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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翼扬说完就转过了体,只是当他刚要走出书房,父亲低沉的声音忽地响了起来。
      “翼扬,当年的那起车祸你也在场,那时的形你看得应该比谁都一清二楚,我开车带着你回去见你妈妈最后一面,可那个人突然从巷子口冲出来,我根本就来不及踩刹车,你知道我是无心的。”
      “无心”钟翼扬的脚步一顿,很快他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是啊,您做任何事,都是无心的。”
      “翼扬”站在书桌旁的钟车几乎哽咽,他望着儿子高大的背影,如此单薄又陌生,眼眶里忽地积聚起了泪水,“我知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怨我当年对你妈妈”
      “别是她自个儿想不开,干您何事呢”说完,一记冷淡的笑从他的嘴角边溢出,“她嫁给您这么多年,其实早应该看得开些,毕竟您能有今天的地位也实属不易,总是得要使些手段踩死些人才能换来啊”
      “翼扬”钟车的唇咬得紧紧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和爸爸说话”
      “爸爸”钟翼扬缓缓地转过,望向两鬓不知何时染了些白的父亲,父子俩视线交汇的瞬间,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中竟是添上了些柔软。
      自从妈妈自杀亡后,他似乎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唤过他一声“爸爸”。
      他钟翼扬向来是恨他的冷心冷的,难道不是吗
      遥想当年,他的这位“爸爸”虽然只是江城文化部的一个小官员,可却一直努力往上爬。
      初来江城,便是四处结

(686)爸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