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表字寿成,右扶风茂陵人,伏波将军马援、南郡太守大儒马融之后,父肃与羌女通婚生腾,腾体貌雄异,禀性温良,故人多敬之,熹平初参军,因武功高强,军略精熟,积功擢为军司马。
酉时许
回到家中马朗、马超自去跟母亲请安,并提及与同窗结识,宴席之事。22ff
当然,白日里打架一事,已被马超转化成小儿嬉戏打闹,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慈爱,事无巨细的关心马超衣食住行,马超心中暗自感叹,慈母多败儿啊!自己要时刻警惕,不要被和平演变,腐化成架鹰溜狗,带着恶奴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狗少!
马家除了城中几处商铺店面外,城外还有千亩良田,马腾军中浴血拼杀,积累功劳换来的田地,当然都是肥沃又便于灌溉的上等好地,租给佃农,每年收上来的租子是马府上下的一项主要的收入。
夫人节俭,近几年来,往往留下十余亩地不租,平日里让自家仆人种些瓜果菜蔬,大体上居然能供给府上日常菜蔬供应,只是仆人们不大乐意。
毕竟少了闲暇休息时间,佃农也不愿意,因为马家的租子比别人家要少一成。
今年开春天气暖和,有时夫人也要亲自下地忙碌,除草摘虫,松土灌溉,仆人们看在眼里,再要下地干活时,背地里也少了些怨言。
快要入夏的日子,正是田间地头忙碌的时节,戌时许,府上家人劳作整日,大都已睡下,府中没了人嘶马叫,重归平静,倒是虫儿们开始了演唱,反倒显得院中寂静。
马超趁着这段日子,府中人们睡得早,又给自己增加了晚间训练项目。
小院中软软的月光撒了一地,只见马超一身青色短褂长裤,手持一根事先预备好的长木枪杆,枪长丈一,枪尾粗如鸭蛋,枪头粗如鸭蛋黄,好一根大杆子!沉重密实,表面发青,没有一点疤节,笔直如切!
马超第一次打定主意好好生存下去之后,思考了自己的发展方向,决定练大枪,因为武将重骑战,骑兵用大枪,步兵用花枪,大枪又长又沉,两只手端平都难,很不好使。
小花枪就短多了,也细得多,抖起来容易,枪头乱飞,故名花枪。
马超当然要端大枪,练大枪就要先端大杆子,好杆子不易得,好杆子发力一抖,杆身直震,杆头振幅虽不大,但持久。
树木生长太快,里面的纤维少,质地轻,存不住能量,一受力杆头就弯,摆几下又停了,大枪杆种植不易,必须从白蜡树苗只有一米高时就开始修剪,不允许长任何侧枝,只能保留树顶的很少的几片叶子,为的是限制其生长速度,并使树干笔直。
当军器用的杆子不可种在山上任其乱长,要时时关照着,万不能长虫,一受虫害就留下疤了,还不能种得太密,如果光照不好,就会长弯。
一片向阳地,种上一百根,十几年关心下来,能成得了三十根就不错了,不过大汉朝幅员辽阔,遍地林木,费些时日马超还是寻到一根,开始了基础的大枪桩训练!
左腿前探,右腿微曲,上身正直,重心靠后,右臂弯曲,持枪尾在腰间,左臂稍直持枪身在腹前,与左脚尖同位,枪头斜上指天,高不过顶!
这个姿势说起来繁复,做起来极其自然简单,然而握着大杆子保持了不到一刻,以马超的体力居然在也难再继续,而且腹背肌肉酸楚难忍,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身体里钻来钻去,大腿大筋,大小手臂,全身的主要肌肉都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一般痛苦。
马超知道不能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现在的身体还稚嫩,过量的训练会遭成暗伤,贻害无穷,所以他的训练强度虽大,但没有超过自己的极限。
休整一番,拿起石锁进行了两组力量后,回到房中,坐在床上,虽然困乏,还是坚持着用药酒擦拭按摩自己酸楚的肌肉,直至全身微微发热之后,这才躺下入睡。
半个月后扶风城中满是小儿诵念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以至于酒肆茶馆之中,儒生士子也开始传诵起这首咏鹅来。“神童马超”经过说书先生之口传遍了整个槐里城,当然这与马家是个名么世家,家族势力庞大,宗族能力巨大有着极大的关系,否则马超一个小小孩童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魅力的!
而身为当事人,马超却不自知,没有一点作为焦点人物的觉悟,依然我行我素,天不亮进行越野长跑和刀法练习,白日里忙碌着在学堂、法正和孟达三点之间奔波,今日跟孟达切磋练武,明日和法正习文赋诗!
晚上是痛苦的大枪桩,以及力量训练。而法正的祖父,大儒法真也对常常语出惊人的马超产生了极大兴趣,因为马超每每发出标新立异的言论,乍闻之,颇为离经叛道,细细一想,却直切事物本质,因此马超与法真还经常高声辩论,相互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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