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二〈春官宗伯·大司乐〉
乃奏黄钟,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汉·郑玄注:!22ff
原来这孟坦,是从雒阳出来的,保着一个富商回到河南后,富商给了他一大笔酬劳,这些游侠儿都是三更穷五更富的,有钱就花,没钱再想办法。
所以孟坦拿着这笔钱在河南县附近四处游荡,一日傍晚在一富人家弄出一条肥狗来,买了两坛好酒,找了个破落道观烤的金黄酥脆,正准备享用时,来了四个道人准备在这道观宿夜,这些道人被他的狗肉逗得起了馋虫,想买些来吃,孟坦喝了些酒又看着这些道人不顺眼只是不允。
谁知这些道人也不是良善之辈,那话挤兑孟坦说他的狗定是从那偷的,又看他满身酒味便说他是个无赖汉子好吃懒做云云,反正是越说越难听。
孟坦听的心头火起便跟这些道人打斗起来,道人们不是孟坦的对手伤了一个,但是孟坦一个人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两下里僵持着,道人们自感无趣便去观里其他地方并扬言让孟坦等着,等他们帮手来了要他好看。
孟坦这人别看四肢发达头脑却不简单,听了道人们的话就留了心,将吃了一半的狗肉和喝剩下的酒里下了药,将酒肉放在火上温着,出了门高声叫骂假装酒醉,出门扬长而去。
道人们看在眼里以为孟坦怕他们真叫帮手来,便取笑一番又被酒肉香气勾引,来到孟坦先前待得地方,吃了个大醉,谁知等到道人们醉倒之后,孟坦又悄悄的出现了。
他将道人们衣服扒光捆了起来,却发现其中一个道人怀里掉出个油布包裹,打开一看一看是一张羊皮地图,至于地图上画的是什么地方孟坦却是看不懂,因为那东西太过深奥,而且明显是个残本。
就这样孟坦拿了东西便走人,谁知道几天后却被人盯上了,不断地有人追杀他,追杀他的人除了这帮道士,还有一帮身穿布衣脚蹬麻鞋,手拿铁剑的人。
这帮人只要地图却不伤他性命,行事要比这帮道人平和的多,只是这帮人却经常与这些道人争斗搏杀,孟坦大约知道这羊皮地图本是这帮布衣麻鞋之人的东西后被这帮道人盗来却不想转眼又落在孟坦手上。
孟坦明白自己无意中弄到那张残缺的羊皮地图,应该是个宝贝,依孟坦这样的游侠儿的亡命徒性格,到手的宝贝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于是就开始了逃亡之旅,身上的伤就是今日下午被这伙道人追杀时留下的。
最后孟坦又说估计这帮布衣麻鞋的人也不远了,基本上每次道人一出现,他们就会尾随而来。
“孟壮士”马超待孟坦说完想了想开口道“你可知道这些道人是什么人?”
孟坦道“公子不必见外,在下与这位孟公子是同姓,各位不嫌弃的话不妨叫我一声子平便是,至于这些人的身份我真是不知,每天被这些贼子追的气都不能安稳喘一口,哪有心思打听这些,公子若是知道便请明示”
“好!子平兄快人快语,小弟也不矫情了”马超赞一声道
“子平兄久在江湖,可曾听说过太平道?”
“太平道?公子是说这些贼道是太平道的人?”孟坦惊道
“不错”马超点头
“公子才出门历练何以如此肯定这些人是太平道徒”孟坦又道
马超一指地上捆着的道人道“子平兄可曾看到这些道人头上缠的黄巾?太平道的人头缠黄巾这点是不会有错的!”
“这”孟坦一时语塞“没想到我居然惹上了太平道”
顿了一顿,孟坦一咬牙发狠道“他娘的太平道是厉害,但老子也不是泥捏的怕他不成?老子就是死也要弄他个鸡犬不宁,公子放心我定不会连累了你们,救命之恩容后再报!”
说完就要起身告辞,却被孟达一把拉住。
马超轻声一笑,从容地说道“子平兄不必烦恼,太平道虽强,但是我们却还不放在心上,待小弟去求师傅要个对策,不是小弟夸口只要我师傅答应庇护兄台不要说太平道这些小喽啰,就是张角亲自前来,兄台也不必怕他!”
孟坦面露惊奇之色“额?不知令师尊讳如何称呼?”
马超高深莫测地勾勾嘴角,轻飘飘飘的道一声“五斗米道张天师”
马超说出五斗米道张天师几个字的时候身侧的清风、明月、春树、秋霜明显的挺直了胸膛满脸的狂热激动之色,看向孟坦的眼神也像是神祗在怜悯凡人一般。
马超转身上了马车,对着车内端坐的张天师施了一礼,说道“师父,外面的事情你怎么看?”
张天师淡淡的道“徒儿,此行的目的令尊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
“是,父亲已经详细的告诉弟子了”马超脑海里又想起了临行前那个夜晚父亲马腾对他说的话。
张天师眼带笑意“唔,既然如此,带上这孟坦又有何妨?”
“多谢师父”马超喜道
“呵呵,客套什么?你不是说师父最听你的话么?”张天师调笑道
“咳咳,师父”马超窘迫的转移话题“弟子还有一事要请教师父”
张天师道“可是关于那布衣麻鞋之人?”
马超点头道“正是,师父可知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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