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妈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头狠狠地砸在地上：“老爷，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是老爷，小小姐到底是大小姐的亲生骨肉，倘若……”
“那又如何。”
福妈难以置信地抬起脑袋的同时头因为猛撞在地上而受伤流出的血慢慢从头上流下来，滴掉在地板上。
福妈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的颤抖。
“老爷，为什么！您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孩都可以面露出那么慈祥的面孔，却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整整八年了，你们把她当做空气一样对待，从小到大更是从来没有坐在一起吃过饭。老爷，大小姐如果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如今过成这番样子，以大小姐的性子一定会哭的。”
哪怕在难产的时候，大小姐明明知道可能要一命换一命，但她还是竭尽全力保住小小姐的性命，这足以体现出小小姐在大小姐心中的地位。再有在离开这时间之前留下的那句话……
福妈再次附身把头磕在地上，额头上的血迹如同印章印刻在地面上。
“老爷，全错万错都是我、崔家和段家的错，一切的一切和小小姐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还请老爷不要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大小姐身上！”
程家辉深深地吸了口气，手部的指甲深深地镶入手心，鲜血顺着缝隙滴到了地面上。
“哦？”他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把自己的自尊心将低于尘埃的女人，“那你准备如何做？”
福妈原本颤抖不止的身子在听完程家辉问出的这句话之后，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手慢慢地握成拳头，抬起脑袋坚定地看向程家辉：“老爷
16.第十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