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另一只手抬起来,掐住她的脸,道:“你活该。”
她鼻子煽动着,眼泪跟着便流了出来。
我鼻子也煽动着,但立马扭向一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抓住她手和脸的手已经不再用力。
不管我怎么强人,心还是疼的一发不可收拾,深深地吸气还是没能抑制住我的眼泪也跟着湿润。
以至于我不敢再正视她,扭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她看到我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伸手拖住了我的脸,一点点把我的脸扶正,与她面对面。
“宇森,宇森。”她声音哽咽地说道。
“为,为……”我开口想问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然而却无法顺畅的说出口,喉咙像是完全被塞住了。
她摇着头,道:“什么都别说,别说。”
跟着她抽泣着,探过来吻住了我的嘴。
两个人身体滚在一起仿佛是我们之间默许的一种化解僵局的最好方式,也是仅仅剩下的唯一方式了,更是最为悲哀的方式。
而我们的这种结合,仿佛就像那贝多芬的那首《命运交响曲》,带足了歇斯底里的力量,而我们便企图用这力量来挣脱那无形的枷锁,让我们忘却所有的痛苦、烦恼和忧伤,但殊不知曲终人散,悲伤该怎么继续还怎么继续。
不过也好,至少能够暂时性的忘记,暂时性的回到从前,暂时性的得到快乐。
我倒在沙发上,她压在我身上,脸贴在我胸膛上。
她说:“你现在也不学好了,你知道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不同,要是被富婆的老公发现,那你就有想不到的危险。”
“你的意思是不你们女人做别人的二、三、四、五、六奶都可以高枕无忧是吗?”我说。
她握住我的手背,让我贴在她脸上的手贴得更紧,她往上挪了挪身子,说:“我们女人要是被老板的老婆发现,那最多被老板娘打两个巴掌,然后他们夫妻两大大出手了,我就一溜烟走人了。”
有这么简单吗?我在心里面猜想。
我忽然问道:“你老板今天怎么没上来,知道你前男友我在?怕我的拳头是不是?”
她不屑地说道:“你以为你有多厉害,我老板又不是瞎子,看得见我房间的灯是亮着的,我就知道是你,还好我早就跟我老板交代过了,说我弟弟过来这边了。”
我用力托起她的下巴,咬咬牙,说:“难怪你放心把钥匙交给我,原来早做好了准备,不过你最好保佑我每回都碰不到你老板,否则我会当他的面跟你亲热,用身体语言跟他说个清楚、明白、透彻,最后让你一无所有。”
她叹了口气,说:“无所谓,反正我欠你一个报复。”
……
我一大早进公司,刘老汉就迎上来问我,说:“宇森兄弟,怎么样,昨晚进展的?”
我笑了笑应和道:“还算顺利,那娘们哪里逃得出爷我的手心。”
刘老汉紧跟着问:“那什么时候你的职位能上升啊?”
我说:“那还得她晚上回去跟她家男吹点枕边风啊,这公司毕竟是她家男人的,你放心,我不会忘记刘伯你的,只要我一升肯定照顾你。”
刘老汉说:“是是是,昨晚辛苦了,你到那边去歇息,你的货由我来给你搬。”
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个瘦瘦高高的胡老汉走过来,拉长脸对我说:“小伙子,做人不要不着调,要脚踏实地啊,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像你这样靠不正当手段是不会有好出路的。”
诅咒我。
我呵呵笑道:“是哦,得像胡伯您这样一步一个脚印搬货搬一辈子才是,做人啊,没本事千万别装圣人,哼……”
他气得两鼻孔冒气,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磨磨牙根,白白眼,乖乖地回去搬他的货。
第六章 命运交响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