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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1/2页]

长君 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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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觉睡到黄昏,柳月歌睡饱了觉在床上伸了伸腿,踢到了还在睡的徐长君,就把徐长君也弄醒了。
      柳月歌暗道一声糟了,平日里他两虽然睡得不远不近,徐长君总是比他先醒,从来没有他将徐长君吵醒的先例。
      现下自己这样胆大非为地踢醒他,恐怕是要恼了这世子爷,吓得他把被子往头上一遮。
      徐长君迷迷糊糊起身,朝枕边一看,望见大半张脸躲在被子里柳月歌,眨巴眨巴着乌黑清澈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大清早地看到这一幕,徐长君觉着一股血气往脑袋上冲。
      觉着自己的脸有些烫,他匆匆忙忙地下床穿衣洗漱。
      等穿戴收拾好之后,徐长君想要打开房门出去透气,却发现柳月歌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便把放在门轴上的手收回来,抱拳在旁等待柳月歌。
      柳月歌对着徐长君十秒捆好的丸子头会心一笑,拿起厢房里的木梳一下又一下梳着自己齐腰的长发。
      往日里行程匆忙,柳月歌往往都是随意盘个髻,这种发型京城中有男子盘,也有低等的粗实侍女盘,反正那发型既不跟他那身女装冲突,也不会埋没了他男儿的身份。
      这等半男不女的打扮若是任苏丹等聪慧的人见了,怕是一眼就能认出是男是女。
      只是这一路走来的大多数乡傍眼睛瞎了,硬要将他认成女人。
      柳月歌细致地盘了个妇人的发髻,无视妆桌上的胭脂水粉,在镜子面前觉着看得过去以后,扭过头来朝着徐长君挑挑眉。
      徐长君看着他手法熟稔地盘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如墨似漆的长发中穿插,还没看清楚,那样式繁杂却雍华的贵人髻就在他头上栩栩如生。
      不过这不解风情的二愣子误解了柳月歌挑眉的意思,径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在外面的走廊上等着他。
      柳月歌眉头微微一皱,朝外向徐长君追去。
      因为柳月歌要高出徐长君一个脑袋,肩膀身材也更为伟岸,所以他们二人走在一起,外人最先观察到的总是颀长高挑的柳月歌,而后才是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徐长君。
      马庄主听说他们起来了,交了小厮招待他们吃过晚饭,徐长君以带柳月歌出去转转消食为由,推辞了马庄主的款待。
      跟着京城四害厮混的时候,徐长君早就练出了一身酒量,他并不怕与那马庄主拼酒,只是觉着这庄主热情过分,让徐长君十分不适应。
      他们两走在小庄子里的小道上,此时已近黄昏,橘黄色的阳光从庄子后的山缝之中透过来,眯着眼睛还能从那两座山之间的山缝之中看到看到半边太阳的艳影。
      整个庄子在初夏的落日余晖中显得更加梦境了,马路边不知名的小花在初夏的风中不停地摇曳,偶尔路过一片竹林,那竹叶在风中哗啦啦地作响,倒是给人无限乐趣。
      庄稼汉们大都收工回家,但从徐长君二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们明里暗里都故意躲得老远,不然则是扛着锄头在边上对着徐长君跟柳乐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二人是异乡人,长得又好看,吸引当地人眼球本就是无可厚非,可这些人的眼神太过诡异,无端地让徐长君心中不断涌现不好的预感。
      柳乐歌掐了把徐长君的手背,低声建议道:“我们怕是得罪他们了,你去问一下吧。”
      暗地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徐长君径直地朝几位议论他们的农人走去,想要问个明白,然而那几位长者看见徐长君过来了,马上一哄而散。
      徐长君快步堵住其中一人。
      他诚挚地开口问道:“这位老兄,可是我夫妻二人不懂此地民俗,有什么得罪之处?”
      那老农摆了摆手,赶着从徐长君旁边绕过去,徐长君连忙向左一步又拦住了他,急急忙忙问道:
      “那,可是我们有什么不妥之处让老乡见笑?”
      老农抬眼看了看他,又是冲着徐长君摆了摆手,侧过身子绕过徐长君走开了。
      不一会儿,那摆手不发一言的老农又折了回来,眯着有些浑浊了的眼睛,沉重地看着徐长君:“小伙子,我听老李头说他早上劝过你,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你们这样,就算是倒了霉,也算是自己活该!”
      说完这话,老农长叹一声,背着手又快步离开了。
      徐长君跟柳乐歌满脑雾水,这人说话又不说清楚,留着半截,教人忧心惶恐却不明就里,好生可恶。
      无法,徐长君只得又四处询问其他庄稼汉,可那些庄稼汉不是见徐长君过来就远远地躲开,就是被徐长君拦住了也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亦或者是沉默不语。
      如此多次,徐长君跟柳月歌都恼了。
      那老农话故意没把话说完,他们也没有给徐长君二人一探究竟的机会,徐长君干脆带着柳乐歌走远了。
      柳乐歌随徐长君在这庄子里弯弯绕绕,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户房门有些破旧的人家面前。
      徐长君恭敬地敲了敲门,门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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