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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蘅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原来桑余从没有属于过任何人。
     即使她的身体被毁了,即使满是伤疤,可她从没有被任何人剥夺过。
     祁蘅心里得到了某种失而复得的满足。
     可他又后悔。
     后悔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决定,后悔为什么自己不信桑余,因为臣子的几句话,就让桑余害怕成这样。
     祁蘅坐了下来,伸出手,想要安抚桑余。
     可只是伸手,桑余就吓得猛地瑟缩一下。
     她像是一只刺猬,此时此刻,害怕任何人的触碰。
     “阿余,是我。”
     祁蘅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桑余。
     可他忘了,正因为是他,桑余才会这么害怕。
     他将桑余面颊上的头发理到后面去,解释道:“此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从来都只是朕的,没有人再揣测你,朕是为了你好……
     桑余忽然开口:“祁蘅,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要在遇见你。”
     祁蘅的手顿住,他突然有些慌乱。
     他不能想象,如果自己没有遇到桑余会是怎么样的。
     但他又从不会承认错误。
     他只能胡乱推诿:“是你逼朕,是你故意说那些话,否则……我不会让人……”
     祁蘅说完,就看见桑余因为挣扎而受伤的指尖,登时如鲠在喉。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
     祁蘅小心翼翼的捧着桑余的手,替她缓慢柔软的吹着。
     “阿余,疼吗?”
     桑余挣脱了手,不想让他触碰分毫。
     祁蘅却偏偏禁锢住她的手,俯下身去亲她。
     前几次的吻,其实祁蘅心里都会乱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一个吻她的人,心里总是沉着揣测。
     可是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阿余真的只是他的。
     祁蘅吻的毫无芥蒂,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
     以前给桑余上药时,看到她的身体,也从没有过其他想法。
     或者说,对那样一具满是疤痕的肌肤,他不可能有任何欲望。
     彼时,祁蘅只想如何登上帝位。
     后来登基,该依着规矩翻牌子,传人侍寝,但他总以诸事繁忙推辞,就算是偶尔必须传召谁,也都是倒头就睡。
     因为陆晚宁的病还没好,祁蘅便决定再等等。
     可是现在,他等不下去了。
     他第一次,想要迫切的得到一个人。
     以绝后患。
     一个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的属于自己。
     或许过后,她便彻底不会走了。
     桑余一开始只以为是亲吻,便闭着眼睛,随意他发疯。
     像前几次,疯够了,自然就走了。
     可突然,祁蘅拽开了她裙子上的绑带。
     红白相间的裙袍散开,像颓靡的花朵被人撕扯碎裂。
     

第72章 强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