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雯萱攥紧指尖,指甲深深陷进手掌掐出了血痕,悲恸不已,字字凄绝泣血:“这种事要我怎么说出口?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秦浅仗势欺人,欺辱我们姐妹无权无势无父无母,想尽法子凌虐折磨我们,就算我报警,秦家财大势大,我又能怎么样?”
说完,孟雯萱复杂地瞥了眼陆言琛,默了默,悲痛的哭声越加揪然,她用手心难堪地捂住双眼。
“而且,我怕你嫌我脏,我根本不敢告诉你……”
陆家不会接受一个不贞的女人做儿媳,上流圈也会嗤笑她。
她再也不能趾高气昂地去找秦浅示威。
所以她不能说,还得哑巴吃黄连地笑脸迎人。
陆言琛看着几近崩溃的孟雯萱,幽邃的黑眸泛着凛凛冷光,挺俊的身形像被水泥浇筑在原地,周身气息压抑而冰冷,英俊的眉眼寒冰蕴藉。
脑子里很多纷杂画面光怪陆离地闪过,最终定格于他酒醉和孟雯萱发生关系那夜。
第二天早上,他因为宿醉加上事出突然,确实没留意床单。
孟雯萱那么说,他也没太怀疑过。
“至少,雯萱比你干净。”
某个傍晚,他对秦浅说的话清晰浮现脑海。
那般残忍无情的嘲讽,那样鄙夷冷酷的言语,分毫不差地刻在骨头里,眼下鞭笞着他的灵魂。
陆言琛清黑的瞳孔收缩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眼底凝聚的漩涡甚至能把他的心绞成一团捏碎,胸口憋闷得厉害,他如同被囚禁在了暗黑的海底。
当初为什么要对秦浅说那种刻薄尖酸的话?
他沉默良久,喉结无声地鼓动,眸中光影明灭,移开眼,又重新锁定孟雯萱,忽道:“我喝醉那天晚上,我和你真的有过?”
闻言,孟雯萱的心口遽然紧缩,脚底直冒凉气,她强迫自己迎视着陆言琛犀利阴沉的眸,惨然一笑:“我承认,那时候的我确实脏了,也耍了把戏证明自己的贞操给了你,可是,我还没有无耻到那个地步。”
她用很受伤的眼神盯着陆言琛:“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欺骗了很生气?我也是因为太爱你,所以对曾经的遭遇难以启齿,阿琛,我是爱你的,一直都是。”
陆言琛不言不语。
神情从最初的阴郁森寒倏然转变成无法形容的懊丧低落,眉骨间流露微妙的茫然。
孟雯萱贞洁不在,他并不生气。
就算怜悯她的不幸,他对她也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占有欲。
相反,倘若是现阶段的秦浅告诉他,她有过别的男人。
按照他的脾气,他会把香江翻个遍来找出那人。
他只是很遗憾,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不是秦浅。
念头转过,陆言琛又不自觉拧起眉,眸底寒意凛然。
即便是现在,他依旧介意那个拥有过秦浅的男人。
秦浅身边只有一个顾景安……但那不可能。
顾景安是正人君子。
秦浅某些地方看似很大胆,其实青涩又单纯。
据他所知
假面舞_356:无可救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