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道的良师益友喽!”
李怜猛然回神,却听屋外院中,正有两位边说着话边向自己走来。慈悲心起,欲唤住他二人,终究迟了些。
只见位瘦骨嶙峋的青年抓耳挠腮,直闯进来,东张西望复上调下窜;其次是位灰布衫少年,弓着背,脸颊有病态的那种红晕,两眼无神活似个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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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布衫少年喝止道:“到人家地盘,学之休要狂悖,知礼行事。”
那瘦猴似的人直蹦上圆桌,扭动臀部,歪着嘴笑道:“既然你那帮良师益友去了花派捞姑娘,你又如何不去。”
病秀才甩手扭头,胆寒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瘦猴不再言语,只蹦蹦跳跳来回走动,半刻也不停歇,像个百无禁忌的顽童。
病秀才施礼道:“小子乃上八门,神尧门,多病秀才朱舞阳。那位泼皮无赖,同为我上八门,舜神门王学之是也。”
对于第一次见面就报诨名,李怜打心底里瞧不起,因而不懈记住,只出于礼貌抱拳回礼。
朱舞阳双腿微微颤动,苦着脸道:“不才自小体弱多病,只得坐着同主人讲话,万望体谅。”
李怜道:“自便!”
待坐定,怀中掏出个褐色小葫芦,摇晃三下,叹息一番。体魄渐强,才开口问道:“未知主人姓名,倒要讨教。”
李怜正色道:“将死之人,姓名不足挂齿,徒增烦恼。”
朱舞阳悚然一惊,睇视他面有愁容,试探问道:“未知所发何事,有帮忙助力的地方,我二人当竭尽全力。”
李怜怒然道:“你们四只眼睛如同瞎子,岂非未瞧见周围空悬鬼火吗?”
朱舞阳扫视一周,泰然道:“方才进门时瞧不见这怪火,此刻却分外鲜明。火于空中飘荡,世间罕有之象,实为一大景观。”
李怜嘿然道:“驼背小子别猖獗,你就是少年不识愁滋味,这鬼火乃金璧教百丈翁所设,想来是能进不能出。”
瘦子王学之正拿着花盆玩赏,陡闻噩讯,“碰”一声把花盆摔地。闪脑袋来回舞动,道:“金璧教若来,我自死无疑。就算不来,也得让我成个饿死鬼,那模样十成中有六七成不大中看。三十六计,溜为上计。若是不逃,便是呆子。”
猛然伸出拳头,把左侧窗户砸个稀烂,回首道:“朱兄,我娘喊我回家收衣服,下此再约!”言讫,整个身子往外蹿去,活似灵猫。
李怜猛扯住朱舞阳衣袖,道:“让他回来,别妄送性命呀!”
朱舞阳背对着左侧窗户,笑道:“区区小火他若出不去,死就死了,顶多替他买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也算朋友一场。”
再瞧王学之,跳出窗口,迎面鬼火扑来,通着森森阴寒之气。王学之不自主哆嗦,张大口,冲向鬼火。
起初鬼火如汪洋大海势力厚重,却被王学之大口吓得躲闪侧旁,王学之一个“空中双叠尖”,业已跳到篱笆上面,扭扭屁股,自去一方。
李怜精神又为之一震动,暗想:“我拼尽全力破不得鬼火,这疯子竟然轻松自去,果有些门道。他尚且如此厉害,这病秀才想必也不同凡响。看来天不绝我,实属万幸。”
当即笑道:“原来上八门全是英雄豪杰,小子乃海外人氏李怜,全仗上八门英雄相助了。”
朱舞阳咳嗽不止,一忽儿,才缓然道:“上八门所指,为八个门户。我乃神尧门,那位王学之是舜神门少主。他因跑得快,大家叫他遁王之王,亦或者一溜烟。”
复咳嗽喘息一阵,再道:“李兄也看见,小子多病,如今只有九品功力,难堪大任,不足以救你出这困境。”
“危难之刻他却从容依旧,想必自有法子应付这鬼火,我且拿话激他,终叫他不再卖关子。”心念电转,李怜颓废坐在椅上,阴阳怪气道:
“曾听人道,神尧门不如舜神门,当真半分不假。异界故事集中,那尧帝有裙带关系,才得帝位,而舜乃平民之子。如此一比较,高低立判呀!朱兄,你说对吗?”
朱舞阳猜出他的用意,却仍然有些恼火,淡然道:“我功夫虽差劲,但我有外援。”从怀中掏出冲天火统,射向屋顶,直冲破房顶在天空形成个偌大的三角形状。
忽然,五处鬼火发出强烈光芒,直追太阳之光。从甬道现出位俊美男子,见他手发铜币,和鬼火对抗。
李怜在内瞧那人已占上风,问朱舞阳道:“这位兄弟如虎豹般,未知姓名为何?”
朱舞阳咳嗽道:“世代家臣伊刻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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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多病秀才 朱舞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