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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阿大划出的伤口,船家突然伸手将破洞处扯的更大,一块弯月形胎记赤红赤红显现出来,船家眼睛突然变得通红:“你…你叫什么?你阿爹呢?”
      阿大莫名其妙看着眼前的男子强忍泪水哽咽发问,心里突然揪了揪:“阿大,孤儿。”
      “船家,可是有何不妥?”
      船家摸了把难以自控,溢出眼眶的泪水:“让叶兄弟看笑话了,我儿右臂上也有块月牙胎记,一摸一样…”
      “当年夫郎母亲病重,为赶路送老人家最后一程,我们一家三口冒险坐了船,一则怕幼子陆路颠簸,身体吃不消,二则想节省些时日,多陪陪老人家。”
      船家说到这里,深情蓦然暗淡下去,刚刚遇见阿大的激动已然消失殆尽…
      “谁知…谁知半路遇上蛟龙帮,那时蛟龙帮刚刚创立,根基不稳,帮主也还不是陈彪,是个比他更心狠手辣的。
      对他而言,大鱼虾米统统都是肉,一船人被杀的杀,抢的抢,所剩无几…
      当时夫郎正抱着孩子在船舱休息,为了保住他们性命,我将船上装淡水的大木桶倒空将他们装在里头,希望能飘走捡条命。
      可…可那陈彪不是人啊,他为了报复我不老实把人交出来,生生提着那柄银枪将木桶戳满了洞…
      夫郎不会水,孩子不足四岁,我被他们驾着,眼睁睁看着木桶沉了下去,却施救不得…”
      船家说到伤心处,跪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我原以为他们都没了,谁知却见到这小兄弟长的和夫郎如出一辙,胎记又生在同样位置,我…我哪能忍得住?”
      阿大不知所措的愣在当地:若这个男人所言是真,若他真的是那个孩子,就是说他效忠了多年的帮主竟是仇家吗?
      “我们也不是那等赶尽杀绝之辈,你们先进里面坐坐,慢慢说吧。”
      遇到这种事,叶森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开导,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还有个儿子?若换了他,只怕是提把大刀就要闯过去了…
      只盼不是空欢喜一场才好。
      陈彪进入密道后,也不管地方狭窄,先解决了肚子问题,才往自己住处走去。
      蛟龙帮在首任帮主时,便挖了密道,原本只有帮主才有资格知道,但上次叛乱为了撤退,他打开通道让弟兄进来,这才使得众人知晓。
      蛟龙帮本就受了重创,再经历这次,几乎要全军覆没,若想重整旗鼓,钱绝不可少。再三犹豫,陈彪还是决定冒险回住处,值钱的金银珠宝都在他屋子的密室。
      与密室连通的暗道,修建在房间床板之下。经历数次背叛,惨痛的现实已经教会陈彪万事多留个心眼…
      试探性的推了推,想掀开个缝隙瞅瞅情况,谁知纹丝不动!
      床上的殷汐正被绑了手脚,堵了嘴,毫无形象扔着:这本是朱长老办的好事,准备晚上留给陈彪逍遥快活的…
      只可惜,如今已物是人非。
      陈彪顿时疑惑不解:为方便开启,这床板采用了轻便且坚硬的桐木,怎么会推不动?
      试探几次依旧如此后,陈彪勉强培养出的谨慎终于被急躁取代了,搓了搓双手,突然发力使劲一推,整面床板“腾”的呈斜坡状打开,殷汐“砰”一声翻倒在地,脑袋“咚”撞到桌腿,瞬间疼的眼泪鼻涕流了下来…
      一双美目怒火丛生,冷飕飕瞪着罪魁祸首,恨不得扑上去挠花陈彪的脸。
      屋里惊天动地,自然传到了隔壁宝临房间,看了看立在书桌上的计时沙斗,到底忍住了,没出去查看动静。
      宝临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他对阿大的信守承诺,才避免了被陈彪灭口:以陈彪对他的恨意,屋里又没阻碍,他过去,无疑是双手献上自己的性命…
      往日见姑娘哥儿就要掳走的陈彪,难得没搭理地上的美人儿,迅速打开密室,珍珠玛瑙猫眼石装了满满一兜子,实在连枚铜板都塞不下了,才肉疼不舍得合上密室,毁了印记,准备离开。
      “先去住处,从衣食住行搜查,总能发现些端倪。”
      叶森的声音措不及防传来,陈彪尽管恨得咬牙切齿,但此刻逃命最紧要,将背包甩到肩上,准备进入密道…
      要么说,人走背运时,连喝水都要塞牙呢?
      还不等他走到床边,门突然被推开了,叶森一行鱼贯而入。陈彪不敢大意,一手提起倒在地上愤愤不平的殷汐,一手抽出佩刀架在细嫩的脖子上:
      “是谁派你来害蛟龙帮的?”
      再见

37.击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