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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兔子兽人连滚带爬来报。
     族长闻言,连招呼都顾不上打,瞬间化作赤狐疾驰而去。
     折玉倚在祭坛边,指尖缠绕着青风。
     她不会血契?
     呵。
     天灵自会让她学会。
     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距离期限,还有整整五年。
     “啧。”
     折玉眸中划过一道暗芒。
     这种被摆布的感觉……真是不快。
     白幡在他操控下猎猎作响,忽地被风刃撕成碎片,如雪般簌簌飘落。
     另一边。
     花海中的云珩被喧闹声惊醒。
     “吵死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顶着头乱发怒吼:“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啊!”
     全场鸦雀无声。
     她正要倒头继续睡,突然被什么砸中鼻梁。
     “哎哟!”
     云珩捂着鼻子,看清是朵九幽兰。
     再一抬头,正对上长老那张见了鬼似的老脸。
     “长老,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她莫名其妙地抹了把脸。
     云珩知道自己不是美人。
     但也不至于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吧?
     “珩、珩儿……”阿娘颤抖着靠近。
     “阿娘……”
     云珩正要上演母女大戏,突然觉得腿上一紧。
     好家伙。
     两根藤蔓正把她跟木桩捆得难舍难分。
     怎么又被绑了??
     「统子哥,这个异世界到底正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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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回答。
     她开始环顾四周。
     肃立的兽人、堆积的鲜花、唱曲的兽人、飘摇的白幡。
     难道是……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云珩小心翼翼地求证:“阿娘,该不会……有兽人提议活葬我来求雨吧?”
     “胡说什么!”
     阿娘急忙命人解开藤蔓,“是阿娘和你阿爹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以为你发生了意外,所以才举行花葬……”
     云珩忽然想爸妈了。
     也不知道他们得知她猝死会难过成什么样。
     她掐了掐手指,把想哭的情绪堵回去。
     然后,她讪笑着挠头。
     “让你担心了阿娘。我就是昨晚热得睡不着……在地上蹭点儿凉气……”
     阿娘闻言眸光一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她指尖轻抬,淡绿色的光点如萤火般将云珩团团围住。
     在无人可见的耳后,一道火焰图腾悄然浮现又转瞬即逝。
     云珩只觉得耳后一阵灼热。
     她下意识去摸。
     光滑滑的,啥都没有。
     阿娘收回灵赋,转身对众兽人歉然:“今日之事是我和族长的疏忽,月隐湖提前两个时辰开放,权当赔罪。”
     云珩被搀下百花台时,注意到台阶两侧的九幽兰已经枯萎了大半。
     看来游戏里的旱灾提前了三年。
     统子说的对,游戏只能作为参考,不能盲目相信。
     可……
     无限的黑化值就是一bug。
     云珩顿时感觉人生无望。
     阿娘的低语声传来。
     “成了亲的人还这般莽撞。若嫌热,为何不让你的兽夫们伺候?”
     “他们?”云珩撇嘴,“看见就心烦,我更上火。”
     “那便都休了。”
     阿娘轻描淡写地掸去她衣襟上的花瓣,“正巧你堂姐过几日要选兽夫,待你堂姐选完,再瞧瞧有没有看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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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参加自己的葬礼[2/2页]