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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是用来招呼杂兵了。
      萨拉丁诚然使用了很多例如动作捕捉之类的尖端技术,但从另一种方面来看,它其实是一台“技术含量很低”的机体。在天上不能飞,在地上也无法像其他kf一样滑行,续航时间短的可怜,甚至没有远程武。它的设计可以说简单至极,但这并不能说罗伊德搞砸了,相反,萨拉丁绝对是布丁伯爵职业生涯的圣杯。
      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莫过于将简单的东西复杂化,而最复杂的事情,莫过于将复杂的东西简单化。
      点杀对方阵营中的刺头,摧毁对方的范围性杀伤武器。最重要的,从敌军阵中杀个对穿,在指挥官发出第一条指令前便将之掐死。这些,才是萨拉丁诞生的目的。
      只要能做到这几点,战争就已经赢了。
      十分钟足以。
      那么···接下来,该处理正事儿了。
      健儿话还没说完,仿佛想要自己回答一般,帕瓦希尔冲破了炼油厂的顶棚,于空中遥遥俯视着那台白色的不速之客。
      吸血鬼颤抖的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萨拉丁兴味阑珊的摆了摆手。
      布兰德利笑容愈发狰狞,将帕瓦希尔的功率调制最大,身后两翼由最初的不可见渐渐转红,仿佛随时都会一头俯冲下来。
      萨拉丁摇了摇头,双肩张开又放松,模仿着主人的样子叹了口气。
      帕瓦希尔右手钻头旋转,左臂盾牌挡在身前,闷头扎了下来。四枚导弹从盾牌的发射孔中射出,先一步刺向萨拉丁。腰间的强子炮则落在萨拉丁身后,不是为了击中,而是为了封锁其的闪避路线。
      声音在布兰德利的身边响起。头一转,却发现那台白色的机体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搭在了帕瓦希尔的肩上。
      再看地面,哪还有半个人影!
      什么时候?!!
      萨拉丁抓住帕瓦希尔身后的悬浮装置,飞起一脚揣在了对方腰间,在金属悲鸣声中生生将其翅膀撕了下来。反作力下,两台机体分开倒飞出去。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九年前,用格拉斯哥击杀了那个纯血派的那一刹那。
      从那一刻起,皇帝忌讳,宰相谗言,小丑们应和,皇子皇女们欢天喜地的复议。
      母子分离···囚禁···
      凋零······
      我···讨厌···圆桌骑士。
      我······
      伊兰的声音冷漠了起来。
      萨拉丁转体,面向帕瓦希尔在身后的空气上一蹬,再次扑向了那台失去动力的机体。
      终于意识到两人差距的布兰德利惊慌了起来。
      从他手上第一次沾血以来,从未有过这种体会。毫无抵抗能力,任人宰割,恐惧逐渐占据了布兰德利的大脑。
      失去动力的帕瓦希尔好不容易将炮口对准了袭来的萨拉丁。
      伸脚在空中轻轻一点,跳舞一般,萨拉丁已经偏离了强子炮的轨迹。横移距离并不远,却是在瞬间完成的,那是使用浮空装置的机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拥有的敏捷性。黑红色的光路无助的在萨拉丁身旁怒吼着。
      其实在这个高度,只要让失去动力的帕瓦希尔自由下坠,布兰德利就已经是死人了。但萨拉丁显然不想给对方个痛快,先是倒悬空中,附身发力刺向地面,接着在帕瓦希尔下方的空中顿住身形,再次跃起,又是一脚将之踹向天空。
      布兰德利心里一凉。
      那份情报,难道是对方···
      说话间萨拉丁再次黏住了帕瓦希尔,灰色的机体竭尽全力想要刺中对方。无奈,萨拉丁要比制式机体高出了一米还多,手长脚长,伸手抓住对方的胳膊,钻头顶端死活碰不到它的身体。手腕翻转,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帕瓦希尔的手臂被拧了180度。钻头失去动力,缓缓停了下来。
      为什么···这家伙这么冷静?
      这种话···这种战场的禁忌···
      没错!敌军既然能与自己通讯,那么使用的必然是公用频道。也就是说在场所有人不分敌我都可以听见。
      仿佛在认可副指挥的发言似得,帕瓦希尔的驾驶舱内传出了黑色骑士团残部讽刺的笑声。
      为什么···
      人···最重要的是生命不是吗?
      为什么···这些家伙···可以笑出来······
      又是这种笑声!!!
      残废的胳臂被拧了下来,又是一脚,帕瓦希尔残缺不全的机体再次被踹向了空中。
      接二连三的冲击,不断被抛起来砸下去。像是装在铁皮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布兰德利早已全身多处骨折了。操作以是不可能,却止不住他的咒骂。
      伊兰轻声笑道。
      白色的机体化作残影围绕着帕瓦希尔不断闪烁,被肢解的碎片犹如雨点般落在地面上。
      帕瓦希尔身上所有的零件都被撕了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驾驶舱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谁···
      意识已经渐渐模糊的吸血鬼茫然的思考着,突然!濒死的躯体像触电似得弹了起来,面孔抽搐着,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
      舱门被撕开,风暴烈的涌驾驶舱中,一直白色的手从身后将他连同座位一起拽了出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力量,那一下捏碎了他全身的骨头,现在的他已经分不出是哪里在痛了。
      布兰德利却犹如灵魂出窍一般,双目无神,口中不断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帕瓦希尔将濒死的布兰德利举到面前,深深叹了口气。
      手指攥紧,布兰德利失去颈椎支撑的头颅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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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火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