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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演的是小时候的自己![1/2页]

1990我的文娱系统 威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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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听了他们每个人的见解之后,还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那下面我来说说我的看法……”
  夏天说这话,其他人就打起精神来了。
  作为原作者、编剧之一、导演,他的看法无疑是最重要的。
  “阿荣对于程蝶衣的看法不错,很细腻的分析了他的心理……但是有一点我觉得忽略了……”
  “人是复杂的,没有那种理想之中的好人。”
  “程蝶衣并不是你心中的那么人畜无害,他的心理是残缺的,比如:他故意吸鸦片,引段小楼来帮自己;面对女粉丝的追逐作死,也是一副看戏的心理;还多次因为嫉妒拆台让菊仙脸上无光......”
  “而段小楼也没有那么的不堪。故事里段小楼面对高压环境,把程蝶衣被同性猥亵的经历说出来了,程蝶衣一怒之下也把菊仙做过妓女的事情曝光,菊仙就这样被卷进漩涡。”
  “此时段小楼就必须痛骂菊仙,要跟她离婚以示跟划清界限,为了把菊仙摘出去不受伤害.....”
  夏天靠在椅背上,轻声道:“这个时候,男人痛骂女人,其实是为了保护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男人的保护,还有对爱情的忠贞,最后菊仙就只能以死相报了。”
  “菊仙忠于爱情,最终选择死亡,其实也是虞姬在绝境中选择自刎殉情的一个投射。”
  “所以这部作品里,菊仙成了真虞姬,而程蝶衣......一直只能在戏里做虞姬。”
  见众人沉默思索,夏天继续道:“程蝶衣所希望于段小楼的是一种戏剧理想,而菊仙所希望于段小楼的却是一种生活理想。”
  “而段小楼在生活中一步步失却了当年‘替师弟挨打的义气和‘拍砖的霸气,在对权势的臣服中苟活着……”
  众人对角色的内核一顿讨论之后,累了,喝一会儿茶思考一下。
  夏天则开始跟编剧芦苇讨论起剧情来了。
  “在整个剧本中,段小楼和程蝶衣一共唱了六次戏。”
  “可除了这最后一次,前五次,全都是在戏台上唱的。而且呢,我要一种效果,那就是他们只要一唱,就准出事儿!”
  “换句话说,我不能让他们唱痛快过。这也是他们的命运映射……”
  “程蝶衣和段小楼的这出人生大戏,总是被各种外力以及不可抗力阻断。”
  芦苇是听得直点头,这种隐藏设定非常有感觉,有内涵。
  但可把阿荣给惹火了:“天仔,你是真的真的残忍!”
  一边巩利也对夏天翻白眼表示不满。就这么一瞬间,阿荣和巩利就觉得同仇敌忾,关系都亲近很多了!
  夏天不理会他俩——你们懂什么?艺术就是要痛苦的!快乐使人肤浅,只有不同的痛苦才让人深思~
  夏天对顾常卫道:“我不要那些伤痕电影,我既不打算批判什么,也不打算回忆什么。”
  “那段历史洪流就像是无法避免的天灾,我要展示的是镜头下的人在天灾之中的种种表现,至于天灾是什么情况,不做讨论……”
  夏天打算虚化这一部分内容,只展示人,而不展示自己的看法。
  这倒不是偷奸耍滑或者怕了,而是夏天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的创作者和现在活着的人,都没有资格对那段时间进行评价。
  这恐怕只能留给后人,让青史评说了。
  “电影的内核应该是时代洪流大背景下,一代人在命运颠沛中的爱而不得……每个人都如蝼蚁一般身不由己。”
  “我需要说明,这不是什么伤痕电影,更不是同性题材电影!”
  “首先,程蝶衣是深深爱着段小楼。但段小楼从未明确表示对蝶衣的爱恋之情。相反,他选择了和菊仙结婚。并不存在所谓双方恋爱的条件。”
  “其次,程蝶衣也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他应该是罹患了性别不安症,也就是常人所说的性别认知障碍。是从小的悲剧导致的……”
  “程蝶衣的悲剧,是时代所造成的,从‘男儿郎到‘女娇娥,亦非是他个人可以抗力,不过是一场‘活着的妥协。这种身心上的巨变,未尝不是一种隐忍的反抗。”
  “段小楼是假霸王,程蝶衣亦非真虞姬,飞蛾最终扑进火里燃为灰烬,带着悲壮色彩的叩问,他到底是谁?他全身心的接纳命运强塞过来的角色置换,

第60章 演的是小时候的自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