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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气得往他们手里塞了师傅生前留下的纸烟,两人才站定。八点不到,猪圈旁边居然站了十来个人,师娘一看顿时来了劲,招呼着大家进屋喝茶。来得早的偏偏是来看笑话的,来的晚的才愿意进屋寒暄几句。太阳光照在雪白的积雪上,人们把地上坚硬发脆的干雪踩成了粉末,却还双脚互换来回踱步御寒。他们都在期望着这出年底的大戏。
     冷槐已经烧好一大锅水,又磨好了一篮子刀斧。抽了纸烟的邻居摩拳擦掌,等着少娘给话。却没想冷槐居然把衣服脱了去,在大雪地里光着个大膀子。他穿上师傅的高筒靴,他昨日着实花了些时间把上面的血污一点点用丝瓜筋刷掉。寒风刮得他单薄的身子起了些鸡皮,他唇红齿白,头发根根竖立。从篮子里拿了套猪绳就进了猪圈。猪圈门口两个等候多时的大叔交替跺着脚驱寒,看着眼前这个光膀子的傻孩子。
     按照惯例那两个邻居大叔帮忙拽住猪耳朵,冷槐上绳子绑猪,但没想到这猪左躲右躲,就是不让人碰。师娘着急的在栏外呼唤着它,试图安抚,但平日顺从的猪,此时正用两百斤的身躯倔强地躲避着。冷槐蹲下去逼近这猪,两眼瞪视着,猪突然躺下不动,众人啧啧称奇。他从肩膀上取下绳子,不紧不慢地捆了结实。然后猪又懂事地站起身来,被他牵着走。两大叔一看,心想这还了得,不能白拿了主家的烟,上前去拿猪耳朵,这猪头只是乱拍,还是上前不得。冷槐说:“我来。你们帮我把凳子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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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