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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震颤了一下!冷槐将刀送进去一尺多长,直到握刀的手抵着猪脖子,他果断地将刀轻巧一转,就那一下,凝结了师傅数十年的技术结晶。那一刻,细微的跳动感通过刀身传到冷槐的手心,他一阵喜悦,将刀轻轻往外拔出。温热的血如注,倾泻在提前准备好的那盆石膏水中。
     众人的心砰砰直跳,少年把刀放进刀鞘。继续按压着猪头,他肩膀上的肌肉随着猪沉重的呼吸节奏起伏,浑身冒出一股热雾。他的脸稚气未脱,却认真坚定,完全不像瘸子屠夫那般龇牙咧嘴,满脸狰狞。他像是陪着一个朋友,直到猪的呼吸停止,手臂才离开它的身躯。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无不夸赞这年轻的冷槐,首次上阵不慌不乱。又有些人开始嘲笑瘸子十九岁那年捅歪的刀尖,刺入了自己的膝盖,从此拉下这终身的残疾。又有一回连捅两刀还没死,气得瘸子拎起扁担当着主家的面敲打猪头。而外地来打短工的屠夫老石,更是离谱,杀猪都是抹脖子,不是捅,死的慢还把血溅的到处都是,请他的人家,无不忌讳那血腥场面,一地猪血也别想要了。芝板的老张手艺不错,他曾经跟着冷槐师傅学过几年,后来因为脾气古怪被逐出师门,此人除了猪身上的毛,头,脚,尾巴都不管,翻猪肠子也要好说歹说才愿意做,慢慢的请过他的人也逐渐开始打退堂鼓,几年后他就不杀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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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