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为何如此看我?”池玉菡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闫嬷嬷奇道:“他一心为你,连秀珠那蹄子的心眼都忍不了,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便罢了,竟连他为你做的这一切都不知道吗?”
池玉菡顿时蒙了:“秀珠因我而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记得自己施恩给什么人过?怎么,这玉佩的主人,似乎知道秀珠对她不利,不吭一声就给她除了?
“姑娘如此,可就没意思了。”闫嬷嬷皱了皱眉,显然有些生气了:“他那样的身份,难不成会平白无故跑到尚书府里,弄死个把丫鬟不成?”
池玉菡张口想道,她实在不知。忽然脑中清明一现,陡然记起一个人来。
花月楼,董妈妈屋里,屏风后面的男子!
男子低低的缠绵的吟叫声,又在耳边响起。
前世今生,唯一的不同就是他!
“我不知道他是谁!”池玉菡心中一阵羞恼,一把推开闫嬷嬷,扭头就走。
那个登徒子,让她做了那样的事,还每晚上趴她屋顶上偷看,是什么正经人不成?一时将关节都想通了,明媚双眸燃起怒火,亮得惊人。
“姐?”宝珠愣了一下,赶忙追了上去。
留在后面的闫嬷嬷,想起池玉菡乍然霞飞双颊,明媚娇羞的模样,抿唇笑了。
低头瞧着手里的羊脂玉佩,闫嬷嬷低低笑起来:“胡闹,真是胡闹。”
池玉菡气冲冲地离开闫嬷嬷的屋子,身后跟着不明所以的宝珠,一路疾行,惹得院子里的下人纷纷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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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这是怎么了?”
“在闫嬷嬷那里受了气?”
“闫嬷嬷可是夫人请来的呢。”
宝珠顿住脚步,扭头斥道:“一个个都没事做了吗?谁再嚼舌根子,就剪了她的舌头!”她是院子里的大丫鬟,谁不听话,挨嘴巴子都是轻的。
院子里顿时清静下来。
宝珠提着裙子,跑进屋里:“大姐,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想起谁来了吗?是不是塞手帕给您的那位?”
池玉菡走到内室,才坐到床上,闻言,动作一顿。
“你刚才什么?”池玉菡看向宝珠。
宝珠将方才的话又一遍:“大姐,怎么啦?”
池玉菡没答话,眼神有些飘忽。
她一直想不通为何会收到梅氏给她绣的手帕。
如果是那个人,倒是得通了。
不等池玉菡细细琢磨,外面走进来一个丫鬟,打断了她的思索。
“夫人请大姐过去一趟。”
池玉菡有些诧异。平白无故,温氏叫她过去做什么?站起身,问道:“翠花呢?”
菡萏院的下人都知道,翠花是池玉菡最宠爱的丫鬟,干什么都要带在身边。因此,不等池玉菡叫,便有人喊翠花去了。
“大姐,奴婢在。”翠花垂着头走进来。
眼底乌青一片,不复往日的水灵。自从秀珠死后,夜夜噩梦,梦见秀珠一脸乌血,站在床前向她索命。
除此之外,秀珠是死在她屋里的,招了不少的闲话。虽然碍于丁嬷嬷的面子,无人敢在她面前碎嘴,但她又不傻,如何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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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玉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