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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直上 下续[2/2页]

雄图争霸 闻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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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麻布,身上穿着也不好看,好像不是自己的衣服一样,脏兮兮的,感觉十分怪异。
      宇文颜看着这么一群人,脸上露出笑意,快一天一夜没见到人影了,虽然他们喊着打劫,但总比看不见人影好多了。
      百米距离,又是从上往下,三十来个孩子很快将宇文颜围在中间,脏脸蛋上充满激情。
      “乖乖抱头蹲下,不然扒你裤子”
      “打劫,快把衣服脱下来,银两全部拿出来”
      孩子们双眼泛光,乱叫着,每个人眼睛都盯着宇文颜手中的烤兔跟火堆上的烤鸡。
      范重道:“该你们出手了。”
      咕咕鸟、舔屁虫二人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面具,怪叫一声想山下跃身而去。
      宇文颜觉得这群孩子十分可爱,其中还有三、四岁的孩子,看着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肯定饿坏了,正要准备给他们吃的,却听见两声怪叫。
      “放下吃的,留下钱财,脱掉你身上的衣服。”两个男子大声道。
      咕咕鸟二人双脚落地,站在孩子们身后,打量着中间女子。
      宇文颜觉得十分好笑,开口道:“你们饿了的话,我可以分些给你们。”
      咕咕鸟二人一个翻身,来到宇文颜身边,一人专攻上身,一人负责下盘。
      宇文颜眉头紧皱,手中兔子仍在一旁,双脚猛然踏地,迎向二人。
      孩子们各个蹲下身子,捡着地上的石子、树枝,有人脱着破鞋,照准宇文颜直接扔去。
      “快看地上还有一个老头。”一孩子叫道。
      “好像是个死人啊。”
      “将他抬过去,教主说死者为大。”
      十来个孩子,脚步麻利,跑到疯夫子尸体旁,抬起来就跑。
      宇文颜身上挨了不少石子,就连咕咕鸟二人也没有幸免。
      眼看一群孩子把师父身子抬走了,顾不上眼前二人,快速追来。
      咕咕鸟道:“这招子有点硬。”
      “谁说不是了,真想活刮了这群死孩子,每次准性都这么差。”舔屁虫道。
      二人紧随宇文颜身后,手脚并用,专攻有肉的地方,他们也想下死手,可是范重不让杀人,告诉他们那里有肉就往那里攻击。
      宇文颜哪里有肉了?当然是一对蛋,所以二人照准了那肥美的臀部。
      “滚开”
      宇文颜怒道,转身一拳打在咕咕鸟身上,屁股上又挨了舔屁虫一脚。
      “砰、砰、砰”
      孩子们手中石子不断打着,此刻的宇文颜有些手忙较忙,既要护着脸部,又要追那群太师父的孩子们,还要提放两个大人的攻击。
      她的功夫在双手上,可惜天罗针早已用完,虽然内力不弱,但相对搏击并不是她的强项。
      “啊你们放下我师父。”
      宇文颜身上到处挨打,屁股又被人踹的生疼,虽然这二人武功不及她,奈何他们人多势众,这让她十分憋屈,如果天罗针还有,她一定会杀了他们。
      师父的身子被他们越抬越远,自己又被两个大人,十来个孩子缠身,对于不会轻功的她如何脱身。
      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群人才不管她哭不哭,见到坐在地上,一群孩子如狼一般,跑过来几人摁头,几人搬脚,几人抱着身子,不一会儿就给放倒在地。
      孩子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宇文颜就穿内衣内裤,被一群压倒在地哭鼻子。
      制服了这女人,孩子们大笑道:“恭迎教主。”
      范重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道:“烤鸡的味道,应该不错。”,大步朝前走来。
      文成听到这话有些牙疼,秦玉婵要了咬牙,二人跟着走来。
      范重来到火堆边,抓起一只山鸡,吹了两口气,咬了一口,怪叫道:“有点生啊。”
      孩子们放开哭鼻子的宇文颜,来到范重身边,有人手中抱着衣物,两个孩子手中拿着一些碎银。
      “教主,这只母羊不是太肥。”一男孩说道。
      范重挥了挥手,正经道:“多少有点肉就好,咱们不挑食。”
      爬在地上的宇文颜真叫一个伤心,本来靠背师父身子见师兄的执拗才来到这里,没想到遇见这么一群人,现在师父不知被他们抬哪里去了,自己又被扒光了,泪花在眼中打转,却也流不出来,这两天流泪流的厉害,她突然觉得人生再无可恋,还不如就此死去算了,她停止了哭声,就这么一动不动,任风吹过身子,心中一片空白,直接闭上眼睛。
      十几个孩子跑来,围在火堆旁,一小女孩道:“教主,我们将那个老头埋了。”
      范重道:“嗯,等会咱们吃肉,你们去找点柴火来,再让那两个棒槌去抓几只野味来。”
      大一点的孩子们跑开照着柴火,咕咕鸟、舔屁虫二人只能去抓野味。
      一小女孩指着地上的宇文颜道:“教主,那个女的还在那里。”
      “漂亮吗?”范重问道。
      “屁股挺大,脸上没看到,她还在那里不走,咱们该怎么办?”女孩道。
      范重道:“不用管她。”
      “哦。”女孩应答一声,乖乖蹲在地上。
      孩子们找来干柴,围着一起吃着干粮,互相聊着,好不热闹。
      秦玉婵来到宇文颜身边,蹲下身子,开口道:“别想不开了,他们就是一群畜生,你这样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
      宇文颜耳中听着她的话,脸眼睛都没睁一下,还是一动不动的,她现在只想等死,想也懒得想,感觉心已经死了,所以她也懒得动弹。
      秦玉婵拍了拍她的肩头,开口道:“他们虽然不是人,但也不坏,就是抢一些吃喝、银两,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再赚。”
      宇文颜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要是人心没了呢?”
      秦玉婵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开口道:“只要活着,怎么可能没心。”
      “你走吧,不要管我。”宇文颜道,直接闭上眼睛。
      秦玉婵又说很多,可是闭着眼睛的宇文颜一点反应都没有。
      讨了个无趣的秦玉婵只好离开,来到范重身边,开口道:“你过去看看,那女子有些想不开。”
      范重道:“不会吧?”
      文成道:“她已经躺了很久了,以往咱们抢劫的人,要么哭着离开,要么赶紧吓得不敢吭声,反正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
      “那我去看看。”范重起身道。
      范重来到宇文颜身边,摸着下巴打量了一番,感觉这个女子十分脸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见宇文颜没有任何回答,范重蹲下身子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总感觉十分熟悉这人。
      宇文颜心道“这人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我不离开,也不说话。”不觉得有些好奇,慢慢睁开眼睛。
      看见一个相貌十分普通的人摸着下巴,身后背着一柄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范重道:“我以为你不会睁眼了。”
      宇文颜也感觉这个人有些眼熟,她跟师傅走南闯北,见过的人不在少数,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人。
      范重仔细盯着她那颗虎牙,突然想起三个人来,疯夫子与他两个徒弟,十五年前在昆仑山上,疯夫子与师傅聊天的时候,身边就有一个左边虎牙露出的女子。
      疯夫子身边那个男子叫上水仟鱼,那个女孩好像叫宇文颜,他看着女子,越看越觉得像。
      试问道:“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宇文颜?”
      宇文颜目光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范重笑道:“看来没错,疯夫子前辈还好吧?”
      宇文颜起身道:“你是谁?”
      范重问道:“你师兄上水仟鱼,他去哪里了?”
      宇文颜抓住范重的肩头,急声道:“快告诉我,你是谁?”
      范重道:“北极星昊月,就是我师父,想起我是谁了吗?”
      宇文颜一脸的激动,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肩膀,开口道:“你是离歌?”
      “那是我大师兄。”范重呲牙道,因为这女人太激动了,攥的他肩膀上肉有些疼。
      “代翛然?”
      范重道:“他是我六师兄。”
      “捣蛋鬼范重,那你一定就是范重了。”宇文颜激动道。
      范重表情痛苦道:“怎么在我前面加那么别扭的字。”
      本来肩膀肉疼,再加上“捣蛋鬼”三字,范重感觉自己快要痛苦死了。
      宇文颜直接将他抱住,泪眼朦胧,语无伦次道:“我终于见到亲人了,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人了,终于见到一个我认识的人了”
      这话听得范重有些腻歪,心道“啥时候咱们这么亲了,这女人难道十五年前就对我有意思,为什么那时摸一下她屁股就大喊大叫的,害的疯夫子满山追我拼命,最不争气就是昊月那老儿,居然帮着外人揍自己人。”
      范重一双手很自然的放在宇文颜屁股上,任何一个成年男子被成熟女性这么抱着,心中都有想法,血亲关系那就另当别论了。
      何况魔王本就一骚包,十五年前就敢摸人家屁股,这会又被这女子这般搂抱,所以双手十分自然,用范重说话那叫情不自禁。
      宇文颜说她的话,魔王亲手享受感觉,一个无心,一个有意,居然就这么相安无事的抱在一起。
      范重在那美臀上摸来摸去,心中百花绽放,一双眼睛简直荡成秋波了,脚下轻踩凌虚步,很快避开众人视线,来到一棵大树下。
      宇文颜双眼的泪水打湿了魔王的肩头,范重心中的浪潮涌红了自己脸蛋。
      到了这种地方,骚包魔王能够老实那他就不是范重了,双手大胆探索起来。
      宇文颜在不知不觉中浑身燥热,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摩擦起来,这真叫个情不自禁的湿润起来。
      魔王早已坚挺难耐,直接把宇文颜脸蛋掰到自己面前,整个人就如天吃星一般啃着眼前女子。
      宇文颜想要反抗,却是身不由己,半推半就之间两人滚在了地上。
      只见二人之间只有一条内裤冲天而飞,急促的喘息声彻响在树下。
      “嗯哼疼”
      “啊疼”
      过了半响,范重意犹未尽的坐在地上,看着熟睡的女子,嘴角轻轻一笑,起身捡起落在一旁的那条女人内裤,穿在宇文颜身上。
      抱起宇文颜,甩了一下脑袋,摆出一副大师范儿,朝烟火处走去。
      “哒哒哒”
      葛狂、落无尘二人领兵来到山脚下,望着高耸的山峰。
      葛狂怪叫道:“这山也太高大了。”
      落无尘道:“不高大的话,就叫土堆。”
      “这如何过得?”葛狂道。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落无尘道。
      “别拿老话堵我,问题是怎么开路,你看有些地方简直连鸟都飞不过去。”
      “也没有人让你走鸟不能飞的地方啊。”
      “意思是根本过不去。”
      “老七,你确定不是来搞笑的?难道不会找个鸟能飞的地方?”
      “怎么找?此山就在眼前,你没瞎吧?”
      “路是脚走出来的,眼睛只能选择方向。”
      葛狂道:“大道理需要你教我,来人给我前面探路。”
      落无尘道:“五百人上山砍树,八百人搬石,五百人铺路,速度要快。”
      “得令。”众兵士齐声道。
      两千人马,如一股流沙向山上四散而开,马蹄阵阵荡起烟尘。
      葛狂望着骑兵们,笑道:“看看这白马,这速度,这兵士,能作为鲲鹏将领,我感觉真做梦一样。”
      落无尘道:“冥海之鲲,高天有鹏,跃翻风云起,扶摇九万里,那种不是神物,鲲之大无法衡量,鹏之高不可揣度,这是一辈子的荣耀。”
      葛狂道:“是啊,鲲似大海,鹏若高天,一个宽宏无量,一个高瞻远瞩,为其一员,的确是一辈子的荣耀。”
      “没想到你还懂得这般道理。”落无尘笑道。
      葛狂道:“懂得能如何?不懂又能如何?该做的还得做。”
      “驾”
      催马上山,落无尘紧随其后。
      二百骑兵在前探路,遇见挡路树木,一戟砍之,遇到断路又折回来,马不能行的地方,徒手攀登。
      五百骑兵,两人一组,跟在探路兵士身后,各个挥舞大戟砍伐树木,遇到坑洼,用树木能填的就填,不能填的留住后面人,清理着障碍。
      八百兵士,五百人下马搬石、三百人填充道路,井然有序,没有一丝杂乱,兵士之间根本不需要语言沟通,一个眼神、动作,就能明白自己该如何做,怎样配合伙伴,腾龙驹安静的跟在士兵身后,起着检验道路的作用。
      众兵士各个挥汗如雨,铠甲鲜明、犹如机械般,不知疲倦,不知所畏,只要有命令,哪怕眼前是火海刀山,亦当勇往直前,这就是军人。
      铁骨当当气势虹,身板笔直军人风,血汗擦得铠甲明,日月同行霜披露,硬气男儿风雨铸,立身风雨太平路,为国守得山河美,雕刻丰碑一柱柱。
      葛狂翻身下马,加入忙碌中,多时候不干活,耍耍嘴皮子,逗得兵士们哈哈大笑,干劲十足,有时候搭把手,鄙视一下手下,惹得士兵一阵嫌弃。
      落无尘跟个铁柱,杵在马背上,表情严肃好像谁欠他钱一样,一言不发,士兵见到他就如有看到债主一般,努力表现自己。
      有时候也开口说两句,不是那里不合适,就是这里不妥,专挑毛病,但士兵毫无怨言任他调遣。
      官道上,上水仟鱼看了一下天色,大声道:“上马,出发。”
      十息之间所有人翻上马背,上水仟鱼催马而去,一个个、一匹匹、一队队、一排排,白马如风,铠甲似水。
      跟快来到山脚下,一条并排双马通行的小道直通山顶,上水仟鱼大手一挥,纵马小跑而去。
      小道弯弯曲曲,有时向左、有时向右、时而翻跃、时而俯冲,如一条盘龙绕着整座山,不断升向山顶。
      从远处看,阳光下一条色彩鲜亮的带子,缠绕在山体上,速度极快,就如在云中嬉闹的大鹏,带着气流,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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