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参加完一个聚会,已经十点多钟。
可能聚餐时喝了两杯红酒,情绪有点亢奋。
之前,早就有写这一段的准备,因为“忙”迟迟未能坐下来。
当我修改完,抬头向窗外望去,天已蒙蒙亮。
虽然熬了一个通宵,但我丝毫没有睡意,依然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如今,先天性心脏病我们扬州也能治,但医疗费一般农民家庭还是承受不起。具体要多少笔者没有咨询,估计起码得七八万。
前几年有个爱心慈善活动,贫困家庭可以报名申请免费手术。
当时“萍”到上海治病,医疗费加各种费用,花费六千多元,这个数字,对一个农民家庭,在当时是天文数字。
我要把献给我的父母,同时献给“金公”。
“金公”即我的恩公。
可是斯人已逝!“金公”已经两年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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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海治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