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每一寸吐息都如墓碑上织网的蛛类般轻颤着皮肤:“…你和那浑身脏臭的贼发生了点什么,对不对。”
  罗兰没说话。
  “我知道,罗兰,我可都知道…”仙德尔眯起眼:“我不在意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和我爷爷一样,罗兰…”她抚上他的脖颈。
  “我会杀了你。”
  罗兰微微侧头:“你是说,成为高环仪式者吗?”
  仙德尔没忍住,垂手掐了他胳膊一下。
  “你现在学的越来越坏,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在病房里,还记得吗?”
  罗兰若有所思:“也许是有个坏东西把我教坏了。”
  「你要敢往我身上甩锅整个晚上就当睁眼瞎吧。」
  你太敏感了。
  「我是太了解你了,死瞎子。」
  “总之…罗兰。爱女人,别爱别的。”
  罗兰不知道仙德尔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也许因为他最近常去兰道夫家?
  实际上。
  当下对同性之间的恋情处理方式已经算比较模糊,不像五十年前或一百年前,几乎没有任何活命的余地——现在不一样。
  很少有被粗暴处死的,多是因‘证据不足或以‘不够虔诚为由将人监禁——只要绅士们足够聪明,不被捉到‘王对王,那么就总有空间和理由来辩驳。
  (明思·克洛伊先生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虽然被捉到,但他先死了,就没人能惩罚他。)
  在这方面,女人则有些不一样。
  对于女性和女性之间的感情,人们在相当程度上持了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
  他们知道她们的‘友谊是怎么回事,她们也知道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她们知道他们知道——然而只要他们和她们都不提,就所有人都不知道。
  比如一封感念友谊的书信。
  一支象征着友情的羽毛笔或一条项链。
  比如一个友谊之吻。
  比如一个增进情感的拥抱…或者其他锻炼手与小臂肌肉的优雅运动。
  或者其他别出心裁的…让人像琴弓的…
  总之会宽容许多。
  也许是受了妮娜小姐的影响,他对这些人没什么好坏看法。
  他只是没想到,仙德尔会如此厌恶。
  “那是一种病,罗兰。”仙德尔毫不掩饰欲呕的表情:“我宁愿在你卧室里发现一头羊,也不愿看见穿着睡袍的兰道夫·泰勒。”
  「如果是穿着兰道夫·泰勒睡袍的羊…」
  「或披着羊毛咩咩叫的兰道夫·泰勒…」
  你真不该对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说这些。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渎神者。源自血脉里的病症,会传递给下一代的可怕毒药,永远治不好的、该下地狱——”
  罗兰轻轻捏了下手腕,忽然打断了仙德尔的声音。
  视线里的浪潮正悄然翻涌。
  几个呼吸后。
  仙德尔也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鞋底碾断枯草的破碎声。
  咯吱…
  咯吱…
  很快,他们听见了翻动泥土的声音,石子敲在另一颗石子上。
  这贼不够小心。
  ‘跟着他。罗兰在仙德尔手心里写了行字。
  别忘了。
  还有两个活着的婴儿没找到。
  (本章完)
  

Ch.519 重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