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别苑后,日子仍然一样过。
霍娉婷每天早上七点半起床,洗漱完毕后,准备好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吃完步行到公司,刚好赶得及九点上班。中午和同事一起订外卖,傍晚下班后再步行回别苑。
活泼又八卦的白洛不在公司里,她和其他同事的沟通仅限于工作,很少涉及私人生活,因此搬到别苑一个多星期,都没人知道她搬家的事。霍娉婷乐得清静,找原来的房东退租,每个月省下一大笔生活费。
至于古言,自从他表示,中午要去公司送“爱心午餐”,被霍娉婷严厉拒绝以后,老老实实地遵守约定,从来没有在她同事面前出现过。他拿这个理由卖乖邀宠,霍娉婷拿他没辙,松口答应留他在自己房间睡一晚以宠物的身份,从此再没能赶他出去。
景沫蓝她仍然住在酒店里。霍娉婷去找过她两回,每次只教一个口诀,要她学会才教下一个。霍娉婷清楚自己没天分,也不贪求,一点点慢慢学。
周四下班的时候,霍娉婷路边意外见到一个人:何东升何警官。
他穿着磨旧的t恤衫和褪色的帆布鞋,叼着烟蹲在路边,痞痞的模样,不像是为民服务的公仆,倒像是地头混混。霍娉婷猜测他有事,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何东升看见她,丢掉嘴里的烟头,拍拍屁股站起来,抬脚碾灭烟头上的火星,看一眼旁边来往的路人:“有没有时间聊两句?”
霍娉婷便知道他要说特殊的事情,跟着他走到路边僻静处。
何东升也没耽搁她的时间,开门见山地问:“上次挖心案的事,你跟景天师提过吧?”
霍娉婷点头。她确实提过,案件前后死了很多人,全是年轻的女性。听说凶手对她有兴趣,她还担惊受怕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时古言没在,景沫蓝让她亲自去查,古言死活不同意,最后让柳似去查。后来霍娉婷忙着别的事,很久没问过案子的动向。
何东升取出个信封,里面鼓囊囊的,交给霍娉婷:“周边最近风平浪静,近十天没有出过命案。你帮我问下,是不是景天师出手的,凶手处理掉没有。如果可以,让凶手到局里来画个押认罪,兄弟们好结案。这是给景天师的辛苦费。”
霍娉婷松了口气:没再出事就好。她看着信封,迟疑地不敢接:“那个,我不知道景天师出手没有,她当时说不方便离开h市,我给古言打电话,他找了别人去。哦对,最近古言回来了。”她觉得,依景沫蓝冷冰冰的性子,干预案件的可能性不大,说不定是古言。
何东升登时激动起来:“古先生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能不能带我见见?”
霍娉婷摸不透古言的脾气,没敢胡乱应承:“我问问。”
何东升想问她要古言的手机号,余光瞥见她身后,不动声色地收起信封,手往后腰探去,压低声音提醒她:“到我后边来。”
霍娉婷有些莫名,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刚抬起脚,还未落下,身边的景色一个恍惚,像是信号不稳的电视图像似的
001 旧案重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