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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唱段莲花落[2/2页]

我是叫花郎 大漠的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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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伯伯,你给我们背几首诗吧”。
      “好。”难得老丐也有雅兴。
      “给你们背首陶渊明的《乞食》怎么样?”老丐问。
      “爹,你给我们唱段莲花落吧。”风儿说。
      “也好,我给你们唱段《李娃传》。”
      老丐清了清嗓子。
      “卑田院的下司刘九儿宗枝,落魄书生拜为师,传与我这莲花棍儿添风姿,抱竹杖走尽了烟花市,挥笔写就了龙蛇字,摆摇槌唱一曲鹧鸪词,三步一曲七步诗,哪像个风流浪子,便是个丐帮才子……有钱时我也曾长街驰马,着锦袍四书五经读朝朝。……谁知道鹊桥未渡上断桥,金山空银山倒银钱用完了……唉,没奈何一根竹棒一只瓢,穷途末路去唱莲花调……”
      “好,林伯伯唱得太好听了”阿牛手舞足蹈。
      “唉”老丐意犹未尽,又哈出几句。
      “昼无擅粥夜无眠,落得街头唱俚莲。一生两载谁能堪,不怨爷娘不怨天。”
      风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说:“爹教给我的那段莲花落,我也会唱了。”
      “你唱来听听。”阿牛说。
      “打竹板,哗啦啦,小叫花要饭我离开了家,小叫花我生在穷苦地,命运半点不由人。俗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胜者为王败者寇,只重衣冠不重人。不信但看宴中酒,杯杯先敬富贵人。门前拴上高头马,不是至亲也是亲。门前放根讨饭棍,哎呀我的娘唻,是亲是友不登门。小叫花我来到大街转,多多拜谢您好心人,剩茶剩饭给一口,到死也不忘您的恩……”
      “风儿真厉害!”阿牛夸道。
      “世事艰难,洞察是个学问啊”老丐说。
      “林伯伯,风儿,你们说杜凌回家不会出什么事吧?”阿牛忽然想起了杜凌,问道。
      “她爹答应我们的,应该不会吧。”风儿也说不准。
      “世事难料啊!”老丐也心无点滴。
      “陈师父救出大生了吗?怎么还没来找我们呢?”阿牛又问。
      “这个不好说,像袁县令这样的狗官太贪了。”风儿说。
      “像袁县令这样的纵子形凶,胡做非为的官员,朝廷也没谁管他们吗?”阿牛满腹疑问。
      “唉,豺狼当道,安问狐狸。外面这么大的风,都早点睡吧。”老丐道。
      “睡觉”风儿附和。
      不久鼾声四起。
      风儿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感觉一股炽热在逼近自己身体,同时伴着一股刺鼻的浓烟味。

第七章唱段莲花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