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不就是把人给睡了么…还,还不止睡了一次!
但,那能怪他?要不是这家伙中了药,他会睡个男人?
又不能给他生孩子,还的过母后那一关,虽然南陵喜好男风的不在少数,但都是玩玩罢了,有谁和自己一样劳心劳肺想要真的娶个男子为妻?
好心没好报!
“谁嫌弃谁了?”花颜和叶森携手而来,不是他愿意听人墙角,都怪这俩门都没关严实,还那么大声。
因以前摆摊已经吸引了不少回头客,再加上延升货运大力宣传,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他俩也是抽空过来看看。
“大忙人,你倆有空过来了?我看外面可排着不少人呢…”
“下面有小郎和安声招呼,出不了岔子。”
齐小郎自觉自己不是个做糕点的料,干脆把方子给了花颜,死皮赖脸要跟着他干。安声是跟着叶森最早的一波人,心细可信,是花颜牺牲色相服侍了叶森好几晚才暂时借调过来帮忙的。
“后院要开席了,一起去吧?”
为了省事,乔迁之喜和开业安排在一日,客人们基本已经入座,天气冷,早些吃完早些散场,叶森可舍不得自己小夫郎受冻。
从清早忙到夜黑,哪怕小厮下人调了不少来帮忙,花颜依旧累的不轻。此刻躺在新房宽大可打滚的床上,看着头顶晃晃悠悠的流苏坠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半年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不真实不敢信,半年前他肯定没想过有一日会有独属于自己的店铺,也没想过他们会从一介平民变成现在的小富之家。
叶森带着一身水汽掀开被子钻进去,三下两下把小夫郎剥个干净搂在怀里:“开心吗?”
“嗯…”当然开心,在哥儿地位尴尬的南陵,叶森同意他开店摆摊,都是对他的一种尊重和信任。
“那…这么通情达理的我,小花儿难道没有什么奖励吗?”
“流氓!”花颜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扔出去。
“特意让人做的实木大床,我们怎么也的试试结不结实啊,万一被骗可怎么好?”
本着不能上当受骗的理论,叶森抓着小夫郎一整晚都不消停,这以后就是独属于他们的家!是成亲多年,他对花颜的承诺!
“小花儿,让你受委屈了!”叶森紧紧拥着小夫郎双双坠入云端,一如两年前的新婚夜,他说:“花颜,我定要给你买个大宅子,里面摆着雕龙凤呈祥大木床,每日过着富家哥儿悠闲小日子…”
那晚,年轻气盛的他立了太多誓,今天,总算圆了一个!
这厢小夫夫浓情蜜意,回忆往事话家常,另一头的薛雍房里却有点鸡犬不宁…
“喂,我说,你大晚上来我家干嘛?”薛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瞪着大半夜闯进屋子的百里信。
百里信一言不发把衣服脱掉,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进去:“都睡过了,怕什么?”
该死的,他总不能说每天见不到这个脾气火爆的家伙就想的紧吧?自己真是脑子出毛病了…
“喂喂喂,你下午不是还嫌弃我。”薛雍也就是嘴上厉害厉害,他还是有点怕身份暴露的。
春节回京,因为水云县店铺整修扭亏为盈,爷爷当众表扬了几句,就被他那个道貌岸然的三叔牢记在心,生怕薛家大权被交到他手里自己永无翻身之日,于是狗急跳墙给他下了药,预谋找人毁他清白。
堂堂薛家继承人,自是不能交给个名声狼藉者。幸好,天不亡他,发现中药时咬着牙从二楼跳了下去,正好砸在一辆华盖马车顶。
“保护主子!”侍卫们看着从天而降的薛雍,纷纷抽出佩刀就要砍,多亏高已眼尖认出。
“薛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
薛雍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没被人弄死,也没被摔死,却差点死在熟人乱刀下,这运气可真是没谁了。
“我…我被下药了,麻烦…帮我找个郎中。”薛雍努力压下嗓子眼里的□□声,勉强交代完,就难受的卷缩在一起。
“快,人跑了!”酒馆门口冲出五六个身高体壮的汉子,薛雍知道肯定是找他,三叔可真一点情面都不留啊,这些人轮番来一遭,他还有命活吗?
“薛公子,得罪了!”高已自然也看到了那群人,一个手刀将薛雍劈晕,塞进马车。
百里信收起手中折扇,要是薛雍将他马车顶砸个洞,搞不好就被他直接毙命了,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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