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中了冰雪聪明的张贤妃拖刀计,被李忱废黜,卫氏虽然在这次陷害中一败涂地,但是卫氏的势力在朝廷根深蒂固,朝廷官员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卫良用编造谣言,传播流言蜚语,把李玉儿抹黑歪曲妖魔化,逼李玉儿突然步到了好像是陷害张贤妃的反面。
“将军,狗贼这几日在京城接二连三暗中破坏干扰,而且这些禽兽还暗中用巫蛊妖术,制造栩栩如生的逼真幻像假象,像今日,这些猥琐的卫氏跳梁小丑,就故弄玄虚,暗中制造外面人声嘈杂的假象,还派奴才有意传播大明宫后宫的消息,骗我们对朋友与邻居猜疑,风声鹤唳,杯弓蛇影!”程节的三弟孙飞,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愤慨地拱手禀告道。
“孙飞,我是有点神情迷茫恍惚了,我以为你是方钱,但是我又突然想到,方钱这小子他?”程节凝视着孙飞,忽然热泪盈眶又泣不成声。
含凉殿,李玉儿也眉尖若蹙,落落寡欢,几日前,她还与闺蜜们欢天喜地,兴高采烈,但是因为恬不知耻的狗贼挑唆反间,到处传播流言,到处搬弄是非,竟然让许多人对自己愤慨,最后因为小人的以讹传讹,让原来的朋友,也对自己误解。
李玉儿是一个坚强的人,但是在这些猥琐卑劣的奸贼与造谣流氓的日夜虐待折磨下,她仍然心惊胆颤,还惶恐不安地夜不能寐。
“公主,这些小人是故意虚张声势装神弄鬼,冷香思忖良久,这次的事情定然没有奸细们传播得那么恐怖与骇人听闻!”冷香盈盈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娇俏可人地劝慰李玉儿道。
“这些奸细,因为被张贤妃扳倒,妄想对我们进行最重的报复,卫良那个变态老男人,因为女儿被废黜,对我们切齿痛恨,现在气急败坏的这个老贼,定然要传播谣言,歪曲丑化我们,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李玉儿凝视着冷香,明眸里浮出淡淡的哀愁。
“公主,这几日,这些因为挑拨我们与张贤妃互相残杀的阴谋最后没有得逞,这些疯狗已经急疯了,谚语说,这坏人声嘶力竭,现在他们继续用这些猥琐拙劣的骂人伎俩,日夜骚扰我们,就是在无赖耍赖,卫良这个变态老男人,也像娘们一样,与我们胡搅蛮缠了!”冷香气冲冲地撅着小嘴道。
“颦儿!”这时,程节面如满月又含情脉脉,英俊挺拔地背着手,来到了李玉儿的书房。
“程节,虽然卫倪被扳倒了,但是这中书令卫良,是卫倪的父亲,卫氏在大唐的朝廷炙手可热,卫良也一手遮天,这几日,这些小人更加疯狂地迫害报复,我们要每日有备无患!”李玉儿执着程节的手,罥烟眉颦,明眸清澈透明。
程节对着李玉儿的香腮,忽然含情目一笑,温存地亲吻了一口:“颦儿,这个世上,恶贼都是祸害千年,但是我们不能等这老天睁眼,把恶贼劈死,我们要一身是胆,去舍生忘死地与这些恶贼战斗,只有把他们杀完,我们才能真正的平安!”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异怪又恶心的老男人故意咳嗽声。
李玉儿知晓,窗外的老太监,正在监视含凉殿!
再说卫倪被扳倒,诺嫔与孟端妃,竟然山中无老虎,猴子做大王,两人对李忱风情万种又柔情似水,李忱在两个女人百转千回的怂恿中,竟然命孟端妃统摄后宫。
方贵妃方柔佳,因为上次折磨李玉儿,被皇帝李忱怨恨猜疑,这次竟然没有统摄六宫的凤印,但是孟端妃因为没有方贵妃德高望重,来到储秀宫,亲自请方贵妃帮助自己,女官仇团儿,给方贵妃献计,与孟端妃联盟。
长安的朱雀大街,万寿公主府,万寿公主李宝儿坐着马车出府邸,在大路上,被人包围,这些人对着李宝儿破口大骂,李宝儿怒气填膺,出了马车,听见这些人辱骂自己的马车寒酸,公主府已经穷困潦倒。
“公主,皇上几次下旨,命令我们以身作则,生活节俭又朴素,那些宫里的太监,都是见风使舵的狗奴才,见我们已经失势,就故意暗中克扣公主府的月银,我们在京郊的庄园,也被御史弹劾,被卫氏借口兼并,现在京城就算是堂堂的大唐公主,也变得这么穷酸了!”丫鬟叶儿,一脸凄然又委屈地对万寿公主说道。
“叶儿,这些小人,真是不知廉耻,个个都是墙头草势利眼,本公主与驸马,只是父皇下旨要我们在府邸节省,他们就像疯狗一样讥讽嘲笑我们,叶儿,回府,本公主要在府邸灯红酒绿,张灯结彩,本公主也要珠光宝气,每日穿金戴银!”万寿公主目视着叶儿,怒气填膺,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大声命令道。
看到万寿公主中计,孟端妃迅速收买御史,暗中与卫良狼狈为奸,向李忱告了万寿公主与驸马郑颢一状,说万寿公主在京城穷奢极欲,在大街上作威作福。
李忱果然拍案大怒,火冒三丈,命万寿公主进宫,训斥了万寿公主一顿。
万寿公主灰头土脸,明眸渗泪,竟然怏怏地垂头丧气出了延英殿,就在这时,宫人暗中对万寿公主窃窃私语,故意隐蔽,几个人交头接耳,对万寿公主嘲讽奚落。
万寿公主怒气填膺,怒火中烧,这时,宫人又议论纷纷,暗中七嘴八舌,说告万寿公主状的,是景仁宫的张贤妃。
“李玉儿,你说,我还是不是你的大姐?你是爱亲姐姐,还是那个景仁宫的狐媚子?”张贤妃竟然对这些谣言深信不疑,怒气上涌地冲进了含凉殿,大声质问李玉儿道。
“大姐,这些都是小人挑唆,你万万不要中了他们的离间计,那几个老妇女,不但死皮赖脸,还厚颜无耻,是卫倪与孟端妃这些毒妇,暗中惟妙惟肖制造的假象!”李玉儿婉约劝说万寿公主,对万寿公主意味深长道。
“李玉儿,大姐回府,但是大姐仍然要珠光宝气!”万寿公主怒气填膺,出了含凉殿。
卫氏那些暗中监视含凉殿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狗腿奸细,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对李玉儿进行更加残暴的骚扰,含凉殿原来是灯火阑珊,但是突然变得恐怖漆黑。
“这些禽兽,真是恬不知耻!”李玉儿被这些奸细刺激得杏眼圆睁。
再说卫倪为了报复李玉儿,暗中与永寿宫的孟端妃,储秀宫的方贵妃勾结,用巫蛊妖术,暗害李玉儿突然得了很重的风寒,李玉儿突然明眸迷茫,竟然不能像昔日正常地看人。
厚颜无耻的奸细就趁机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太不要脸伤风败俗,在含凉殿看一些桃色的书,才会这么恍恍惚惚!
卫氏奸细日夜的骚扰,让李玉儿的名声,又受到了巨大的破坏。
兵部,因为卫氏奸细的挑唆,一群京城的纨绔子弟,个个以为程节是故意与他们老子过不去,竟然义愤填膺,群情激奋,来到兵部对程节破口大骂。
“哈哈哈,大家都看看,都瞧瞧,程节这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驸马?安乐公主可能早给他戴了几个绿帽子,大家看看,这是长安城最穷的兵部,这个狗东西,劝说煽动皇上,要节俭,生活要开源节流,他却暗中与安乐公主吃喝玩乐,到处花天酒地,这个假清高大家打死他!”兵部衙门,程节与孙飞正在衙门办公,这时外面骂声惊天动地,程节向外眺望,外面竟然无人。
这些奸细,围攻辱骂兵部后,又去欺负刚刚被程节擢升为裨将的楚宣,日夜对楚宣嘲笑讥讽,辱骂楚宣就是个五斗米的丘八。
奸贼的故意围攻,让京城的达官贵人,都被煽动得群情激奋,这些人以为是程节向皇上禀奏,要他们生活节俭,并丈量土地,对程节与李玉儿,更恨之入骨。
每日程节上朝,上了含元殿,他的眼前就全是故意的歧视与冷眼,小人的嘲笑,同僚的故意风凉话,达官贵人的围攻造谣,让大唐的朝廷鸡飞狗跳。
程节与孙飞策马,驰到那山茂林密的京郊,暗中调查,发现这些谣言,都是卫氏收买的流氓,到处散布的。
穷凶极恶的卫良与仆射令狐焘,在李忱的面前,个个大奸似忠,对陷害程节的龌蹉罪行,凶恶地歪曲抵赖,卫氏的奸细因为程节的禀奏,与对他们的阴谋揭露,又去公主府隔三差五,辱骂程节,破坏干扰。
这些禽兽还用下流的脏话,侮辱李玉儿的名声,铁甲军的兄弟义愤填膺,程节也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拔出宝剑,把这些骂人的无赖围在了朱雀大街,大家痛痛快快把这些恬不知耻的猥琐造谣狗,群殴了一顿,打得这些走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
大明宫,老妇女用不知廉耻又低俗的一张嘴,丧尽天良地辱骂,编造着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所谓程节与李玉儿的变态黄色故事,企图污蔑抹黑程节与李玉儿的人格。
含凉殿,各宫妃嫔故意传得珠环翠绕,雍容华服,故意婀娜多姿,长袖青琚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嘲笑讥笑与奚落李玉儿。
李玉儿在皇宫,突然被这么丧心病狂的歧视与嘲笑排挤,郁郁寡欢。
“小的们,程节这厮,已经越来越顽强了,我们要日夜破坏干扰,就是要他做事时心不在焉,与他日夜孜孜不倦的对话,吵死他,骂死他,烦死他!”咸福宫,被禁足的卫倪,不但没有一点后悔,还暗中指使收买的狗腿,更加丧心病狂地对程节与皇宫里的李玉儿,进行更加鲜廉寡耻又猖狂的骚扰辱骂。
“李玉儿是一个怔忡病人,坏事都是她干的,还要脸?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写老娘就怎么骚扰,你这个不要脸的,还丑不丑!”含凉殿,因为他们的阴谋又没得逞,急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卫氏狗腿们,就像疯狗一样,编造谣言,污蔑李玉儿是怔忡病人,是疯子神经病,还联合暗中给李玉儿搜集罗织那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罪名。
让李玉儿恐怖的是,这些狗贼,还用巫蛊妖器,暗中诅咒自己,用明派的菱花反射光,暗中射击李玉儿,折磨得李玉儿全身伤病。
“李玉儿,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你继续写呀,没有人知道真相,你要敢禀告皇上,我们就说你是怔忡病人,神经病!”更加猖狂的老妇女,不但破口大骂,还故意威胁李玉儿道。
“不要脸的,作死,又写奏折要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与张贤妃往死里面整!”阴暗处的卫倪,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
第一百七十八章 阴谋昭然若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