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到我,就凭你们?”
壮汉被他惹得大笑起来,开口道:“年轻人口气倒是不小。”
青年也不答话,直接从袖口掏出一物,扔给他。
壮汉接住此物,定睛一看,短时吓了他一跳,颤抖道:“圣母令。”
青年感到无比得意,大笑道:“不错,如果你想挑起竹林与邪主开战的话,那就杀了我,否则今晚我要杀了他。”,他指了一下对面的咕咕鸟。
咕咕鸟从听到圣母令之后一脸的死灰,觉得就算是天神来了也救不了他。
壮汉恭恭敬敬的将圣母令还给青年,抱拳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文成与舔屁虫二人悄悄来咕咕鸟身后,一脸沉重的看着对面青年,圣母令行走江湖的人并不陌生。
凡是持有圣母令的人,在江湖上无一不横着走,那可是竹林创始人“狰狞圣母”的令牌,就算其他江湖十大势力也不得不给狰狞圣母面子。
据说只有三枚圣母令在江湖上行走,天下之大没想到居然被他们碰到了一枚。
青年男子拍了拍壮汉的肩头,笑道:“我的名讳,你还不配知道。”
壮汉眉头紧皱,很想一拳揍过去,他是谁?江湖人称“铁拳冲斗、臧金”,曾与北望太阿龙千语齐名的人物,虽然不能与魔主、邪主等人相提并论,但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
假若放在十年前的话,他这双铁拳保证打过去,但如今他却不会,因为身在江湖越久,就越懂得江湖水深,狰狞圣母不是他能够抗衡的人物,不然的话也不会给邪主效命了。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北望太阿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也与他一样为十一大势力之一效命,身在江湖越久、越觉得身不由己,可是他的想法只能存在脑海里,死人是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臧金抱拳道:“是,既然公子说我不配知道,那我就不配知道。”
青年道:“识相的人,活的长久,给我闪开。”
臧金眉头跳动几下,缓缓让开身子,不解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赐教。”
青年回头道:“说。”
“不知公子为何要与小人物过不去?”臧金问道。
青年笑道:“你是说我不持身份吗?”
“不敢。”
“既然你想问,那我就告诉你。”
“洗耳恭听,在下也好对邪主有个交代。”
青年笑着指了指咕咕鸟,开口道:“就这么个东西,也想染指我看上的女人,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臧金道。
青年道:“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我看上的就绝不允许别人染指,你懂吗?”
臧金笑道:“我懂。”
“砰”
青年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狠狠道:“你懂个屁,我的胸口还疼着了。”
藏金弯了一下要,挺直了身子笑道:“还望公子息怒。”
青年不去看他,指了指还在那里发呆的女子,吹了下口哨“美人过来。”
此刻骄傲的孔雀就如落汤鸡,微微一笑,快步来到青年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两人来到咕咕鸟身边,青年一巴掌拍在女子屁股上,笑问道:“想不想摸一摸?”
文成猛然向前一步,沉声道:“欺人太甚。”
人群后面,范重牵着女火爆女子的手,踮着脚尖,摸了摸下巴。
青年笑道:“真有不怕死的么?”
文成不顾在身后拉扯他衣服舔屁虫,冷冷道:“谁死谁活,你能确定吗?”
这话听在青年耳中,觉得十分可笑,笑了个人仰马翻,还不忘将手伸到女子裤下把玩。
那女子露着痛苦的神色、承受着身子的不适,但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文成转身拉着咕咕鸟二人,开口道:“咱们走。”
青年沉声道:“我看谁敢离开。”
“啪”
突然眼前一道白影出现,一个巴掌抽在他脸上,范重甩了甩手,一本正经道:“你小子要是敢再放个屁,我就弄死你,什么东西,凭你也敢在本王面前吆五喝六的。”
青年被他抽了个昏天暗地,爬在地上摇晃着脑袋,很一会儿沉声道:“你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一只巴掌,“啪啪啪”
范重蹲下身子挥动右臂,狠狠抽在他左脸上,十来个巴掌下去,青年的脸蛋已经不像个样子了,抬起右脚踩住他的脖子,笑道:“真是好大的威风,老子面前你也敢耍横,我的人不就是想染指你看上的女人么?就算是你亲娘他睡了就睡了,你能怎么着?”
再次蹲下身子,一把抓来圣母令,揣在自己怀中,“砰”一脚将他踢晕过去,转身就走。
臧金闪身出来,挡在范重面前,抱拳道:“圣母令留下。”
范重停下脚步,摸摸下巴问道:“刚才跟狗一样,现在知道摇尾巴了?闪开。”
“给我拿下。”藏金怒喝道。
“哒哒哒”
马蹄声骤然传来,彻响在九滨城中,震耳欲聋。
一个声音大声道:“邪主有令,城外集合。”
这样的声音不止一个九滨城,只要在邪主势力覆盖的城市都能听到这么一个声音。
臧金听到这个声音,眉头紧皱道:“还望阁下留下圣母令,不然我们无法交代。”
范重道:“还是听你家主人号令吧,日后狰狞圣母要是过问起来,你就说混世魔王。”
一个闪身抓住身旁女子,笑道:“既然我手下看上你,那就跟我走吧。”
舌尖客一楼门口,文成为咕咕鸟包扎这手腕,大笑道:“迟早死女人身上。”
咕咕鸟呲牙咧嘴道:“不知道教主他能不能搞定。”
“就我师父那么个祸害,你不觉得担心有心多余么?”文成道。
不一会儿范重出现在他们身边,笑道:“咕咕鸟你看我给你带来了。”
从他身后走出一女子来,不是刚才那骄傲的孔雀还有谁。
文成一脸的敬佩之色,咕咕鸟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笑道:“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你师娘还有孩子们了?”范重问道。
“还在楼上。”文成道。
咕咕鸟道:“教主你就放心吧,孩子们各个都跟个鬼精似的,就算咱们栽了他们也不会有事。”
“啪”
范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一本正经道:“我是担心玉蝉与她肚里的孩子,谁说我担心他们了?”
“不是还有舔屁虫么。”咕咕鸟道。
“老王八蛋了?”
“在马厩。”
“咱们走”
四人快速走向马厩方向,看不出一点的紧张,街上江湖人士、富商们、或跑步、或跃身、或骑马,急匆匆的奔向城门处。
城南外十里处,挂着一杆灯笼,灯笼上有一张人脸,仔细看的话这张人脸由一个“邪”字组成。
灯笼下三匹高头大马,三人稳坐在马背,两男一女。
中间女子脸部被面具遮挡,一身紫青色长衫在风中飘扬,长长的秀发披在身后。
她左边一身材魁梧的汉子,头顶两边光秃秃的,只有中间留有长发,梳成两根小辫子缠绕着直垂脑后,身着打扮七长八短,看起来是那么的另类,却不缺精神。
她右边一老头,嘴里叼着一根小木棍,花白的胡须梳成两个小辫子,辫子顶端接连在一起,上面系有一颗鸽蛋大的夜明珠,腰间别一算盘,一身紧身装,身板十分笔直。
“酒笑儿,邪主大人为什么突然传这样一个命令?”老头声音苍老道。
蒙面女子看了他一眼,声音清脆道:“邪八,你就少些废话。”,很显然她就是老汉口中的酒笑儿。
“得得得,谁叫你是邪主的干女儿了,你的话八爷不想听也得听。”邪八道。
酒笑儿道:“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邪主的干舅舅么?”
邪八哈哈大笑道:“你都说了是干的。”
“干女儿也不湿啊。”酒笑儿道。
邪八道:“咱们这辈子也湿不了,听说疯夫子归天了。”
魁梧汉子冷哼一声道:“青龙会越来越嚣张了。”
邪八笑道:“没想到你葫芦灯也有憋不住的时候。”
打扮另类的人名字也同样另类,魁梧汉子真名就叫葫芦灯,不知他老爹或师父怎么想的。
葫芦灯道:“我又不是闷葫芦。”
“得得得,你整个人就一闷骚味知足,名叫葫芦能不闷吗?”邪八笑道。
不一会儿,“邪”字灯笼下陆陆续续足足来了上千人。
邪八看了看头顶的灯笼,很光棍的双手合抱后脑勺,躺在马背上,看他这样子好像要睡觉一般。
人群中一富商跑来,抱拳激动道:“八爷,您老也在啊?”
那胖乎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神色激动的好像见到亲爹一般。
邪八躺在马上动也不动,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懒散道:“小子有没有品味啊,给我滚一边去。”
“是是是。”
富商点头哈腰退回到人群,跟几个关系好的人吹嘘了起来,那样子仿佛中奖了一般。
酒笑儿望了望人群,沉声道:“来的差不多了吧?”
虽然人群中议论纷纷、吵吵闹闹,但她的话语却清晰的传到每个人耳中,就从这一句能够得知,没有一定内力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不出十个呼吸,所有人站直身子,静悄悄的等到她的发话。
酒笑儿扫了一眼在马背上翘起二郎腿的邪八,一阵摇头,沉声道:“你们有谁知道青龙会的据点?”
一游侠打扮汉子走出来,抱拳道:“酒娘,我知道一个据点,不过人数不多,前两天听说他们又巨大动作。”
酒笑儿道:“不管他们有什么动作,立刻带人铲平他们,记住一个不留。”
游侠道:“不瞒酒娘,我兄弟不多。”
酒笑儿道:“多少人能够做到?”
“三百人足以。”
“好,天亮之后出发。”
邪八翻身立在马背上,怒声问道:“有谁还知道?”
又有几人走出来,抱拳道:“我知道”
“我也知道”
“他们有一位天尊好像就在九滨城中。”
邪八笑道:“好,你们跟我走。”
猛踢马肚,直奔九滨南门,身后紧随一匹匹大马,大约四五百人马的样子。
“轰隆隆”
不远处大地传来一阵颤抖,马蹄急促如战鼓,一盏灯笼在夜色中明亮儿刺眼,飞速朝这边奔来。
范重、文成二人纵马来到一座府门前,门额匾上有“西城”两个金色大字。
这座府邸占地面积少说也有一百多亩,不说是九滨最大的府邸,也差不多。
府邸正是朝中,“山河将、西城飞空”的老家。
西城飞空将拜山河,是镇守平安城西门“山河门”的守门将军,虽说是一个看门将军,绝对是手握军权的将领,平安城帝国国都,从这点上可以看出西城飞空的位置有多重要,却不知魔王这二人来到这里所谓何事。
范重望着匾额上“西城”这两字,一脸的沉重,问道:“确定那老王八蛋说的就是这里?”
文成也被这两个大字镇住了,不知为何,这两字总给他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点头道:“应该没错。”
范重一阵无语,骂道:“什么叫做应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九滨城我第一次来啊。”文成随意道。
“平安城听过么?”
“普天之下有谁还不知道吗?”
“山河门听说过吧?”
“我说师父,你什么时候这么白痴了?”文成不解道。
“啪”
范重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骂道:“我怕你白痴,西方山河门守门将领就是这家人,你知不知道?”
“什么人?”
府门内传来一声喝问,很快传来一阵脚步声。
文成刚要说话,却被范重一把捂住嘴巴,魔王带着他一个跃身来到府门顶上。
两人趴下身子,悄悄看着府内动静。
只见四五个守卫快步朝这边走来,一个个要挂腰刀,铠甲鲜亮好不威风。
很快便听到沉重的大门开启声,两个守卫来到府门前,只见两匹大马低着头颅在门前悠闲的散步。
守门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充满不解,一人喝道:“什么人?”
另一人指着马匹笑道:“你在问它们么?”
“别开玩笑,这里为什么突然出现两匹马,你不觉得可疑吗?”
身后三人看了一眼马匹,一人笑道:“不就是两匹马么,你的为什么可真多,说不定又是哪个想瞻仰将军老家的江湖鼠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身旁二人摇头笑了笑,打着哈欠,转身向府内走去。
只有刚才问了为什么的护卫左看右看,其他两人在他身后一阵挤眉弄眼,对他那认真的态度鄙视一番,勾肩搭背走进府内。
范重看了看走进府内的四个护卫,摸了摸下巴,眼神泛着明亮的光芒,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门口这名护卫左看看右看看,四下无人静悄悄的,赶着两匹马道:“去去去、跑远些。”
走进府门大门关闭声传来,很快出现在范重、文成二人眼中。
“师父,我们怎么办?”文成轻声问道。
“咕咕鸟干嘛去了?”范重问道。
文成道:“你不是说要虚张声势么,他跟那个美女插旗去了。”
范重道:“你赶快找到他,跟舔屁虫他们照顾好你师娘,走东门出城、我去去就来。”
一个闪身落在一颗树尖上,又一个闪身朝院中落去,不一会儿消失在文成眼中。
文成翻身来到府门前,笑道:“没想到你个祸害也有紧张的时候。”
脚步大迈,朝马匹跑走的方向追去。
西城府中范重一双贼眼瞄来瞄去,脚步时起时落加上一身白衣,就跟仙鹤在云中翻跃一般,偌大的府邸让他有些茫然,跃身来到一点着灯的屋顶上。
一队护卫从屋檐下走过,范重一个翻身,双手把住檐梁紧接着整个身子贴在上面,跟个壁虎似的向窗口移去。
伸出舌头挑破窗户纸,想屋内望去,整间屋子里装饰那叫一个富丽堂皇,简直亮瞎了魔王的眼睛。
屋子四周摆着“士兵长明灯”,四个士兵雕塑手持长枪站立,枪头上着了火焰,照亮着整个房间。
中间一“将军守城图”镶嵌在屏风上,桌椅花瓶很显然都是十分名贵的物件。
虽然装饰不多,但各个都泛着耀眼的光芒,一张八方桌摆在屏风后面,桌上一剑架,剑架上却摆着一柄大刀。
一青袍中年人端坐在大椅上,脸色有些苍白,模样十分俊俏,皮肤白白的,有点女性化、却不失男人味。
他正在欣赏一张百鸟朝凤图,左手边放着一个龙鳞面具,右手端着一个茶碗,碗中还冒着热气。
中年人面对眼前图露出陶醉之色,喝了一口茶水,轻声道:“神凤凌绝万朝皇,凰翎舒展舞天翔,一鸣天下风云动,浴火重生白鸟王。”
千古神鸟在人们心中的位置无可替代,与之媲美的只有传说中的神龙了,一首七言诗体现出凤凰的超然。
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着华丽、年轻貌美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么晚还不休息啊?”女子道。
中年人笑道:“睡不着,你怎么还没睡?”
女子来到他身后,纤手轻轻揉着他的肩膀,漂亮的脸蛋紧挨他的脸颊,笑道:“你说呢?”
中年人背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蛋,笑道:“别闹了,赶快去睡觉。”
“那你呢?”
“目前还没有睡意。”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
女子站起身拿起桌上面具,问道:“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什么可瞒你的啊。”中年人笑道。
“这龙鳞面具哪里来的?这几月来你每晚出去都会戴着它,说说吧你到底在干什么?”
中年人脸色一沉,站起身来一把夺来面具,淡淡道:“你还是少知道为妙。”
女子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轻声道:“别生气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中年人转身抱住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欣赏起来,笑道:“你说你这个妖精怎么就这么讨人欢喜?”
“是吗?那你喜欢我哪里?”女子妩媚道。
中年人吻上她的唇,将她抱上桌面,两人疯狂啃了起来,不一会儿衣衫迷乱废物,二人浑身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
窗外范重一个翻身来到屋顶,摸摸下体,待守护走过,再次来到窗前,欣赏起来。
“用力啊”
“再用力一点”
“嗯”
“嗯哼快点用力。”
中年人身子快速晃动,不一会儿发出一声低吼,软绵绵的爬在女子身上。
“你可真没用。”女子幽怨道。
中年人喘息道:“虽然没用,总比我哥一直荒废你好多了吧。”
女子一把将他推下来,神色有些冷淡,快速穿着自己的衣服。
中年人看着她,表情充满着愤怒,“啪”一巴掌抽在女子脸上,怒道:“贱人。”
女子爬在地上,嘴角流血,声音冰冷道:“是,我承认自己很贱,可你也是个畜生。”
中年人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愤怒道:“我就是畜生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着?他西城飞空不就是一个看门将军么?为什么你嫁的人是他、不是我,你告诉我为什么?啊!?你倒是给我说啊”
“啪”
再次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女子再次被他抽翻在地,眼神平静的望着他,冷笑道:“畜生就是畜生,你有本事打死我。”
站起身来直面中年人,看着脸部扭曲的他,冷笑连连。
“啪”
中年人有一巴掌抽了过去,用力爬在她身上,疯狂的啃了起来,女子脸上留下一排排牙印与口水。
疯狂撕裂着她的衣物,撕破自己的裤子,狠狠撞击起来,疯狂大笑道:“我本就是畜生,干嫂子的滋味就是不一般,老子就要,我就要个贱人。”
女子眼神冷漠看着他,承受他猛烈的撞击,充满了鄙视,就如一代帝王看着一个可怜的爬虫。
突然翻起身照准他的脸,“啪啪啪”
左右开工连续五六个巴掌抽了过去,愤怒道:“你这个畜生,也想跟你哥哥相提并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只是一个肮脏卑微只能躲在黑暗中的爬虫。”
“啪”
中年一个巴掌将她抽翻在地,身子还在剧烈运动,表情扭曲到脸色有些发绿,脸上充满了邪笑,狠狠道:“是啊,你说的都对,就算你心中的西城飞空是个英雄,可是你又能怎样,别忘记现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西城飞鹰。”
女子冷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疯狂道:“恶心的爬虫,你只能用下流的手段得到我的身子,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你越这样让我越觉得恶心。”
“啪、啪”
中年人再次给她两巴掌,疯狂道:“恶心又能怎样?还不是痒了就来找我,你这个贱人有何资格瞧不起我?”
女子翻身也是给他几个巴掌,疯笑道:“你真让人寒心”
躺下地上任由身上男子很狠狠撞击着自己,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溢。
中年人不停疯狂的撞击,不一会儿发出一声低吼,软软爬在她身上,同样泪流满面。
笑道:“不知是寒了谁的心”
窗外范重立身来到地面,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好复杂的感情,是因为在乎才有爱恨么?还因为爱恨才有的在乎?明明在一起却互相仇恨,既然仇恨却为何要在一起?”
人类的感情世界、是一个奇妙又复杂到难以理解的世界,扭曲的爱恨扭曲的情,扭曲着两个人肉体灵魂,是灵魂发了疯还是肉体发了疯,才有这让人痛恨又在一起的纠结。
假若除却“人”这一特称,那么着两人在一起的合情合理,可却除去“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是道义的背叛,还是生理的需求,就因为背叛了道义,生理的需求才变得如疯如狂。
屋内中年坐起身,抱起怀中的女子,轻轻抚慰她的脸颊,流泪道:“不管你恨不恨我,也不管将来如何面对哥哥,只要我还存在,我就有存在的价值,我会证明给所有人,证明给自己看的。”
女子内心中一片空白,唯有流淌的眼泪无声诉说着千言万语,直到男子为她穿上衣服,耳中传来开门声,男子走出去关上门,她都没有回看一眼,只有无声的泪冲着难过的表情。
许久之后女子轻言轻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法面对你哥哥,无法面对你,也许就如你说的、我就是个贱人吧”
中年男人面戴面具,走在院中望了望天空的月亮,大步朝府门口走去,只是不知道他身后跟着一人。
一顶大红轿子被八个壮汉抬着,行走在林间,轿子后面跟着一马,马背上一人,一杆长枪在背。
此人一身金黄色长衫,剑眉竖立,星目犀利,英俊的脸庞带着点点笑意,长发迎风荡漾,给人一种侠骨柔情的感觉,钢中带柔、骨中有情。
这人正是与邪、魔二人齐名的三主之一“正主、上相诚”,人如其名,浩然正气天地存,天罡长枪挑正风,永驻正道云行意,道义凌然名正主。
一首诗四句话、四个正字,这就江湖人对正主的美誉。
江湖十一大势力,从创立时间来说,最早的是昆仑无疑,传说时代就存在的势力,据文献记载,关于昆仑的传说起初只是一座山,在神话时代有得道成仙,在远古时代有修道问仙,昆仑山的名气随着时代的不同而不同,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昆仑山所代表的一个势力而已。
究竟有没有仙?没有人会知道,传说与神话这两种说法哪个更早,也没有人给你准确的定义。
不过昆仑在人们心中的超然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说起昆仑山总跟神话与传说有关,说之不尽、道不明。
要说十一大势力哪个最迟?毫无疑问便是由正主所率领“七十二星”,七十二星、七十二个人,三十六板斧、三十六杆枪。
七十二个人只是代表人物,并不是说正主的七十二星这个势力只有七十二人。
七十二星所创时间只有十年,却与其他势力分庭抗衡,从这点可知正主这人的实力有多强硬。
看到正主,不得不提一下另外二主,
魔主、项天行,此人亦正亦邪,整个一游戏人间的主,好事不干、坏事也不做,见心见性,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神秘,在江湖人眼中总是神神秘秘的,完全搞不懂他在干什么,江湖评价好人中没有他,要说坏人也找不到理由,好像跳出了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
邪主、真无良,人如其名,就是干坏事专家,杀人越货,逼良为娼,有罪恶的地方就有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勾当都有他的身影,就如说鹏举是四海共主,那么真无良就是暗黑共主。
而正主所做之事与邪主正好相反,但要说他做讨厌的人是谁?便是魔主项天行,两人从未谋面,两大势力却一直在拼死拼活,就如两个山中兽王一般,要么你死要么我活,没有第三种可能。
曾有这么一段话,而这段话的主角,正是正主。
“枪是天罡枪,人是上相诚,情意爱无价,正气由来生,美誉传万人,他心无人懂,谁若接近他,天地感温存。”
大红轿子里面所坐之人,正是公子雾,问道:“不知我这是去哪里?”
正主道:“摇旗聚众。”
“对付青龙会么?”公子雾道。
正主道:“祸乱有开端,必须有人结束,我辈义不容辞。”
公子雾叹息道:“不知其他几家怎么想”
“正气照日月。”正主沉声道。
群魔摇旗 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