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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知道你护短,可宫规森严,偷盗主子之物是大罪......”她顿了顿,似是于心不忍,“不如这样,只要进福认罪,本宫便从轻发落,只罚他三十板子,如何?”
     桑余看着陆晚宁温柔似水的眼睛,想不通曾经清风霁月的陆小姐,是怎么想出的这种栽赃陷害的腌臜手段。
     “娘娘,”桑余缓缓站起身,膝盖的伤让她微微踉跄,但她仍挺直脊背,“若进福有罪,也是臣妾管教不严,臣妾愿代他受罚。”
     话音一落,殿内的人都生出几分唏嘘。
     贺昭仪嗤笑:“桑婕妤说笑了,我们怎么敢随意对妃子用刑,你这不是给我们为难吗?”
     下一瞬,她目光顿时变冷,转头对其他太监道,“还愣着做什么?给那狗奴才行刑!”
     太监举起棍子,却只见寒光一闪——
     “住手!”
     桑余猛地拔出匕首,剑锋直指那太监咽喉!
     长乐宫瞬间大乱,宫女们尖叫着后退,陆晚宁也是惊慌地站起身:“桑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贺昭仪厉喝:“反了!真是反了!桑余,你敢在长乐宫动兵器?”
     桑余的剑稳稳抵在太监喉间,声音冷得像冰:“谁敢动他,我杀谁。”
     她很久没用剑了。
     右手的残指握剑不稳,但杀一个太监,足够了。
     可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大太监尖厉的通传:“皇上驾到——”
     所有人齐刷刷跪下,桑余却仍持剑而立。
     她抖得厉害。
     像第一次杀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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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是第一次,不为祁蘅而杀人。
     直到那道明黄身影踏入殿内,她才冷静下来,缓缓收刀,单膝跪地:“陛下。”
     祁蘅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长乐宫,最后落在桑余身上:“怎么回事?”
     陆晚宁眼眶一红,柔柔弱弱地行礼:“陛下恕罪,是臣妾办事不力,让桑姐姐受惊了......”
     贺昭仪立刻告道:“陛下!桑余持剑擅闯长乐宫,还威胁贵妃的人,简直无法无天!”
     祁蘅没说话,目光扫过进福,最后看向桑余:“你有什么要说的?”
     桑余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进福不会偷东西,他是被冤枉的。”
     “证据呢?”
     “没有。”她答得干脆,“但臣妾信他。”
     祁蘅眸色一沉,忽然冷笑:“你信他?”他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答得可真有底气。所以,你为了一个奴才,在朕的后宫拔剑?”
     桑余沉默片刻,想要从另一只袖子里拿出什么。
     只是桑余的手刚碰到玉佩,贺昭仪便厉声尖叫:“护驾!桑余要行刺陛下!”
     殿内侍卫瞬间拔刀,寒光一闪,两名禁军已冲上前,一左一右扣住桑余的肩膀,狠狠将她按跪在地!
     “唔——”
     膝盖重重砸在冷硬的地砖上,原本未愈的伤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桑余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祁蘅看着她,忽然多疑的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
     她真的打算,对他动手?
     “娘娘!别管奴才了!奴才不值得啊!”
     进福哭喊着挣扎,却被侍卫死死踩住脊背,动弹不得。
     桑余缓缓抬眸,看向祁蘅。
     他的眼神很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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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不信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