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正月十三。
强台风珊瑚在香江风卷残云般过境,留下满城狼藉,沿海村落甚至形同废墟。
就在人们忙着收拾残局彻夜不眠时,又有另一场更大的风暴遽然从天而降。
陆家长房的独子陆存礼绑架堂弟妹秦浅欲行不轨,不肯就范的秦浅拼死逃脱了魔爪,恰逢陆言琛赶过去营救,陆存礼当场被擒获。
警方还在陆存礼的私人别墅内找到大量侵犯女性的证据,一举揭发了他多年来利用职务犯罪的不法勾当。
先有香江世纪城众口铄金的埋骨案,后有陆存礼假公济私的禽兽行径。
陆家在香江的良好口碑直线下滑,遭受到上头施压与群情激愤的两面夹攻。
警方高层只能谢绝陆家赠予的某些好处,开始秉公办理世纪城和陆存礼的案子。
轿车驶入水墨林溪雕花大门的那一刻,短暂停歇的寒雨在经过酝酿之后再次倾盆而下,轰隆雷声滚过天空,风声凄楚,沁寒的凉意包围在周围,犹如陆家门口面目冷肃的保镖。
车门打开,一男一女并肩从车上走到台阶下,俱是神态自若,毫无大祸临头的慌乱。
陆言琛自保镖手里接过伞举在秦浅的头顶,扫了眼那些严阵以待的保镖,目光清远地落在她面上,轻笑:“怕不怕?”
“如果我现在回答我很怕,会不会很能满足你的大男子主义?”秦浅眉眼弯弯,被雨水飞溅的发丝粘在脖颈边,一双眸子睇?流光:“可是很遗憾,我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
陆言琛凉薄的凤眼定睛望着淡然的秦浅,眼里倏忽掠过笑意,赞赏地点点头:“女中豪杰。”
他把秦浅的头发拂到耳后,霜雪蔓延的双眼荡漾着柔柔漪澜:“总觉得你看热闹不嫌事大。”
“去吧,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该有个交代了。”秦浅温柔地替陆言琛理了理衣领:“让我见识一下陆家少主的非凡风采。”
陆言琛闻言笑了笑,转头再看向陆家那栋别墅时,眼中的温度能使扑向睫毛的雨滴瞬间结冰。
两个人刚踏进别墅,便惊觉周围的气氛格外紧绷冷硬,像雪山里抻直的铁线。
陆言琛面色如常地带着秦浅往前走了几步,修长的身影完全显露于明亮光线的那一刻,一只茶杯兜头朝他飞来,他神情一沉,将秦浅扯到身后,稳稳地接住了带着杀气扑面的杯子。
抬眸瞥去,陆振齐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中央,旁边的陆怀修同样一脸阴森,盯着陆言琛恨不得直接要他的命,狠毒的视线仿佛利箭把陆言琛射成了马蜂窝,茶杯就是他掷的。
陆言琛不以为然地丢开水杯,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响彻客厅,原本肃杀的气氛越加一触即发。
“两位老爷子这是怎么了?好大的气性,如今陆家正是多事之秋,你们也该保重身体。”
陆怀修的面孔抽搐两下,眼里的光芒犹如淬了毒,他忍不住起身,陆振齐却突然按住了他。
他起来的动作滞住,转眼看向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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