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程仪眨着自己的大眼睛，说出几乎丽娜想都没想过的答案，胡医生心中犯涩，仿佛口里吞了一碗中药。
在被关的这几年里，他曾不止一次地问着自己当初牺牲自己的自由就这孩子一命到底是对还是错，是不是如果那个孩子在那时候离开会更幸福。事到如今，他再一次问了自己同样的问题。
“那你……喜欢你爸爸吗……”
程仪皱着小眉思考一下，随后摇了摇头道：“不喜欢。”
“为什么呢？”
为什么？
程仪眯着眼睛嘟着嘴巴回道：“因为爸爸在恨我，恨我害死了妈妈。”
是对是错呢？
程仪的话让他感到极为难过。他低着头看向被安放在角落的一台摄像头。
程家辉，你到底是个多么失败的父亲，竟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察觉到你的这番心思！
视线回归到程仪身上的伤疤，边继续做着涂药的动作边继续发问：“那……你有没有怨过或者恨过你的父亲？”
恨？怨？
程仪歪着小脑袋，堵着小嘴巴：“不怨也不恨。”
“你知道什么是怨和恨吗？”
“不知道。”
程仪童真的声音再次把胡医生逗笑。
也是，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讲，这个问题还是太早了吧。
“希望你能比你的父亲好。”
胡医生说的话让程仪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也只是嘟着个嘴巴没再说一句话。
27.第二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