本宫日后被册立正宫皇后,当然不会害皇上的皇子,公主安心,只要本宫的皇儿能被册立太子,本宫必然不陷害你们兄妹!”卫倪装作贤德大量,凤目一弯,对李玉儿说道。
“皇贵妃娘娘,你是统摄六宫的正宫,本公主也憧憬你,不要出尔反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李玉儿罥烟眉颦,凝视着卫倪,倩然一笑。
“李玉儿,你是妄想!本宫现在要稳固本宫在后宫的正宫位子,才暂时笼络你,你不要怪本宫,为何人人都害你,是因为你不要脸!”卫倪目视着李玉儿的背影,突然变成变色龙,一脸扭曲道。、
再说含元殿,李忱上了玉阶,这时,景阳钟响,李忱在御香缥缈中,俯视文武百官。
“皇上,臣听说卫皇贵妃向皇上献计,派人赈济京畿百姓,并在京城摆宴请百姓赴宴,但是这几日,京城却因为这赴宴的事,闹得人仰马翻,满城风雨,乌烟瘴气!”仆射白敏中,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皇上,白仆射所言极是,臣昨日微服京畿,调查到卫皇贵妃用皇宫内帑赈济百姓,请百姓赴宴的银子,多被官员贪污,摆宴的酒菜,几乎都是臭鸡蛋,馊饭,很多百姓赴宴后竟然重病,上吐下泻,臣暗暗调查,发现赈济的酒菜银子,竟然大半都被京官暗中克扣,摆宴的酒菜,都是一些馊菜馊饭!”御史魏澳,高举朝笏,也向李忱禀奏道。
“这个卫皇贵妃,真是丑态毕出,画蛇添足,她想谄媚朕,却是弄巧成拙!”李忱龙颜大怒。35
“皇上,卫皇贵妃这次的献计,就是谄媚皇上,并暗中为八皇子李皇结党,暗中招揽心腹,卫皇贵妃的父亲卫良,在南方藩镇的许多汗马功劳,竟是欺世盗名!”仆射牛僧孺,也向李忱呈上了奏折。
李忱打开奏折,须臾暴跳如雷:“这个卫皇贵妃,真是混账,她是白日做梦,妄想秘密拉小山头,阴谋拥立皇八子魏王李皇为太子,她这些建议,都是在谄媚迎逢巴结!”
“皇上,卫皇贵妃为了收买人心,竟借着朝廷的名气,最后却是弄巧成拙,臣请皇上,必定要惩治皇贵妃!”白敏中元珍,魏澳,程节都跪在李忱的玉阶下,向李忱叩首。
“卫皇贵妃无识无能,还谄媚朕,马元贽,命中书省拟旨,朕不册立皇后了!”李忱怒不可遏,命令身边的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今日早朝,那仆射白敏中,御史魏澳与兵部尚书程节,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沆瀣一气,挑唆皇上,弹劾主子欺世盗名,皇上下旨,竟然敕旨取消了册立皇后!”咸福宫,那卫倪正沾沾自喜,喜上眉梢,趾高气昂,就在这时,齐哲跌跌爬爬,惊慌失措地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奏道。
“混账东西!程节这个小子,竟然这么就坏了本宫的中宫册封!”卫倪如同五雷轰顶,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
“主子,李玉儿那厮,果然是如狼似虎,奴才派人继续日夜编造谣言,暗中诬陷晋王李燮,这李玉儿竟然真的凶恶反击!”齐哲焦头烂额,跪在卫倪脚下,怏怏不乐道。
“李玉儿!为了扳倒本宫,她就像一条如狼似虎的疯狗!昔日本宫害死了她的母妃,她现在竟然为了她那个蠢蛋长兄,与本宫这样拼命!”卫倪气得面上红一块青一块,火冒三丈道。
“皇贵妃娘娘,这次不但李玉儿的朋友白敏中与程节勾结,都参与了弹劾,奴才调查,连仆射牛僧孺,也参与了禀奏!”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牛僧孺?要不是本宫的父亲,这厮现在已经回乡做百姓了,他竟然也与白敏中等人勾结!”卫倪凤目圆睁,脸气得像温元帅一般。
“主子,现在皇上取消了册封皇后,我们只能装作大量,在咸福宫韬光养晦,并暗中笼络收买各宫妃嫔,奴才想,只要娘娘统摄六宫的大权稳固,这皇宫就无人帮那个李玉儿!”齐哲老奸巨猾,向卫倪献计道。
“齐哲,本宫想了一妙计,现在皇上取消了册立皇后,本宫就禀奏皇上,在后宫再设立几个妃嫔的妃号,淑妃,贤妃,德妃,本宫向皇上禀奏,擢升方嫔为贤妃,孟嫔为德妃,陆昭仪为淑妃,吴昭仪擢升嫔,周才人,魏才人,张才人擢升为昭仪,云昭仪,袁昭仪也擢升为嫔,各宫的妃嫔,都被擢升,人人平步青云,必对本宫十分感激,本宫在后宫的皇贵妃位置,就稳固了!”卫倪瞥着齐哲,明眸一转,一脸奸诈道。
咸福宫,李忱在戌时移驾寝宫,卫倪不但没有与李忱生气,还装作一脸宽宏大量,对取消皇后的事,漫不经心,李忱心中喜悦,卫倪就趁机楚楚动人,撒娇弄痴地向李忱欠身,禀奏了擢升妃嫔之事。
“好!倪儿,你宽宏大量,贤良淑慎,这后宫,只有你做事才让朕称心如意,你安心,日后你父亲的事成功翻案后,朕仍然册立你为皇后!”李忱搂着卫倪,欣喜若狂道。
再说卫倪,这个月因为赈济百姓,摆宴赴宴的事,而身败名裂,臭名昭著,但是卫倪却与孟德妃等人阴谋,把这些坏事栽赃在安乐公主李玉儿的身上,派人在外传播谣言,竟然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到处传说李玉儿就是卫倪,而贪污克扣赈济银子的人,也是李玉儿与程节。
这些阴险歹毒,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奸细,竟然把真相反过来散布谣言,在各地到处挑唆怂恿,并装神弄鬼,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故意诈骗那些暗中中毒太深的百姓,这些人,继续以讹传讹,煽动不明真相的人,也义愤填膺,围攻李玉儿。
“真是小人,卑劣恶毒!”再说方钱,辰时进了丹凤门,在含元殿下,对着程节怒气填膺。
“方钱,今日你怎么这么焦躁?”程节古怪地问道。
“大哥,上朝的一路,我都听见一些小人在七嘴八舌议论,这些鲜廉寡耻的狗贼,竟然恬不知耻,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把贪污克扣赈济银子的那些罪名,都栽赃嫁祸给了大哥与公主!”方钱怒发冲冠道。
“卫倪这个小人,在后宫拉小山头,机关算尽,每日工于心计,这次我们弹劾卫良,破坏了她册封皇后的妄想,她就残暴地这样报复!”程节一脸愤懑,目视着方钱,暴跳如雷,闷闷不乐。
“程大人,那些奸细,在长安大街小巷,故意装神弄鬼,制造假象,老夫今日劝你,不要被那些谣言欺骗了,那些好像绘声绘色的幻影,都是小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这时刑部尚书元珍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拱手道。
含元殿,李忱正襟危坐,这时,礼部尚书兼门下省侍中方美叩首高举朝笏,向李
第一百一十章 小人倒打一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