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风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关雎并不像限制他什么,看到他选择她最擅长的飞刀,她很高兴。可是这人‘喜欢和‘适合一直都是两码事,不然也没有那么多的怀才不遇。
关风就不适合使用飞刀,他性子急,观察力虽然好,但是把握时机的时候,总会着急想要出手,往往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他适合棍棒。
一般学习练武都是从最基本的拳脚棍棒大刀开始,关风的棍棒招式就很好。
他能够利用棍子的所有地方,在攻击的时候给自己造就最有利的攻击时机,并且因为他力气大,近战碾压,腿脚很快,以前远战的话他有些吃亏,但是棍子正好弥补了他手脚比较短的缺陷,让他能九岁的小小年纪,就打得过大人。
等到以后他长大了些,棍子就能成为他手脚的延长线,在打架的时候,扩展自己的攻击范围和防守范围,这短短的范围时间,足够他反应周围的危急。
自保能力便更强了。
“多练练,等你熟练些,我再教你一些心得。”关雎让关风自己练习,自己跑去厨房做饭去了。
小月蹲在厨房门口摘豆子,看到关雎过来,笑得露出大白牙:“大姐,好厉害!”
那样子,活脱脱就是想要夸了。
“大姐不厉害,小月最厉害。”关雎蹲下身,和她一起将最后一些豆子剥了。
小月嘟嘴道:“大姐哄我,我什么都不厉害,我还是个小朋友。”
“你有一样最厉害。”关雎笑着刮一下她的鼻梁:“我都比不过,家里就你最厉害。”
小月惊喜道:“真的吗?我什么这么厉害?”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关雎也眯着眼笑,说道:“吃啊,小月最会吃了!”
小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大姐挖坑跳下去了,哎呀一声,在关雎手臂上敲了两下:“大姐,讨厌!欺负小朋友。”
“没有,我这是夸你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多少豆子就剥了半天,关雎正要起身,就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
“谁啊!”
门口没人答应,关雎不敢让关月开门去,便自己走出去,将院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位买花小男童。
“大娘子,这是送你的花。”
关雎低头一看,小男童的手上拿着一支红艳艳的石榴花。
石榴花一支开了好几朵,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大朵的已经将重重的花瓣叠开,小的却是娇羞半开,含苞待放,一支花上挤着挨着五六朵石榴花,看起来喜庆又热闹。
关雎没有接,淡淡道:“我没有买花。”
小男童却依旧举着手,还举得更高一些,他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大姐姐,是一位郎君叫我送来的,他已经付了银钱,你若是不收,这花的银钱,我就要退回去了。”
他瘦瘦小小的,几乎是皮包骨头了,关节上的骨节十分明显,一看就经常挨饿。
那花篮比他还大,有他半个身子高,根本提不起来,还要半拖半拽的。若是花多的时候,一定更累。
她看了看天,都快接近午饭时间,卖花都是早上的生意好。可能是这小孩的花没人买,也可能是走得远,所以这么晚还在外面。
但就是这样的小孩儿,竟然大夏天的坚持在外面卖花,倒是让关雎高看两眼
关雎想了想,接过那支花,问道:“你知道,那位郎君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小男童摇摇头,有些愧疚,枯黄的小脸蛋都带着粉色。
关雎也不为难他,问他吃饭了没。
小男孩摇着头。
关雎便进门拿了两个今早没吃完的肉饼给他,说道:“拿去吃吧。”
小男童红着脸,一而再再而三的谢过,朝着关雎鞠躬再鞠躬,但是她拿着饼子却没有吃,一直踹在怀里。
关雎便不再管他,关上门,将手上的花拿起来看。
不知道为什么,这支花并没有因为大中午猛烈的阳光晒得蔫儿吧唧的,而是像刚从树上摘下来似的,娇艳欲滴,就连花瓣上都觉得轻轻一掐就能出水来,甚是好看。
关月蹦蹦跳跳的出来,一看大姐手上的话,笑道:“哪里来的花儿!好好看!”
说着就要去抓。
关雎错开身子,躲避她的魔爪,说道:“不给你,这么好看的花,不给你完。”
“大姐过分!”小月追着她身后,“我不碰它,我就看看嘛,给我看看。”
关雎也很赖皮,就是不给,还说:“那你把林钦霜给你的浮水娃娃给我看看?”
这一回,小月不乐意了:“我才不要。”
“那我也不要。”关雎笑着将石榴花插入窗户边的花瓶中,并且将里面的水换掉,灌入新的井水。
小月歪头好奇的看着大姐的动作,疑惑道:“大姐!这花是不是陆哥哥送的?”
关雎:“……”
“小屁孩说什么呢。”
小月鼓着脸,醋酸醋酸的说:“一定是陆哥哥,每次他送的东西,你都不给我们碰。”
“没有。”关雎说。
小月争道:“就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又争了起来。
……
此时的陆君宵却难得的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晚舒在旁边将晾晒的药草翻一个面,就看见自己师父一会儿发愁,一会儿又笑的,一看就是有什么心事烦忧。从来灭有见过师父这个模样的晚舒,不由看了又看,确认自家师父真的没有傻才罢休。
院子里静静的,桌上的汤碗外面裹着水珠,里面的汤汁已经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没有一开始的清凉。
陆君宵盯着一个地方出神。
晚舒折返回来,说道:“师父,柳郎君来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陆君宵立刻恢复的神色,起身道:“柳城?他可说做什么?”
“是来讨药的。”晚舒乖巧道。
陆君宵将人迎进来,柳城倒是十分自然,找了个位置坐下:“家中父亲最近寒风了,我过来拿些药材。”
陆君宵此时已经恢复的神色,若是外人定看不出他心事重重,他笑着走向柜台抓药:“天气热了,容易热风,也是常有的事,主要是令尊常年漂泊行商,难免惹上一些旧疾,也是难免的,平时多注意一下就好了。”
“正是如此,我经常和他说,不要总是出去,有些事情其实交给底下的人做就可以了,他非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柳城语气中没有埋怨,更多的是关切和担忧。
陆君宵笑道:“老人家总是不放心的,不过,听说你最近和林家做生意,若是这次好了,估计令尊就放心的将家里的事情交给你,到时候他就能休息了。”
陆君宵是知道柳家的很多事,一来他们之前是同窗,玩的比较要好,二来,他是大夫,城中很多人的病情身体情况,家中事项他都有所了解。
但是他这话正好戳中了柳城的心痛之处。
他本来就是个不想行商的人,他想要念书科举走仕途,偏偏家里人都想要他从商。
“你就别取笑我了,你也知道我想继续深造念书,说不定什么时候进京科考,拿个进士光宗耀祖。”柳倾说着苦笑得摇摇头。
陆君宵笑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他说着,语气也怅然了。
“就像我,你也知,我并不想
第202章 就是想看看你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