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世上仅有或极少数被视为珍宝,就应该被人类观赏拿来研究,不会考虑珍宝自身有什么感受,打破自热规律不说,毁灭物种也不说,后知后觉的人类也是一个可恨的种族。
悠闲白云九天游,斜阳普照白鹭流,良辰美景画河山,水墨丹青白纸卷。
西北八都,最繁华的都城,就是天河都,天河地外有一大平川名曰“天马川”。
天马川八百里平川一望无际,川上有一条大河,九曲九转流过天马川向东奔腾而去,此河名为“曲龙河”,曲龙河两岸各种建筑令郎满目,各色风情应有尽有,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
八百里平川、五百里繁华区,各种商店、美食店、杂货铺、当铺、首饰铺不怕你见过,就怕你没比过,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吆喝不断,车水马龙。
天马川有小江南之称,如一条彩色的带子连接着麦河与天河两都。
一群青年男女各个骑着骏马走在街道上,目不暇接的看向两旁,此一行人男的英俊,女的貌美,特别吸引行人的眼球,正是龙惊语、青羽丹飞、范重等人。
但最吸引眼球的,却不是龙惊语的俊美,也不是青羽丹飞的绝色,更不是范重的一身行头,也不是丹子沉兄妹四人的神秘,而是一辆马车。
马车没什么特别之处,特别就在拉车的不是马,而是一个光头,很严实看不到里面所坐何人。
熊菲菲与文兰坐在里面,四只眼睛两大两小看着彼此,实在是羞得不敢见人。
罗图安与赵继龙两人走在马车后面,拿着两个从别人家偷来的花盆,不断伸向两旁路人,花盆里有铜板、碎银,两人眼睛眯成一条线,兴奋道:“谢谢。”
范重走在马车前面,大声吆喝道:“啊!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啊,天下无奇不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龙惊语、青羽丹飞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丹家四兄妹紧跟在其后,齐妙妙萝莉丝两人低着头看向地面,黑修罗与文成骑着马匹跟在她们身后。
范重伸出手指向拉车的扎闼,介绍道:“众位请看,这是什么?当然了很多的人都会说这是一个人。”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开口道:“其实不然,他是一匹马,是一匹有灵性的天马。”
“别看长得人模狗样的,但他真的是一匹马,一匹成了精的畜生,修行了千年啊,才变成这般模样,确属不易。”
“看这牲口鼻青脸肿的,大家肯定认为这是被人打的,在这里我亲口告诉大家,不是。那是因为他的修炼不到家,脸部还未修成正果,所以才这样。”
“我可以拿人格保证,众人可能就要问我是谁了,凭什么拿人格保证啊?我很荣幸的告诉大家,鄙人正是相马师乐康。”范重一本正经道。
摸了摸扎闼的后脑勺,开口道:“你们别不信,来马儿、马儿听话话,叫两声。”
“嘶律律”
扎闼红着一双眼,学马叫一声,跳起双脚向范重蹬来。
范重急忙躲开,开口道:“看吧,我的确没有欺骗大家,他的确是一匹马,普通马儿一般都是往后踢,他却向前踢,因为成精了、这就是与众不同之处。”
瞪了一眼扎闼,意思很明显不好好配合,我就要你好看。
“嘶律律、嘶律律”
扎闼怒吼,拉着马车向前跑去,引来路人阵阵喝彩声。
罗图安、赵继龙笑呵呵的捧着花盆,来到众人面前,有人掏了几个碎银,有人不屑的躲开。
赵继龙猥琐着一张脸,抓住躲开的那人,开口道:“破财可以免灾啊,别看那马儿跑得快,但那马儿可是瘟神啊,幸亏有乐康大师在此能够镇住他,不然的话那瘟神可是见人就咬啊,但乐康大师也是人啊,必须得吃饭,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是镇不住瘟神的,你不给钱也可以,一旦灾祸降临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什么玩意,也不打听打听,居然骗到我小霸王头上了,老子今天就不给钱,我倒要看看灾祸怎么降临。”这人一脸匪气,留着个八字胡,满口大黄牙,唾沫星子乱溅。
赵继龙看向他,嘿嘿一笑:“好,你有种。”
将花盆放下,跪在地上双臂张开,撕心裂肺大叫道:“天灵灵地灵灵,瘟神爷爷快显灵,有人不让咱们活,请把灾难降给他。”
路人一阵鄙视,这什么人啊,居然可以这样,不给钱就请瘟神,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有些人害怕急忙掏了些碎银,有人本来觉得好笑打算给的。
可听他这样说,于是不打算给了,想看看灾难是怎么降临的。
奔跑在前的扎闼一听有人不给钱,心中怒火顿时沸腾,心道“他娘的桑巴啦,老子就是为了钱才这样干的,居然有人不给钱,简直是对表演的侮辱。”
放下马车,鼻腔中发出一声吼叫声,迈着蛮牛的步伐向后大步走来。
“咚咚咚”
他双脚走在路上犹如别人拿鼓槌敲在鼓面上,离得近的路人都感觉自己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
扎闼来到赵继龙面前,晃了晃脑袋赘肉横飞,赵继龙一指八字胡。
扎闼双眼瞪大如牛眼,挥起右拳照八字胡额头打去,只听见“砰”一声。
八字胡感觉一座大山撞在自己额头,整个身子摇摇晃晃起来。
扎闼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嘴里发出“吼吼吼”,两条臂膀提着八字胡一上一下。
八字胡跟个棒子似的,被他提在手中、双脚着地一阵疼痛,再次离地又着地一阵疼痛,没两下扎闼放开手,八字胡整个人如烂泥一般躺在地上,裤裆湿湿的。
赵继龙也顾不得恶心,手伸进他的怀中,两锭十两纹银抓在手中,又伸向袖筒中,拿出碎银,就连八字胡手上的戒指也没放过,全部仍在花盆里。
众人那叫一个傻眼,这是什么人呐?当众打人抢劫,这简直是一群土匪,分不清眼前扎闼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千年马成精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是一个瘟神。
还没反应过来,罗图安又在撕心裂肺的请瘟神,扎闼迈开步子,“咚咚咚”跑去。
“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钱啊。”赵继龙捧着花盆开口道。
前面避让不过的人,只能乖乖掏出怀中钱财、就当破财消灾,不是纹银就是金锭子。
赵继龙看着花盆里面,嘴巴根本合不拢,能塞下一个癞蛤蟆,实在是太兴奋,收钱的感觉真好。
后面的人纷纷跑开,向官府奔去,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八字胡小霸王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地痞身手也不弱,居然被那瘟神两下就吓得尿了一裤裆,谁还有胆出头。
龙惊语他们一行人走一路,范重就带着三人坑蒙拐骗、恐吓、打、抢劫一路,不得不说收获肥厚,整个马车里铺了一层的金银。
文兰与熊菲菲只能将放进来的金银分类摆放,均匀铺开、站在上面。
接近黄昏时分,范重来到龙惊语前面,一本正经道:“吃饭吧。”
指了指前面,摆出世外高手的样子,大手一挥:“鼎上鲜。”
龙惊语与青羽丹飞互相看了一看,都是一阵无语,实在不想跟眼前这个王八蛋认识。
他两根本想不通身手那么好的人,居然跟个土匪一样,专干坑蒙拐骗、打劫、抢夺样样都干,没干的就剩下一个偷了,实在怀疑是不是昆仑门下,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败类。
两人一笑,跟在他身后,反正范重说了出了事他兜着,咱们只管吃喝,其他什么都不用管,何乐而不为。
丹家四兄妹跟在他们身后,之后是文成,黑修罗赶着马车,扎闼、萝莉丝、齐妙妙七人挤在马车内。
七人站在马车内有些拥挤,文兰小屁股坐在车窗上,双手抓住熊菲菲衣衫,罗图安与赵继龙抱在一起,扎闼与萝莉丝抱在一起,齐妙妙站在最后、背靠着马车。
鼎上鲜是整个西北最高级酒店,吃喝玩乐、住穿出行全部包括,一条龙服务,只要你要有钱,你在这里就是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没钱的话连门口都不能站。
占地面积宽十二丈,长三十六丈,楼高十八层,加上地下六层、一共二十六层,柱子全部是上等大理玉石,地面全部铺上等虎皮,楼梯全是金子所铸,楼梯扶手由象牙制作而成,没有大厅全部是雅间,雅间门是扶桑木,座椅板凳上面镶着琉璃翡翠,灯油全部是鱼膏。
据说建筑鼎上鲜,就花了整整五十年,分为五个区域,富豪区、异国接待区、帝国功名区、男人区、女人区,每个区有各区特色,你想跨区玩也可以,跨区费一百万两金子。
范重领着众人来到鼎上鲜门口,两个金甲将军向前问道:“请问这位客官,您是这里的贵宾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鼎上鲜是合法经营的服务行业,招两个将军看门没有什么不妥,大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当然。”范重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道。
“请您出示贵宾鉴。”一个将军说道。
“我就是贵宾,出示什么鉴呐?”范重无语道。
这将军从腰间掏出个翡翠镶金,巴掌的牌子,牌子上面刻着贵宾两字,背面一个鼎字,牌子下面吊着一根珍珠穗。
范重看着这个精美的牌子,惊讶道:“就是这个啊?”
“嗯,客官想进入里面,必须要贵宾鉴。”这人开口道。
“我没有。”范重道。
“没有的话,你就不能进去。”这人口气立马变了。
“有钱不行吗?”范重问道。
“这个地方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的。”这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你立马离开。
范重看了一眼身后的青羽丹飞,觉得这个面子丢大了,心道:“妹妹的桑巴啦,等老子吃饱了再收拾你们。”
问道:“这个贵宾鉴怎么办理?”
“一面鉴,一千两金子。”那人沉声道。
“什么?你们怎么不去抢?”范重瞪大眼睛问道。
两名将军继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另一人道:“这就是这里的规矩,嫌钱多了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是赶快走吧,不要当着后面的贵宾。”
“我有钱。”范重道。
“有钱也不行,没有推荐人根本办不了贵宾鉴。”一人开口道。
范重摸了摸肚子,有些恼火道:“怎样的才算推荐人?”
“有贵宾鉴的人,赶快走开。”这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范重摇了摇牙齿,指着他骂道:“老子现在很饿,等我弄到贵宾鉴、吃饱了再找你们算账。”
“哈哈,那赶快找个地方吃饱了再来吧。”这人大笑道,要不是在这里打架影响里面的客人,他们早就开打了,还会对一个穷鬼啰嗦什么。
魔王看了他们两眼,转身来到青羽丹飞面前,开口道:“稍等啊,目前还进不去。”
“怎么了?”龙惊语问道。
“狗眼看人低呗。”范重无语道。
“哼!你不是挺能耐吗?”青羽丹飞冷哼道。
范重那叫一个尴尬,辩解道:“我饿了好不,人是六神主,饭却是主心骨,多大能耐也得吃饭是不。”
接着道:“扎闼、图安、赵继龙,你们给我下来。”
三人走下马车,来到他身边,罗图安问道:“怎么了师傅?”
“啪”
范重一巴掌拍在他头顶,大骂道:“从现在开始,从这里走过的每个人都要给我拦住,你跟赵继龙一起在中间,扎闼在右边,我在左边,记住了敢放走一只苍蝇,你们就给我等着。”
赵继龙躲得远远的,问道:“拦住他们干吗?”
“妹妹的桑巴啦,还用问么?问问他们有没有鼎上鲜的贵宾鉴,有的话夺下来。”范重郁闷道。
四人霸占整条街,过来一个人就问有没有贵宾鉴,已经过去二十几人都没有,那效率真是一个人也没放过。
此时夜幕降临,整条街灯火通明,虽然比不上平安城,但也差不了几点,一个文人打扮的青年走了过来,腰间佩戴一三龙戏珠玉佩,撇着一把扇子。
此人一头黑色秀发梳在脑后,双眼炯炯有神,脚步沉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人是凌天王的小儿子,人称“乾坤扇”的“步鸿浩”,能文能武,今年二十六岁,朝中司马将,手下统领三万兵马,是华禹郡主的三哥。
步鸿滔正朝鼎上鲜走来,他此次前来是替父王接待万象国贺使大人,万象国对于大京帝国来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国家,但别的国、邦眼里,万象国是实力雄厚的国家。
万象国来使此次前来带着举世仅有的九尾天狐,为大京帝国的圣尊祝贺十九世子而来,万象千人队伍就是为了护送这只天狐安全到达圣域,路径天马川在鼎上鲜落脚,作为西北八都的凌天王怎么说也得表示一下,万象国还不够资格让他亲自接待,所以才让三儿子替他接待一下来使。
扎闼一手拦在步鸿滔面前,沉声问道:“有没有鼎上鲜的贵宾鉴?”
步鸿滔平静的看向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任何话,他实在是想不通在西北八都居然还有人拦他,他只是好奇,想看清此人。
扎闼见他不说话,还一眼平静的看着自己,以为不是个哑巴就是个瞎子,大手在他眼前一晃,问道:“有没有鼎上鲜贵宾鉴?”
见这人还是不说话,握拳打向此人太阳穴,大骂道:“你是聋子吗?是哑巴吗?”
步鸿滔伸出左手挡住扎闼的拳头,只感觉胳膊一麻,暗叫不好,他没想到眼前这人身手这么好。
扎闼一脸惊讶,没想到此人的反应速度不错,他虽未全力,但出手一般情况带着三分力道,没想此人居然挡住了。
笑道:“没想啊,一个小娃娃居然还会招架,接招”
左拳弹出一招虎金刚似下山猛虎,左腿一扫斩地太岁使出。
步鸿滔刚才也是随手一挡,也没用多少力道,但已经此人的厉害,手中抓起腰间扇子,“啪”乾坤扇打开,挡住扎闼左拳,跳起双腿向他大腿处踢去。
“哈哈,有点儿意思。”扎闼大喝道。
腿上一式截天太岁迎向步鸿滔的双脚,一手善金刚,另一手斗金刚打出。
步鸿滔脚下一麻,顺势跳开,乾坤扇向扎闼左手打去,脚尖踩地跃身而起、双脚连续蹬在他的右拳上。
他使用正是旋风腿,左掌如剑,右手勾拳打向扎闼面门,整个身似一只夜枭飞腾在空中。
扎闼一拳轰飞扇子,左掌拍地武金刚,右拳弹出玉金刚,双腿踢在空中,左腿怒天太岁,右脚御天太岁。
“啪啪、砰砰”
拳脚碰撞在一起,行人纷纷跑开,脚下大地轻颤,两人打得好不快活,一个似出笼猛虎横冲直撞,一个如山涧捷豹左扑右继。
步鸿滔双脚落地,后退几步脚底发麻,发现自己不是此人对手,抱拳道:“敢问阁下,师出何派?”
两人虽动作精彩,但打斗时间不长,此时胜负已分,扎闼摇晃着脑袋跟个土匪似的挥动双臂,打在正兴起,谁曾想到对方不打了。
大骂道:“师出你妹的桑巴啦,你不是哑巴?我还以为你是聋子了。”
步鸿滔皱了邹眉头,开口道:“阁下身手着实不凡,在下甘拜下风,不知阁下为何羞辱于我,这是何道理。”
扎闼骂道:“老子还羞辱你了?刚才问你话了,你跟个棒槌似的杵在哪儿,那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看不起我,有鼎上鲜贵宾鉴拿来,没有了滚,老子没工夫搭理你。”
步鸿滔从身后掏出贵宾鉴扔给他,抱拳道:“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可否交个朋友。”
扎闼一把抓住贵宾鉴,眼神一亮,大笑道:“好,老子就认你这个桑巴啦为朋友,扎闼。”,向他抱了抱跑向范重。
“哦!我亲爱的魔王桑巴啦,贵宾鉴来了。”扎闼兴奋道。
步鸿滔还想深交几句见对方根本没工夫搭理他,捡起地上的扇子,摇了摇头转身走去,因为没有贵宾鉴根本进不了鼎上鲜,他知道这个规矩,凭他这个人就算不用贵宾鉴也可以进入。
因为他本人就是比贵宾还要尊贵的人,但不能破坏西北八都每一个规矩,不能因为身份的特殊,就不守规矩,他是军人无规矩不成方圆,他懂得这个道理。
“啪”
范重一巴掌拍在扎闼后脑勺,高兴道:“跟老子走。”
鼎上鲜门口两个将军互相看了一眼。
一人开口道:“刚才那人好像是司马将军?”有点不敢确定,实在想不到在西北八都有人居然敢打他。
“应该不是吧,别忘了那人可是天王的儿子。”另一人也是不确定道。
范重拿着贵宾鉴来到他们面前,得意道:“现在我是贵宾了吧?”
两人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贵宾鉴,脸色跟吃了死孩子一样,再看看范重那得意的神色,别提有多郁闷,心中有个感慨“这样也行。”
但规定就是这样,只有有贵宾鉴的客人就是贵宾,两人抱拳道:“是,这位贵宾里面请。”
“不着急,我现在是贵宾可以推荐别人办理贵宾鉴了吧?”范重问道。
“可以。”两人恭敬道,还真是看牌不看人,不愧是鼎上鲜门口将军,这个变化真快。
范重看着他俩一阵无语,气不打一出来,“啪啪”两巴掌抽在他们脸上。
一本正经问道:“你们不会打我吧?”
“不敢。”二人抱拳道。
心中千百万个问候,但表面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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