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年六月。应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之命,破虏将军董卓、凉州刺史傅燮、汉阳太守盖勋、京兆尹杨彪、金城太守法衍、护羌中郎将马腾等齐聚长安,共商破敌之策。一时间群雄毕集,风云际会。
“樊稠、张济身为健将威震并、凉多年,华雄、牛辅之名近年传遍西陲,徐荣、胡轸善于用兵皆一时之选,李傕、郭汜更是后起之秀”!22ff
皇甫嵩一脸欣然之色“仲颖麾下健儿如此众多,真令人羡艳不已啊”
皇甫嵩说完目光又看向另外几人,笑道“仲颖还未介绍这三位与老夫知晓”
“哈哈,卓之罪也,某当自罚”
董卓哈哈一笑,举杯一口饮下杯中之酒“这位是李肃表字子严,五原人,长于西凉与凉州人无异,今为某军中骑都尉参赞军事”
“末将李肃参见将军”
“这位是贾诩表字文和,武威姑臧人,先为郎去岁因病辞官,经河东回凉州时,同某相遇,留于河东,今为某军中平津都尉参赞军事”
“末将贾诩参见将军”
“这是李儒表字文优,左冯翊颌阳人,是卓长婿,为卓军中校尉参赞军事”
“末将等敬将军”三人立于堂中举杯道。
“哈哈,好,三位请入席”
皇甫嵩举杯一饮而尽“‘蛇变李肃辩才无碍善于言辞,‘毒士贾诩算无遗策,‘鬼狐李儒奇谋百出,人称凉州‘六大谋士某今日得见其三,幸何如之”
“某等惭愧,都是乡人传说,当不得真,不敢得将军谬赞”三人恭谦一番入席坐定。
当下,皇甫嵩也将麾下众将介绍给李傕、李儒等认识。
众人大都是关、凉人士生性豪爽,加之讨黄巾时董卓曾于皇甫嵩麾下为将,即便从前不熟却也不陌生,一壶烈酒灌入腹中,便也兄弟相称了。
眼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甫嵩唤上府中婢女、歌姬堂中气氛骤然浓烈起来。
看看日渐偏西,皇甫嵩看一眼闫忠,起身告罪一声便要更衣去了,皇甫坚寿上前扶着其父往后堂而走。
闫忠目视董卓跟在二人身后,转入后堂。
“某不胜酒力,文优、文和扶住某更衣去”董卓起身在李儒、贾诩搀扶下往后堂去了。
后堂。密室中坐着六人皇甫嵩、皇甫坚寿、闫忠、董卓、李儒、贾诩,六人面前各放着一盏香茗,个个眼神清明,面色从容哪里又有半分醉意?
闫忠饮一口香茗,向着众人拱手一礼,而后看向董卓,缓缓说道“仲颖兄,今日明公请诸位来此,名为商议军事,议定对叛军作战之策,实为商议‘除奸佞、靖君侧救我凉州军民。相信仲颖兄与二位都已了然”
“明公,闫先生、坚寿兄”
李儒点点头拱手一礼道“此事我等已然明了,只不知计将安出?还请闫先生名言!”
“好,难得文优兄如此爽快”
略一试探见李儒直入话题,闫忠不在遮掩,面色一正道“前者自‘凉州三明之时起我关凉士人、将官因常年戍边与羌胡战,多费钱粮兵马,故此不得不与中朝宦官交好,以其为臂助使得征战之时钱粮、兵马、粮草、辎重无碍,得以放手战于北疆西陲,屡立功勋。”
“本来两者相互依存,相处融洽。然自段公平靖羌乱入朝为太尉,触动阉宦利益为其所害蒙冤自刎狱中后,我关凉一系一蹶不振,朝中军中俱不得势。”
“而后黄巾乱起明公与傅南容、盖元固、仲颖兄等借袁氏之力而起,手握重兵,故此明公上书天子解除党锢示好士人,天子为时势所迫,准之。”
“而后明公与仲颖兄大破黄巾威震天下,一时间我关凉势力复又崛起,因远离阉宦结好士人名声更胜从前,声威之隆一时无两”
“然福兮祸所依,阉贼亡我之心不死‘十常侍谗言说与天子面前,而今天子常疑明公有不臣之心,又因黄巾已灭‘鸟尽弓藏正其时也,而要拔除我关、凉一系最妙者莫过于令我关中出身的北军五校与凉州精骑自相残杀,两败俱伤”
“彼时‘羌乱既定,明公与仲颖兄也是损兵折将落个‘讨贼不力的下场,不免重走段公旧路,请诸位思之!”
闫忠说完目光一扫众人,见众人虽在低眉思索,脸上却不见异色,闫忠心中暗赞一声,在座之人果然都是智谋之士,对于此中形势看的清楚分明,这些事情因由都是心中有数。
李儒略一思索,向皇甫嵩一拱手,面色平静地问道“闫先生所言不虚,儒深以为然,故此儒敢问明公‘除奸佞、靖君侧除何人?‘十常侍乎?靖君侧如何靖?”
“正是‘十常侍”
皇甫嵩眼脸微动“靖君侧者,兵谏也”
皇甫嵩说着抬头看向众人“天子长年宠信‘十常侍致朝政日非,四海动荡,天下不宁,民不聊生。某欲诛‘十常侍只恐天子不允,如此舍兵谏之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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