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w:250|h:190|a:c|u:file2chaters2010671552504634115372335338895299678jg]]]晨光正在这座小城上空盘旋,初醒的太阳的橘红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楼房的顶端,茅屋旁的水杉树伸展开针刺状的柔嫩的绿叶,大街上不知是谁家栽的一颗桂花树,经过夜露的沐浴,绽开了美丽的笑靥,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这时,女子见来了好多人马把茅屋围困,正在蹲坑的她,赶紧提起裤子向茅屋跑去,慌慌张张进门就喊叫一声,“不……不好了,外边来了黑压压的人马把茅屋包围了。”
“啊,”堵虎闻听喊叫,瞪眼观看;喜上眉梢,“是你啊?我正为此事担心纳闷呢,弄不清哪儿去了,还以为……”
“以为杀死了是吧?”女子思前想后,痛苦不堪,即唉声叹气埋怨起堵虎,“唉,别提了,今晚快把我吓死了,你倒一走了事,撇下我在茅屋内担惊受怕。”
哥哥独龙见弟媳埋起怨弟弟堵虎,心想,小两口谈得挺亲热的,果真认为他们是夫妻,哪里知道二人的关系,也帮弟媳怪起弟弟堵虎,把她一人丢在茅屋内,实属弟弟不对,撇下她不管独自一人外边清静。
“哥,快带着她逃走吧,”堵虎焦急万分,哪来的时间向哥哥讲明情况。即向女子催促道:“没有时间细讲了,否则落到西霸天手里,那就更加麻烦了。”
“逃走,逃哪儿去呢?”哥哥独龙犯了愁,让她随哥哥逃走,弟弟可真想得出来,让哥哥带着弟媳回部队,那里全是男人,哪里容得下女子。
这下可给哥哥独龙出了个大难题,大辈子哥带着兄弟媳妇像话吗。
不带吧,弟媳落到西霸天手里会给嫂子一样的下场,大少爷屠一刀糟蹋俺的媳妇,老子西霸天再糟蹋俺弟弟的媳妇,哪辈子欠下他们的债啊!决不能让西霸天得逞,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唉,哪里是她的藏身之处啊?”只因一念之差,造成弟媳有家不能待啊。哥哥独龙叫苦连天,面对弟媳怎好把话讲明,那句推辞不带的话,怎好说出口,他只好违心的点了点头。
“团长西霸天是地头蛇,哥哥杀了大少爷,他决会放过我们,”弟弟堵虎心急如焚,向哥哥独龙诉说着,“不杀我们全家,不报仇雪恨,他西霸天不会善甘罢休的。”
“怎么办呢?情况十万分火急,”哥哥独龙心急如焚,外边的人马一个劲的嚎叫,“抓活的,别让他跑了。”偶尔还可听到一两声的枪响……
“这样,哥哥带着她逃出西霸天的包围,任她随便去哪儿算了,”弟弟堵虎见哥哥独龙犹豫不决,可能是因为女子之事,有些为难,心想,我们和她非亲非故,把她救出已是不错了,“比落到西霸天手里,要强得多。”
“那也要盘费啊,”哥哥独龙考虑的太多,弟媳不是别人,带着她出去,要对她生活负责,“吃住生活怎么办?”
“哥哥讲的不无道理,”弟弟堵虎心想,虽然与女子萍水相逢,处于对她的关心,应该照顾一下,唉,反正嫂子死了,“打开箱子看看有没有点积储,如果没有啥值钱的东西,干脆把茅屋点着烧掉算了。”
“我也同意烧掉,这叫销声匿迹,免得西霸天看到他儿子的尸体难受。”女子早已得知男尸是西霸天的大少爷,即点了点头支持堵虎烧房子的主意,向独龙建议道:“而后哥哥再回去搬兵,凭借你们的力量,对付保安团还是足足有余。”
“你们讲得有理,把值钱的东西拿走,烧掉茅屋,哥哥即刻回部队搬兵,”情急之下,哥哥独龙来到床头箱子,把大少爷的衣服挪去。
“哗啦”一声,竟然抖出了惊奇,一把德国造新式盒子炮,还有一排排的子弹夹在弹夹内,一向爱枪如命的独龙,哪里还顾得掀箱子,随即拿起手枪讲道:“有了它,就有了一切。”
于是,哥哥独龙把子弹绑到罩衣内的腰间,把盒子炮挎到肩上,即刻从水杉树上解下战马,向弟弟堵虎及弟媳讲道:“快走,你们二人赶快上马,随哥哥一起逃走。”
兄弟二人只顾高兴,却忘记商量好的事情,点房子烧尸体一事。
再加上女子心急,早想离开此地,唯恐把她丢下,闻听让她上马,着急地伸出手来,抓住哥哥独龙的手,脚踩马蹬顺势一蹬,哥哥独龙使劲一拉,打脚一点跨上战马,稳稳当当坐在了哥哥独龙的胸前。
此时,她倒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有生以来第一次坐在男人怀里,第一次让男人拥抱,第一次娇臀紧贴男人的躯胯,这是多么幸福啊……
哥哥独龙有些不好意思,心想,大辈子哥怀里坐着兄弟媳妇,我如今也成了扒灰头。哪里顾得了这些啊,管他大辈子兄弟媳妇呢,逃命要紧,再喊叫一声:“弟弟快上,”
“快上,不,”弟弟堵虎却摇了摇头,见女子上了战马,也就放心了,于是,伸出手来,照着马屁股使劲一拍,“你们赶快走吧,马受不了。”
“走,哪里走?”一位大个子手拿大刀,挡住了去路。
身后人山人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三人团团包围到中间,整个茅屋连苍蝇都难以飞过……
保安团长西霸天率领保安团全部人马把独龙的茅屋围得水泄不漏,他亲临现场指
第 八 章 诚惶诚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