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奴才人渣,故意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与巧合,乱叫乱跳,对李玉儿的文章奏折恬不知耻又变本加厉地解释,穿凿附会,故意强词夺理,收买喉舌在李忱的面前对李玉儿与程节的奏折咬文嚼字,歪曲丑化,说李玉儿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要谋反!
孟宏伟令狐焘方美这些皓首匹夫,恬不知耻的朝廷斯文败类,被中书令仆射兼右丞相卫良用金钱收买,暗中相互勾结,凶恶掩盖朝廷的真相,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竟然反陷害李玉儿收买人心,故意哗众取宠,煽动乱民造反!
“孟大人,薛大人,卫大人,方大人,你们是长安最富贵的四大家族,这个秋宪也是皇上亲自题匾赞扬的大唐第一能吏,但是秋宪这厮,就是一个沽名钓誉,虽然表面浩然正气,但暗中却贪污腐败,对百姓横征暴敛,巧取豪夺,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斯文败类,这个禽兽,为了谄媚巴结讨好皇上,故意在浙州,逼百姓日夜工作,用百姓的血泪,制造浙州繁华的假象,他为了向朝廷邀功,就十分凶恶,又冷酷无情地逼贫民辗转流离,不听官府的命令,没有搬家的百姓,就被陷害为反贼,全部杀无赦,秋宪这厮,还趁机在浙州到处抢男霸女,与南昇城的知府南世仁狼狈为奸,故意逼良为娼,买卖人口,这就是这厮最真实的面目,皇上,这个秋宪大奸似忠,作恶多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奸贼!”这时,程节一脸无惧,突然奋不顾身,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程节,你有铁证吗?”李忱询问程节道。
“皇上,人证物证都有,秋宪在浙州时,被逼得走投无路又背井离乡的郭大娘,与因为秋宪迫害最后被逼上梁山的钱英东,张人贵,都是人证!”程节向李忱大义凛然地举笏道。
“马元贽,传钱英东等人上含元殿!”李忱命令道。
过了半晌,人人义愤填膺的证人,一身是胆,又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李忱的面前,向李忱叩首。
“钱英东,郭大娘,你们是被秋宪这厮,逼得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吗?”李忱目视着这些一脸委屈又悲惨的人证,大声问道。
“皇上,秋宪那厮,我们浙州人都知道,他沽名钓誉,装得道貌岸然,但是他根本不是一个人,是禽兽,是杀人凶手,皇上,老妇的丈夫与儿女,原来都在浙州城每日兴高采烈地平常生活,但是那个秋宪,为了谄媚皇上,要重新丈量土地,就到处逼百姓日夜工作劳动,老妇的丈夫因为去打抱不平,被秋宪这厮暗中仇恨,竟然勾结神策军的斥候爪牙,诬陷老妇一家是回鹘奸细巫蛊妖人,日夜监视跟踪,老妇的丈夫被害而死,一对儿女也被这些禽兽以还债的名义抢走,老妇在那里,确是活不下去了,那秋宪还不善罢甘休是,派一些流氓跟踪造谣,对着老妇破口大骂!”郭大娘一脸痛苦,突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这时,钱英东也向李忱拱手道:“启禀皇上,小子原来是浙州的一个大户,秋宪这厮,在浙州城贪污受贿,竟然允许那些外地的商人做木厂与大运河漕运生意,我们这些本地人,却被官府凶恶剥削,小子还忍气吞声,那个秋宪却不善罢甘休,暗中与神策军沆瀣一气,陷害小子谋反,收买奸细流氓到处造谣羞辱,还威胁恐吓小子,说他在长安有靠山,皇上不会帮你,朝廷是他们家开的,因为这些禽兽欺人太甚,小子才最后逼上梁山,杀了狗官,率领浙州的贫民上岳麓山做了草莽!”
钱英东与郭大娘的血泪供状,大义凛然,都是呕心沥血,慷慨激昂,向李忱酣畅淋璃地全部揭露了秋宪与卫良方美南世仁,方霸地等人勾结的罪行,李忱看了这些证据后,如晴空霹雳,拍案大怒:“秋宪这厮,真是我大唐第一奸贼!朕下旨昭告天下,要官员以身作则,要各地官吏廉政爱民,但是这个秋宪,却欺世盗名,在朕的面前,表面浩然正气,暗中却对百姓横征暴敛,贪污受贿,这个酷吏,真是比那些庸吏更可恶!白敏中,拟旨,把秋宪这厮与浙州的狗官,都押到长安刑讯,全部凌迟,在菜市口明正典刑!”
再说秋宪因为程节大义凛然的禀奏,在李忱的眼前原形毕露,南昇城的南世仁方霸地,也被朝廷调查,贬黜的贬黜,缉捕的缉捕,石三喜害怕被朝廷逮捕,竟然索性带着钱东渡东瀛,在路上被强盗劫杀,一家的女眷被羞辱,这些草寇不但杀了石三喜,还抢了石三喜的金子,把石三喜一家全部灭口。
石雄听说自己的弟弟被杀,不由得号啕大哭,来到卫府,向卫良请求为他报仇:“卫仆射,这些都是程节与李玉儿做的,他派人冒充草寇,杀了我弟弟一家,这个丑,我与程节不共戴天,请丞相为我与我弟弟一家做主!”
“石大人,你请起,程节这厮,在京城胡作非为,京城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对他与李玉儿切齿痛恨,恨之入骨,你请放心,老夫一定要这夫妻不得好死!”卫良搀扶起石雄,劝慰道。
再说钟粹宫的诺嫔,听说李玉儿因为秋宪的事,得罪了朝廷重臣,这厮迅速落井下石,故意联合后宫的各妃嫔对含凉殿歧视排挤,这些女人,只要看到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就嘲笑奚落,对李玉儿虐待折磨,李玉儿虽然对这些小人置若罔闻,但是诺嫔看到太和宫的云嫔与袁妃好欺负,就趁着这寒冬腊月,派太监宫女以搜查赃款为名,在大明宫到处抄家,这时,已经夜阑人静,外面冰天雪地,又天寒地冻,云嫔与袁妃已经梳洗睡了,这些宫人故意打着灯笼,如狼似虎冲进太和宫,在寝宫里穷凶极恶地翻箱倒柜。
“云嫔,袁妃,你们姊妹俩就是贼,这寒冬腊月的,这么早睡在床榻上,你们是故意百合呀!”又低级,又小人得志的诺嫔,一脸气焰嚣张,步到云嫔与袁妃的床榻前,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地一下掀开了锦被。
“诺嫔,你是嫔位,本宫也是嫔位,蓉珍妹妹还是妃位,你竟然狗胆包天,在夜里带这些狗,擅自冲进我们的寝宫,陷害我们是贼,你真是擅作威褔,肆意妄为!”云嫔柳眉倒竖,护着袁妃,杏眼圆睁,大骂诺嫔道。
“云嫔,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李玉儿现在已经众叛亲离,一个朋友也没有了,我们制造假象,已经让李玉儿一个人在含凉殿,孤苦伶仃,你们不要妄想帮她了,今日,是皇贵妃娘娘命本宫搜查赃款,太和宫已经人赃俱获,云嫔,你这个贱妮子,看你这样就是一个小偷,贼,袁妃,你也与云嫔是一丘之貉!来人,把她们俩从床上拉下来,押到外面的雪地里站着,等明晨晨露微熹,再让皇贵妃娘娘审讯你们!”诺嫔一脸狐假虎威,凶神恶煞,对着手下狗腿,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几名宫人,穷凶极恶又七手八脚地把十分愤怒的云嫔与袁妃冲床榻上如狼似虎地拖了下来,这云嫔与袁妃,可怜巴巴地只披着熏貂披风,被奴才们押到了太和宫外的雪地,挟持她们站着。
子夜,外面朔风凛冽,冬寒料峭,云嫔与袁妃都冻得不寒而栗,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这时,袁妃的宫女春燕,宝珠与云嫔的宫女湘儿,跑到了云嫔与袁妃的面前,一个个悲痛欲绝。
“小丫头,不许给你们主子送衣!”一脸凶神恶煞,又勃然作色的钟粹宫奴才们,凶恶地对着湘儿等人威胁恐吓道。
“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狗腿,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以下犯上,云嫔与袁妃都是主子,现在案子还没有禀告皇上,你们竟然敢这样折磨虐待她们,本公主告诉你们,作践你们的主子,都是杀无赦的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又眉尖若蹙的李玉儿,一脸坚毅,在冷香的搀扶下,步到了几个奴才的面前。
“公主殿下,是诺嫔娘娘命令奴才们监视两位主子的!”几个奴才吓得魂不附体,向李玉儿打千道。
“冷香,给两位娘娘穿上大氅,麝月,荷花,送两位娘娘去含凉殿!”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脸杀伐决断,嘱咐冷香等宫女道。
“李玉儿,云嫔与袁妃偷盗了咸福宫的宝贝,是皇贵妃娘娘下懿旨,命本宫搜查后宫的,你把这两个犯人带走了,本宫怎么禀告皇贵妃娘娘?”就在这时,一脸颐指气使,飞扬跋扈的诺嫔,故意穿着熏貂出峰大氅与红色小袄,珠光宝气地在宫人的搀扶下,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大声威胁道。
“诺嫔,你有证据可证明云嫔与袁妃是贼吗?”李玉儿一脸无惧,春波盼兮,怒视着颐指气使的诺嫔。
“今晚在太和宫人赃俱获,皇贵妃娘娘用来美颜的珍珠,在寝宫被搜到,这些珍珠都是东瀛暹罗的贡品,是太和宫的宫女小苏向本宫揭发的!”诺嫔一脸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笑道。
“诺嫔,小苏这个丫头,是你们派去太和宫潜伏的奸细,上次因为发现她品德恶劣,被云嫔命令打了几十大板,她就对云嫔暗中痛恨,这种厚颜无耻的叛徒,岂能做人证?”李玉儿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斥责诺嫔道。
“玉儿!”就在这时,前面灯火摇曳,张贵妃在雪雁的搀扶下,步到了太和宫。
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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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奴才原形毕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